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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司徒徹,她不怕背負世俗倫理的枷鎖。 可若真如鄭容所言,為何了塵又這樣說? “公主想要什么解釋呢?男女是陰陽之合?還是你們與常人不同?” 了塵面色平靜,坐回了自己的蒲團上,準備最后的懺悔, “公主,緣分有時候很簡單也很純粹,它不是什么是非對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們?yōu)楹瓮瑸榕?,不過是——” “她喜歡作為女子的你,你心悅身為女子的她“。 周楠猛地抬頭,與司徒徹的溫柔眼神對上的一瞬間,心頭的陰霾頓時散去。 了塵死了,被自己的兒子滅口的。 周楠和司徒徹站在后院目睹了一切,大概就如他常說的那句話——因果報應(yīng),從他拋妻棄子卻凡情未了,從他為了一己之私而更改兩人命運那一刻開始,或許就在這兒等待他的結(jié)局。 了塵了塵,終究是沒能了結(jié)免于凡塵。 她們將了塵埋在白馬寺的庭院里,這是了塵的請求,黃泉底下,他還要去面對一個人,一個被他害得最慘的人——衛(wèi)珺。當年白馬寺香火斷絕,是衛(wèi)珺在寺中清沐修行,一手將寺廟救活,因著皇后母儀天下的名聲,吸引了好多前來求神的人,如此,了塵雖為她超度八年,卻仍不知有何顏面去見當年的恩人。 “母后,兒臣很快就讓他們統(tǒng)統(tǒng)下來給您道歉”, 周楠將衛(wèi)珺的靈位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日后不會有人給她日夜照看,但她的靈魂干凈,本來就不需要人超度。 “殿下”, 出寺以后,司徒徹從身后抱住她。 “嗯”, 周楠雙手覆在她放在腰間的手上,微微倚靠在她懷中,抬頭望著天空,明月皓皓,清風徐來,她們分別的那個夜晚是否也是如此? “臣記起來了“, 司徒徹貼著她的耳邊道, “殿下是臣的meimei,出生的時候,就是了,皇后娘娘同意了的”。 認周楠作meimei,是在十二歲與她再次相逢那年,此前模模糊糊地記得心里一直有個小影子,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此刻終于全部浮現(xiàn)出來,填補了記憶的空白。 原來她心中所想的meimei,從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現(xiàn)在終于如愿以償,娶她為妻。 這個稱呼讓周楠莫名紅了臉,這世上哪有人敢叫她一聲meimei?小時候是被她哄的,現(xiàn)在……偏偏是母后給的特權(quán)。 “meimei”, 她站在白馬寺門口,在這個改變兩人命運的地點輕聲喚她,像小時候那樣鼻尖蹭著她的側(cè)臉溫柔哄她,怎么會不得逞? “嗯”。 周楠比她聲音更輕地應(yīng)著。 …… “殿下打算如何處理展飛?” 展飛此人,為華妃做了不少事情,當年把周楠從宮中擄出來是他所為,想必害死衛(wèi)珺這件事也少不了他,若是他知道華妃讓他弒父,兩人必然反目成仇。 “本宮還在查當年京城饑荒之事“, 周楠不打算瞞著她了,反正現(xiàn)在了塵已死,調(diào)查此事對她的身份無礙。 “了塵對展飛而言,愛恨皆有,而華妃不同,她于他而言是救命恩人,或許……亦是情人”。 司徒徹瞪大了眼,周楠的神情也很復雜,上次聽展飛的語氣她就知道,這個暗衛(wèi)對華妃的感情不簡單,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了塵也勸不動他。 “這樣的權(quán)衡下,他未必會倒戈,據(jù)本宮的調(diào)查,這個展飛性情耿直,對華妃盡忠盡義,為他所用的俠士也都愿意兩肋插刀,上次用火銃傷你的那名侍衛(wèi),本宮懷疑就是他的人”。 她的手輕放在司徒徹腰間,即便是恢復能力足夠快的長虹,這么大這么深的傷口也一時半會痊不了愈,差點要了命。 “展飛的母親是在一場饑荒中病死的,華妃也正是在那之后把快要餓死的展飛接回宮的”。 “這么巧?殿下的意思是……” “嗯,太巧了,她正好需要展飛,展飛的母親恰好就病死”。 她的唇角勾起嘲諷,其實華妃可以把母子倆都帶進宮,可她是個怕麻煩的人,任何對她而言的麻煩,處理起來都很簡單——殺,這么說起來,自己或許是華妃唯一一個認真對待的麻煩了。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就是華妃對年僅八歲的她做出的安排,直到如今,還總讓她從噩夢中驚醒。 “臣永遠在你身邊”, 司徒徹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伸手抱緊了她,若是當年,她未曾離開皇宮該有多好?若是當年,她親自護送周楠回京,一直陪在她身邊該有多好? “本宮知道”, 一直都知道。 周楠抬頭看她,月光之下,她的皮膚上覆著一層淡淡的銀輝,清冷又不失柔和,這就是她愛的女人。 手指輕撫她的眉眼,這個人身上的每一點,皆是她所選,每一處,都是為她而生,讓她愛不釋手,歡喜萬分。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甜~ 第74章 交換 少將軍早朝回來, 轉(zhuǎn)身就去給公主端了早膳,現(xiàn)在要上朝,她就沒法親手做早飯了, 只能端進書房與她共同用餐, 周楠雖不用早朝, 也是與她同時起榻, 忙著處理大大小小的政事。 “回來了?” “嗯”。 她把餐盤放在案幾上, 脫去朝服,蜷腿在周楠身邊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