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第二百六十二章這里不對勁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農(nóng)家有女、[GB]海底、廝人寂寞(父女1v1)、女武神:我,呂布,誓破仙境傳說、重回九零搞事業(yè)、大唐再起、我真的不想愛上女配[快穿](GL)、白蘭地回甘、為了祖國的榮耀[快穿]、男人三十
但事實證明我可能沒有什么主角光環(huán),劇情跟我剛剛看見的并不一樣。 準確的來說是天差地別,劉染染自從停下車以后就一直被我緊緊跟著,但她卻并沒有像原來那樣突然用奇大的力道從我們手中搶過井澤然。她反倒是動都沒動,兩個正臉看得我毛骨悚然。 胖子見我呆在那不動,就晃了晃我的肩膀道:“你小子是被劉染染給勾去了魂嗎,好端端的不下車盯著人家作甚?難不成是舍不得人家?” 我反手就給了胖子一個爆栗,打得他嗷嗷直叫。不過說來也怪,這車一停下來,之前緊閉著的車門就瞬間敞開了。胖子看著敞開的車門又看看深思的我,揉著腦袋說道:“快點下車啊,這算哪門子怪事,咱們后頭不是還坐著一個稀有生物嗎?” 我心說胖子你個嘴上沒把門的,你們家女鬼算是稀有生物嗎?那我要不要改天放一打去你們家,也讓你體驗一下被稀有生物環(huán)繞的喜悅與感動?。?/br> 因為很快就有一群穿著干凈整齊的漂亮美女護士們沖了出來,推上井澤然就開始往醫(yī)院里沖去,我只能隱約看清她們的面容。但事已至此,我們來不及看清楚對方是個啥就只能開始爭奪井澤然。 “我靠,這些又是什么東西?”,胖子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的,用右手拍著自己的左臂。 有很多黑色的長發(fā)慢慢的纏住了他的手臂,那些頭發(fā)仿佛是活的一樣,一接觸上胖子的手臂就開始變得異常滑膩,差點沒把胖子搞得吐了它們一頭一臉。 這東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我看著胖子那副神情就開始笑,雖然要實際的論起來,我這邊的情況也比胖子好不到哪去。 別看胖子這個家伙,噸位在這里,但是他的手術(shù)還真的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他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把小刀,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頭發(fā)解決掉了。在一旁的王剛看到這里都是瞠目結(jié)舌…… “我說胖子兄弟,你這招實在是太厲害了?!蓖鮿傔@家伙瞪大雙眼。 我望著那棟黑漆漆的醫(yī)院,深深地感覺到了一種剛出狼窩又入虎xue的絕望。它們不可能是正好對上我們的弱點,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尤其是還下過墓以后,我開始由衷的相信人類的潛能其實是無限的。而且我也并不覺得能在那么多兇險之地走過來的我們有那么多弱點。 “這個醫(yī)院怎么看都有些不對勁,大家現(xiàn)在提高一下自己的防范。井澤然現(xiàn)在處于危險期間,我們必須得保住他的安全?!标懼疚脑谝慌圆煌5亩谥覀儙讉€。 雖然我實在不是很明白誰在有意無意地針對井澤然,但不可否認的事實就是:他的確算是我們這支隊伍里強的那幾個了。也許它們也掌握了我們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以為抓住了井澤然就能控制我們。 這就有兩種可能:一是這些東西在漫長的時間里學(xué)會了我們的策略,二就是它們隊伍里也在用這種策略。第一種我無話可說,但要是第二種我們還有一絲與它們抗衡的希望。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醫(yī)院里面有一個漂亮的女士朝我這邊慢慢的走了過來。在這黑漆漆的醫(yī)院之中,能有一個美女,我覺得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走到我的面前,對我露齒一笑,那紅色的唇好像就要印在我的唇上??墒墙酉聛?,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腦后一陣冰涼。 女人的手就這樣待在我的后脖頸上,冰冷的令人窒息。 我甩掉背后這個試圖偷襲我脖頸的女鬼。就聽見背后撲哧一聲,緊接著一股黑煙從后面慢慢的升起。這個醫(yī)院里面到底有著什么秘密?這,這么看上去一個沒有任何攻擊力的女人怎么會是鬼怪呢? 誰叫我們卷進這種事情里了呢,我暗自嘆息道。這也許就是命吧! 可是越來越多打扮時髦的男男女女們,從醫(yī)院里面,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他們看上去就和普通的病人并沒有任何的區(qū)別,但是他們每個人都步步直逼我們,處處顯著殺機。 “這剛出狼窩又入虎xue呀,到底是哪個缺德的鬼把車叫到這里的。”胖子一邊摸著自己的牙齒,一邊和這些來來往往的人打成了一片。王剛和陸志文這兩個人也是老江湖的,絲毫不比我們兩個遜色。 那些鬼們一見我們的聲音被我們抓住就發(fā)出了噗嗤的一聲緊,接下來都變成了一團一團的黑煙,慢慢的升到天空之中。 “胖子,是我們叫的救護車。”我實在是不敢恭維他的智商。 “老子知道!但是誰要這么一個鬼救護車來??!” 正在我說話的檔口,就看見急救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女護士趕緊推著井澤然的推車風(fēng)馳電掣地消失在我們的視野里了。 我剛想追過去,但是對方便順時消失了蹤影。 王剛責備地看了我一眼,但是他也明白,以這樣的速度,我們幾個絕對沒有誰能夠追上去的。黑洞洞的醫(yī)院入口仿佛一個巨龍的嘴,我們進去都不夠給它塞牙縫的。 這話說的雖然不好聽,但我的確有這樣一種感覺。我無奈地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胖子灰心喪氣的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身上,震得我手差點抽筋。但當我剛在醫(yī)院急診室門前的椅子上坐下,就聽見胖子在那邊悠悠地嘆氣。 “這會居然搞成了這樣”,胖子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眼里那種復(fù)雜的情緒與其說是難過,倒不如說是自責更恰當一點?!澳阏f咱們幾個一起天天在外面,結(jié)果沒想到把最重要的人給搞丟了?!?/br> “胖子?!?/br> 我低下頭抽煙,但他們的視線打在我脊梁骨上讓我感覺如芒在背,我借口說要去找劉染染就離開了。他們雖然沒有阻攔我,但神情里依舊透著擔憂。 井澤然在消失之后,那些男男女女們也好像云霧一般消失不見了。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事情到底何時才是一個盡頭。坐在醫(yī)院里面冰冷的座椅上面,我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我在想著什么。 “劉染染……”我咬牙切齒的說著。 我自然不可能真的去找劉染染那個家伙,敢孤身一個人送我們來這還不出任何意外,她的實力遠在那些小鬼護士之上。我雖然感覺對不起他們,但還沒有蠢到去送死的地步。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有一種尿意朝我襲來,我只能去了廁所。但禍不單行,我剛打開廁所門就后悔了。這種地方的廁所才是最有可能撞鬼的地方??! 我看著一個中年人蹲在地下哭得稀里嘩啦,跟死了老婆孩子全家似的。出于禮貌我給了他一包紙,但等我看清之后冷汗就順著脖頸往下流。 這個人沒有影子! 就當我回頭的時候,本來昏暗的燈光也開始忽閃。那個看起來像是上世紀的燈終于撐不住要圓寂了。我感恩地看著那盞垂死掙扎的頂燈,心道:求你行行好,趕緊滅了吧,那樣我就看不清楚什么影子不影子的了。 可能是我的錯覺,我隱約看見這人其實是有影子的,只不過已經(jīng)很淡了。常言道人死燈滅,他可能只是一個游魂。 或許曾經(jīng)與這家醫(yī)院有什么糾葛,但時光飛逝轉(zhuǎn)眼間百年已經(jīng)過去了,他可能已經(jīng)要魂飛魄散了。但因為大仇未報感到不甘心,因此才在這哭泣的吧。 我又回頭看了一眼這人,極力想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潛意識里不斷地給自己催眠,但終究還是徒勞的。 他就蹲在那一動不動,眼淚卻嘩嘩的往下淌。眼淚流到地上與墻縫滲出的血水混含在一起漸漸蔓延到了我腳下。 我快速后退,很快就已經(jīng)被逼到了墻角。冰冷異常的血水滲進我鞋里,這時我反倒鎮(zhèn)定下來了。 “我就不信我自己解決不了這些東西了?!痹诳帐幨幍奈輧?nèi),我這樣對自己說道。 一個小小的廁所怎么能奈何的了我。我不住地給自己打氣,終于我上前拍拍那家伙的背,嘆了口氣。 我手伸過去的那刻我愣了,本以為自己會摸到一個黏膩冰冷的骨架,但卻沒想到我穿過了他的身體。 我驚奇地瞪大了眼睛,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奇妙的事情。我還來不及慶幸的時候,旁邊看起來像是銹死的水龍頭突然開始滴血。 滴答,滴答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屋內(nèi),加上忽閃個不停的燈光幾乎可以把一個人逼瘋。這時候即使是我,在這種環(huán)境下呆了這么久,也難免感到有些頭疼。 突然我聽見一聲慘叫,下意識的我以為是那個傷心的中年人發(fā)出的,但其聲音的微弱還是吸引我回頭看了一下。只見廁所里一扇破舊的木門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明明這里是一個完全密閉的空間,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風(fēng)! 我順著那扇油漆剝落的木門開啟的弧度看去,我敢保證自己清楚地看到了兩只黑色的蛆蟲在互相殘殺著。一只蛆從另一只的身體里拔出自己明晃晃的白牙,對著我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沒什么興趣搞清楚為什么蛆會是黑色的還會長牙齒,就趕緊淌著已經(jīng)沒過腳腕的血水跑出了廁所。但奇怪的是,我剛一出廁所門一切都消失了,無論是忽閃的燈光還是沒落腳腕的冰冷血水。 只有我濕漉漉的鞋子還在提醒我,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我趕緊跑回他們在的急診室門口,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我心里暗叫不好,不應(yīng)該對胖子下手那么重的。這兩個人要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豈不是就真的成了他們眼中背棄兄弟的貨色了? 我望著急診室依舊閃耀的紅燈有些無奈,點了顆煙頹廢地坐下。這次我耳邊沒有人埋怨,背上也不再有刺眼的視線,但我心里并沒有感到多輕松,反倒是像壓了個大石塊一樣沉重。 煙霧裊裊升起,在空中幻化出妖魔鬼怪的形狀,最終歸于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