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話雖如此,但她看起來還是蠻受打擊的,幾天的時間而已,整個人就沉靜了不少。 禪院真希努力打起精神,樂觀道:不過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可是五條悟的學生,他們不敢拿我怎么樣,只敢在這種小事上惡心我一下。 五條悟勾起唇角,一臉自信地沖禪院真希笑了笑,算是對她這句話的回應(yīng)。 其實對于這件事,他其實也挺意外的。 他知道禪院家不會幫助真希,但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插手高專安排好的晉升,現(xiàn)在的情況是所有學生都晉升成功,除了真希依然還是四級。 等級不等級的其實無所謂,反正學生們關(guān)系很好,也很愿意一起出任務(wù)相互照應(yīng),但這波背刺的cao作還真是挺惡心人的。 為此,夜蛾正道還特意打電話跟五條悟商量過,二年級的時候還有一次姐妹交流會,那時的實力展示面向整個咒術(shù)界,真希的晉升可以留到那個時候再說。 乙骨憂太聞言,忍不住皺起眉頭道:他們怎么能這樣? 禪院真希有多努力他們都看在眼里,也清楚地記得真希在期末前說大概也能晉升二級吧時隱約松了口氣的神態(tài),禪院家不僅不幫助自己家的孩子,還反過來拖孩子的后腿 哪有這樣的家族? 禪院真希道:啊,你還不知道吧?禪院家就是那樣的地方。那里的男人都是傲慢的垃圾,他們瞧不起沒有咒術(shù)的廢物,更瞧不起家里的女人,覺得女人生來就該侍奉男人,會討厭我簡直太正常不過了。 乙骨憂太吐槽道:聽起來好封建。 熊貓也道:我也覺得難以置信啦?,F(xiàn)在可都二十一世紀了,怎么還會有這種封建家族? 而且還不止一個。 仔細算起來,咒術(shù)界的御三家其實都挺封建的。 也就五條悟這種超規(guī)格的存在才能一腳踢翻家里的老東西們,至于其他兩家的孩子 唉。 蘇達想起當初他和禪院真希在摩天輪上的對話,撇了撇嘴:果然是一群心胸狹隘的家伙。 禪院真希嗤笑:是吧。 她低落了好幾天的心情終于舒暢了很多。 無論如何,她都不后悔來東京咒高上學,這里起碼還有她的伙伴,是比真正的家人更像家人的家伙們。 他們認可她,相信她,尊重她,這就足夠了。 這是生長在腐爛家族里的那群家伙一生都體會不到的珍貴羈絆。 離開禪院家加入京都咒高的真依,一定也體會到了這樣的感情吧? 五條老師忽然道:真希,你真的想成為禪院家的家主,領(lǐng)導那樣一群垃圾嗎? 禪院真希一愣。 麻辣教師懶懶道:老師倒是覺得,那并不是你真正的想法。 禪院真希沉默很久,說:就算你那么說,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清楚啊,混蛋老師。 五條悟笑笑:嗯嗯,反正才一年級而已,你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考慮,啊,效仿一下禪院家的上一個天與咒縛也不是不行哦。 上一個天與咒縛?禪院真希納悶道:誰??? 五條悟眨了眨眼:你不知道? 嘶,現(xiàn)在的伏黑甚爾明明就是活著的吧? 禪院真希一臉莫名其妙道:從來沒有聽說過。 嗯~五條悟若有所思道:哈哈,也是,你生活在禪院家,他們不可能主動跟你提那家伙的。他叫禪院甚爾,也是跟你一樣的體質(zhì),早些年還是有點名氣的,不過這幾年一直生活在國外,日本本國的家伙們都快忘記他了吧。 禪院真希感興趣道:那你說說啊,他是怎么做的? 他離家出走當小白臉啦! 毫無參考價值的答案。 禪院真希抽了抽嘴角:混蛋老師。 五條悟忽然就來了興致。 他興致勃勃地打開手機,既然如此,那真希,你稍微跟他打個招呼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翻電話簿,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聯(lián)系人。 蘇達眼前一亮,老師,難道是 他這幾天聽大人們提過幾次,記住了伏黑甚爾這個名字,禪院甚爾伏黑甚爾,一聽就是同一個人,而伏黑這個姓氏簡直不要太明顯。 五條悟撥通了伏黑惠的電話。 喂?五條老師? 五條悟興致高昂道:惠,讓你爸接電話! 禪院真希:? 等等,之前五條悟說她和伏黑惠是親戚,難道就是 很快,伏黑惠就語氣古怪道:我爸說他睡了。 眾人: 五條悟拍著大腿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全不知道笑點在哪里的眾人: 隱約知道笑點在哪里的蘇達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半晌,電話另一頭才傳過來一個男人低沉沙啞又滿是不耐煩的聲音。 知道我這里是幾點嗎?不是大事就宰了你,五條家的小鬼。 第104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忽然接到五條悟的電話,還美其名曰跟你的天與咒縛后輩交流一下禪院家的壞話,伏黑甚爾只想回日本把五條家的小鬼暴打一頓。 他冷笑道:我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沒能把你的頭擰下來。 五條悟笑嘻嘻道:擰了又怎么樣?我照樣原地滿血復活喂你一招茈。 伏黑甚爾道:好大的口氣,小鬼,就算你現(xiàn)在的確是最強,也依然改變不了你是我的手下敗將這件事。 哦豁,差點忘了。 在被改變的過去里,他沒有第一時間反殺伏黑甚爾,而是被迫加入了尋找天內(nèi)理子的緊急工作。 當初他被伏黑甚爾一刀穿喉,生死之際領(lǐng)悟反轉(zhuǎn)術(shù)式,匆忙趕到薨星宮后面對的就是把理子meimei還我、放屁,你才該把星漿體交出來的對峙現(xiàn)場,一身是血的五條悟的到達現(xiàn)場后,伏黑甚爾和夏油杰的兩臉懵逼就變成了三臉懵逼。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最后,五條悟用六眼仔仔細細觀察那具代替了天內(nèi)理子的木偶,一臉凝重的得出結(jié)論:是你干的,杰。 十六歲的夏油杰: 伏黑甚爾趁機跑路,之后就是持續(xù)了整整兩天的搜查,咒術(shù)界高層甚至聯(lián)系了警方,將整個東京掀了個底朝天,卻仍是找不到天內(nèi)理子的半條身影。 木偶上殘留的咒力屬于夏油杰,特級咒術(shù)師夏油杰被當場扣留,封印全部咒力,交由專門人士進行審問。 結(jié)果當然是什么也問不出來。 十七歲的五條悟找不到天內(nèi)理子,摯友又被高層帶走,他暴躁得想殺人,被夜蛾正道拉住教育了幾次,最終還是沒有親自跑去劫獄。 一個月后,五條悟找到伏黑甚爾,跟他做了一筆交易。 伏黑甚爾倚著自家大門,吊兒郎當?shù)溃盒」恚艺f了星漿體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我忙活了好幾天,得罪了東京咒高和五條家,最后卻一分錢也沒有撈到,我要是抓到了天內(nèi)理子,至于這么落魄? 十七歲的五條悟說:老子知道不是你。 那你來干什么?想把你那一刀捅回來? 五條悟面無表情道:高層懷疑是杰私藏了天內(nèi)理子,但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家伙。 他懶得廢話,直接給了伏黑甚爾一筆錢,開門見山道: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拿上這筆錢,對外就說是你殺了天內(nèi)理子。第二,老子現(xiàn)在就宰了你,帶著你的尸體回高專給杰頂罪。 伏黑甚爾:你腦子還挺好使的嘛,小鬼。 五條悟不耐煩道:就說你做不做。 伏黑甚爾看了一眼房間里探頭探腦的伏黑津美紀,那里面還有一個正在睡覺的伏黑惠,他自嘲一笑:行啊,看來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我可以給咒靈cao使的小鬼頂罪,反正換個國家生活也是一樣的。 還能離煩人的禪院家遠一點,正合他意。 不過,小鬼,我還有另外一個條件。 你說。 就這樣,伏黑甚爾拿了筆巨款,順手推銷出去了自己的一雙兒女,跑到國外繼續(xù)干他的老本行去了。 這一去就是十年,直到前幾年,兩個孩子稍微長大了一點,津美紀就主動帶著惠出國照顧辛苦養(yǎng)家的混蛋老爹,每逢暑假春假寒假就去住上幾天,伏黑甚爾嫌他們煩也沒用,姐弟倆該來還是來。 津美紀和惠一開始還比較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敢指著他的鼻子教育這教育那了。 伏黑甚爾: 煩死。 被一通電話吵醒的伏黑甚爾抓了抓頭發(fā),不悅道:禪院家什么時候又出了一個廢物?真是恭喜恭喜,希望他們再接再厲,努力多生幾個天與咒縛吧。 五條悟饒有興趣道:聽說你這幾年混得還不錯? 托你的福,小鬼。 明年惠就要入學咒高了,你這個當家長的總得來一趟吧? 哈?我怎么不知道你們高專還有這種規(guī)矩? 來一趟吧,畢竟十年了,高層早就忘了你這么一號人物了。 伏黑甚爾警覺道:你想干什么,五條悟? 我的學生好奇其他天與咒縛是怎么生活的,不行嗎?還有,你那個丑不拉幾的咒靈還在杰手里吧,你不想要回來了? 喲,它居然還活著啊,我以為早讓你們給祓除掉了。 嘛,我也沒想到杰會收服那家伙。對了,再告訴你一件好事。 不想聽,掛了。 我要當你兒子的班主任。 伏黑甚爾:????????? 一旁的伏黑惠:????????? 蘇達幾人幫乙骨憂太收拾了宿舍,師生幾個一起在乙骨憂太的屋子里吃了頓燒烤,還好心給唯一一個不在場的狗卷棘發(fā)了慰問照片。 狗卷棘: 不是說假期只有熊貓和真希在宿舍嗎?怎么一轉(zhuǎn)眼就全回去了? 總之,這一天之后,禪院真希的心情詭異得變好了,又變回了大家熟悉的angry真希,每天在cao場上和熊貓一起混合雙打乙骨憂太。 蘇達在宿舍住了一天,就收拾東西回了東京。 他先是去拜訪了法夫納的家,按照神濱聯(lián)盟的囑咐給深藏功與名的法夫納送了一大堆伴手禮。 莫名其妙收禮的法夫納:干什么? 黑發(fā)紅眸的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法夫納先生,下次參加漫展的時候你考慮一下spy吧,別再擺攤了。 法夫納一擺攤,無知無覺地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再來第三次了。 畢竟這個世界人才輩出,誰知道多來幾次還能創(chuàng)造出什么奇跡? 告別忙著打游戲的法夫納先生后,蘇達又買了最新的茶葉和點心,拜訪了爾科亞大人,此時的爾科亞正好打算去托爾家串門,于是又順手捎上了蘇達。 瞇瞇眼的dragon爾科亞道:你這段時間都沒怎么來找過我們呢。 蘇達不好意思地撓撓臉:嗯,因為當咒術(shù)師的工作還挺忙的。 各種任務(wù)地點連軸轉(zhuǎn),他已經(jīng)不是悠閑到能天天給托爾打電話的dragon了! 爾科亞道:看來已經(jīng)很好地適應(yīng)了這個世界呀,蘇達君。 誒嘿嘿,差不多啦。因為還要在這里生活幾十年嘛,所以更要認真工作,好好跟周圍的人相處才行。 爾科亞摸摸他的腦袋,你家七海先生呢? 蘇達道:他出差去啦,大概明天或者后天回來吧。 也不知道灰原先生有沒有見到家人,十年過去,對人類而言足以發(fā)生很多事情,但愿北海道那邊一切都好吧。 蘇達猶猶豫豫道:那個,爾科亞大人。 嗯? 我想跟七海前輩說一些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哎呀。爾科亞停下腳步,是要詢問我的意見嗎? 蘇達點頭。 是的,托爾她還不如我靠譜,我思來想去,身邊靠譜的就只有你了。 爾科亞忍俊不禁。 蘇達也笑起來。 哈哈哈,其實我和前輩之間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啦,只是我的老師建議我最好跟前輩坦誠地談一談。我仔細想過了,人類的事情嘛,的確應(yīng)該聽取人類的建議。 爾科亞瞇起眼睛,欣慰道:看來蘇達君很信任那位人類老師。 嗯,他是個真心關(guān)愛學生的老師,就算我是dragon,也一視同仁的把我視為沒長大的孩子,總之是個很不錯的人啦。我覺得五條老師很有成神的潛質(zhì)哦 爾科亞語氣和藹地打斷他的思維發(fā)散:那么,介意告訴我是什么事情讓蘇達醬如此煩惱嗎? 話雖如此,但睿智的元神已經(jīng)猜到了dragon少年的煩惱。 果然是 那件事吧。 蘇達沉默幾秒,開口道:爾科亞大人,您會在這個世界陪伴翔太君一輩子嗎? 嗯,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