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科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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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伙的名字叫什么呀?”牧白問。 井澤然道,“努爾白克力。” “我們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盡量找到這個人,因為和第一個虛無縹緲的比起來,第二個咱們還是有幾分可能性的?!蹦涟准?xì)細(xì)思考了一下,然后對我們幾個說道。 這倒是不錯,我也是這么想的。 只不過我們貌似要飛去新疆去總局那邊調(diào)查嗎?很顯然也不太可能,而且我們的預(yù)算根本就不夠。 雇主雇我們是為了解決這段錄像,但是看他們家中財力也不可能為了這件案子支持我們?nèi)バ陆{(diào)查。 “你要不然再托人打聽一下這個人的行蹤……”我有點兒強人所難的說道。 “要是硬要打聽的話,我豁出臉也是有可能的?!本疂扇贿@么說的,語氣很是不好,“一來我和他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聯(lián)系了,二來我們只不過是同僚關(guān)系,本身相處時間也極短。” 要是這么說的話,他其實也有一點不想幫這個忙了。但如果我們不把這個源頭處理好的話,那或許跟進(jìn)的調(diào)查根本無從展開。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把電話接起來,電話對面正是我們的雇主。 “你們這件事情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我這幾天回吳鈴家,也沒有看到你們幾個。千萬別出什么事兒了,這可把我著急的……”吳子堯就像連珠彈一樣把所有的問題給我拋了出來。 “我們幾個目前狀態(tài)還不錯,發(fā)現(xiàn)了一點線索,但是現(xiàn)在調(diào)查還有一點難度?!蔽胰鐚嵉恼f道,“我們現(xiàn)在正在外面調(diào)查,那個……” 吳子堯也是一個聰明人,聽見我們沒有出事,而且又聽出了我話里有話。他對我說道,“你們在外面調(diào)查的話,把這些票據(jù)都開一個發(fā)票,我回來給你們報銷。只不過不要去住五星級酒店之類的,這樣的話我還真的有點負(fù)擔(dān)不起?!?/br> 我笑了下,這個我當(dāng)然是知道的。 “那你們最近有什么進(jìn)展?”吳子堯關(guān)心的問道。 “這件事情和一盤錄像帶有關(guān)系,你的侄女死之前看過這個錄像帶。”我也沒有瞞著他,只不過錄像的內(nèi)容估計他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他看了。 “什么錄像帶?”吳子堯匪夷所思的問道。 我稍微把我們遇到的事情給他縷了一遍,吳子堯一開始還明確表示,想要親自看看那盤錄像帶。但是我告訴他看了這個錄像帶的后果,吳子堯立刻表示那個錄像帶全權(quán)由我們保管,最后銷毀了就行。 吳子堯把電話匆匆的撂了,然后又在手機上給我轉(zhuǎn)來了5000塊錢。 雖然說這點錢也不算太多,但是這幾天都吃宿費什么的也差不多夠了。 “雇主還真是個爽快人。”牧白由衷的稱贊道,“咱們怎么滴也得把這件事情給人家解決好了,要不然多丟人呀?!?/br>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聽他的口氣不難得知,吳子堯希望我們盡快在六七天之內(nèi)把這件事情解決完。但是事實上,六七天真的是干不成什么…… “要不然我們?nèi)ヒ惶诵陆??!蔽业馈?/br> “你去那里做什么?”牧白好奇的問著我。 現(xiàn)在的事情進(jìn)展可以說陷入了一團迷霧之中,如果我們想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那么必須得和新疆那邊取得聯(lián)系,而在電話傳真里面溝通,畢竟不是方便的,而且很有可能也導(dǎo)致了信息的誤差。 但是如果我們親自去新疆的話,那樣飛機票的錢也是一個問題。我雖然有心自己掏錢,但是我們這可是一伙人,并不是單單我一個。 但是轉(zhuǎn)眼間我又想通了,要是沒了命,我的錢怎么花呢? “你現(xiàn)在不要想錢的問題,如果事情解決不了的話,咱們幾個的命都要搭上,錢不錢的還有什么意義。”這個是我心窩子里的話,看完那個錄像帶之后,我一連做了兩個這種奇怪的夢,最讓我不心生敬畏都不能。 牧白一開始是極其反對的,但是最后看我二話不說把所有的票買完之后,他也只得點頭答應(yīng)。 井澤然反而是十分高興,看樣子是終于不用他說這個天大的人情了。 我把這機票錢付完還有很多的儲蓄,這個錢其實并不太多,畢竟錢財是身外之物,我老胡追錢掙的這些黑心錢,其實也不算少。 “兄弟們,咱們這回是不是就能去找徐辣椒了?”牧白嘿的聲樂了,“那姑娘估計天天都期盼著我們過去,咱們上次一別,沒想到這會居然還能見面。” 我也想徐辣椒,心里莫名的有一點點的期盼。雖然說我們現(xiàn)在幾個身中詛咒,但是能看到舊友的興奮已經(jīng)沖淡了這種感覺。 “要是能的話,那固然好?!蔽业溃爸皇遣恢浪麄儬攲O兩個現(xiàn)在還在不在那邊?!?/br> 牧白立刻打電話問了過去,徐辣椒特別爽快的說,她絕對會把所有的事情推掉,在家里面等我們幾個。 我決定能到新疆之后,再把這件事情自己細(xì)細(xì)的告訴他,現(xiàn)在告訴,未免時之過早。 “錄像帶我們也要帶過去嗎?”俞千蝶這個時候問我。 我點點頭,我們這回去,錄像帶的用處還大著呢。 “你千萬不要給沒有關(guān)系的人看,萬一最后還死了人命,咱們誰都逃不脫?!蔽议L長的嘆了一口氣,這。 我們幾個收拾完畢,也趕巧買好了今天的機票。 不過我們這回選擇的是經(jīng)濟艙,畢竟我們這么多人,機票錢已經(jīng)花費了上萬。 就在離開這個旅店的時候,在迷迷蒙蒙之中,我感覺有人一直在跟著我。我拿著行李箱,回頭望了好幾眼,但是始終沒有一個人。 “這他媽的……”我嘴里嘟囔。 不過等到徹底離開之后,這種不適感也慢慢的消散下去,我也沒把這件事情當(dāng)成一個什么重要的事。 也不知道怎么的,等上了飛機之后,我和他們幾個的座位居然是分開的。這讓我有一點點的失望,但是先登飛機要緊,我也懶得甚至再調(diào)換座位。 我是坐在靠窗的那個位置上面的,不過多時,我的旁邊就上來了一個人。 那個人年紀(jì)和我相仿,穿著十分的時髦。而且人家主要是比較瘦,穿衣服也特有型,放到現(xiàn)在怎么來說都算是應(yīng)該能夠有一堆迷妹的人吧。 他看見我禮貌的笑了笑,然后從褲兜里面掏出一個口香糖,向我問道,“你要吃嗎?” 我搖了搖頭,結(jié)果他把口香糖直接放在了我的手里。 我小的時候經(jīng)常聽人們說,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所以我一直都對外人有一種警惕性。但是現(xiàn)在仔細(xì)想來,我怎么來說也算是一個大老爺們兒了,人家就算是想害我,也不至于拿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口香糖的。 我對他笑了笑,把口香糖拆開,含在了嘴里。 “老兄,你是要去哪兒???”年輕人對我輕輕地笑了一下,看樣子十分滿意我接收了他的口香糖。 “我去新疆那邊辦一件事兒?!蔽乙埠恼f了過去。 那年輕人一聽我要去辦事,立刻就表露出很無聊的神態(tài)。我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否冒犯了,結(jié)果他后一句就來了這么句話,“原來你也是上班族啊,看你的打扮氣質(zhì),我還以為能夠讓我驚喜呢?!?/br> 他這么一說,我立刻看了看我自己的穿著,我今天穿的也就是普普通通。我仔細(xì)看了一下,今天穿不過是棉麻的襯衫,還有一條長褲。 我實在找不出來自己的搭配有什么別扭,如果說有一點點的不合群的話,那大概就是我都這么一把年紀(jì)了,還要去裝文藝小清新。 “你是做什么的呀?”我隨口問了一句。 “小說家?!彼f完之后低下了頭,看樣子對自己的職業(yè)沒有什么自豪感和認(rèn)同感。 “天天和那些該死的死人打交道……這,新疆那些局子又開始催我?!彼麑ξ倚α诵Α?/br> “你不是小說家,怎么會跟死人打交道?”我問。 我的正后面坐的是牧白,他一聽我這么說話,立刻把腦袋前伸了過來?!斑@哥們長得真是賊帥呀,你說你天天和死人打交道,是個怎么打交道的法?我就喜歡聽別人講鬼故事?!?/br> 那年輕人回頭看見了牧白,“兄弟,你該減肥了?!?/br> 牧白哼了聲。 年輕人接著對我們說道,“你們都認(rèn)為鬼故事不過是一些人們瞎編的,我這邊記載的所有都是真識的鬼故事。我每年的工作就是飛到各個城市,把這些故事積攢起來,然后收到一個測錄里面,以共后世的人們翻閱。” 臥槽,那這個工作實在是太牛逼了。 我立刻對這個年輕人感興趣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 “科洛?!蹦贻p人對我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胡言?!蔽遗牧伺乃募绨颍拔揖拖矚g你這樣的職業(yè),你現(xiàn)在是在新疆工作嗎?還是僅僅是出差來到這里?” 年輕人一臉的煩惱,“我被指派到了這里,估計要呆個十多年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