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佐助的理念
最近事太多,雖然現(xiàn)在閑下來了,但是狀態(tài)還沒恢復過來,所以更新很慢,我在努力找回狀態(tài),爭取盡快恢復以前的更新速度,抱歉。 ................................ “這就是所謂的峰回路轉(zhuǎn)吧?!?/br> 不遠處的灌木叢中突然傳來一個動聽的女聲,下一刻,一個雖然沒有任何查克拉流動,卻依舊散發(fā)著凌厲的氣勢的絕美女子從搖曳的灌木叢中緩緩走了出來。 高領(lǐng)短袖上衣,純白的中褲,背后背著兩把短劍,在交叉的兩把短劍中間,是一個團扇型的族徽,赫然是曾經(jīng)憑借著一對詭異的萬花筒寫輪眼和一雙能夠在緋紅色的術(shù)式中劃破空間的短劍名震地下世界的【緋印之女】,宇智波弦月。 之所以說“曾經(jīng)”,是因為被伊魯卡徹底封印了查克拉的她只是一個稍微有點特殊的普通人罷了,別說稱霸地下世界,現(xiàn)在的她就連作為一個忍者的資格都失去了。 雖然在伊魯卡的介入下,她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復仇者的身份,打算就此放下一切,像伊魯卡一樣悠閑度日的同時以一個觀測者的身份去觀察這個充斥著無數(shù)問題的世界的走向,但是這并不意味著當她看到身為仇人的宇智波鼬的時候會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畢竟,哪怕是放下了宇智波一族滅族之仇,她唯一的親人卻是死在鼬的手中,這種仇恨她怎么可能不在意?她不像佐助一樣在7歲就開啟了能夠極大強化思維的靈域,思維模式上她不過是個普通人,做不到拋開一切站在絕對的至高點。 本來她只是過來找佐助的,想要把對自己而言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的緋印之鋒和這些年來為了復仇而建立起來的組織以及收集的一些資料交給佐助,原因很簡單,因為伊魯卡在乎佐助的成長,而她,想要在放下一切之前,為伊魯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即便她知道無論她怎么做,都無法挽回伊魯卡對她曾經(jīng)的一絲特殊。 雖然不知道伊魯卡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她卻沒有去問,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了去問的資格,那是只有泉美才能享受的特權(quán),作為殺害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的幫兇,伊魯卡能留她一命完全是看在泉美的份上,不然那天在屋頂上她就已經(jīng)和大蛇丸一樣給三代目陪葬了。 即便如此,她也已經(jīng)處在了被厭惡的邊緣,要是五年前她像泉美一樣安分守己的待在木葉的話,或許憑著那次澡堂事件能走進伊魯卡的內(nèi)心也說不定,但是內(nèi)心被仇恨占據(jù)的她在參與木葉崩潰計劃被伊魯卡抓個正著后,那個寶貴的機會已經(jīng)徹底失去,那一丁點特殊也隨之消散。 腦海中閃過數(shù)個念頭,弦月蓮步輕移,風華絕代的臉上彌漫著極其冰冷的氣息,漠然的看著不遠處倒在血泊中,身上滿是血痕,顯得極其狼狽的宇智波鼬: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簡單到了連思考都不需要的地步了,對吧,佐助?” 哐! 弦月雖然叫了佐助一下,但是卻沒有把目光放在不遠處神色逐漸變得復雜起來的佐助身上,而是在走到生機逐漸流逝的鼬身旁時,猛然拔出背后的血紅色的短劍,而后不等佐助回應(yīng),便狠狠朝鼬的胸口刺了下去。 然而眼看著雪白的劍身就要觸碰到鼬已經(jīng)是風中殘燭的身體,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閃過一抹耀眼的藍光,下一刻,只聽到“?!钡囊宦?,弦月手中的短劍便散落在了她身后不遠處。 “抱歉,弦月老師,有件事我想確認一下?!?/br> 佐助緩緩放下手,而后雙手插在褲兜內(nèi),臉色淡然的朝弦月走去。 如果是以前的佐助,肯定會像弦月一樣,只要鼬出現(xiàn)在面前,便毫不猶豫的動手將其擊殺,以報宇智波一族滅族之仇,但是現(xiàn)在,在伊魯卡的引導下,他距離得到屬于自己的理念只差臨門一腳,已經(jīng)能在一定程度拋開一切去看待事物的本質(zhì),因此...... 五年前的滅族慘案,現(xiàn)在的佐助已經(jīng)能夠察覺到其中的蹊蹺之處了。 雖然他現(xiàn)在的眼睛還是沒能看穿鼬的任何事,對真正的鼬也沒有完全了解,但是一旦拋開“宇智波佐助”這個存在去思考,就能很輕易的察覺到五年前那個慘痛的夜晚的不對勁。 因此,即便已經(jīng)是風中殘燭的鼬毫無抵抗能力的站在他面前,他也沒有立馬動手。 ……………………………………… 當暗部趕到已經(jīng)化為一片廢墟的戰(zhàn)場時,看著四周焦黑的土地,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震驚于到底是哪方神圣在這里大打出手,造成如此恐怖的光景。 早就閃人的伊魯卡沒心情去想那些暗部的心情,而是步履沉重的走進木葉醫(yī)院的大門。 心臟被刺穿,即使是靈魂極其堅韌的能力者也沒什么可能活下來,更不用說沒有靈域的普通人了,也就是說——泉美死了。 那個最喜歡跟自己拌嘴,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讓自己注意到她存在的少女死了,很突然,卻很現(xiàn)實。 習慣了她的小算計,習慣了她的總是提醒自己要在意她身為女性的方面,習慣了她總是莫名其妙的做一些他看不懂的傻事;而現(xiàn)在,這些五年來養(yǎng)成的習慣就這么突兀的消失了,毫無征兆。 越接近醫(yī)院前臺,伊魯卡的腳步就越沉重,到了最后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腳猶如萬斤重,抬起來都無比費勁。 不想面對; 不愿意面對; 即便在前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數(shù)次沉痛的悲歡離合,他還是無法忍受在意的人死去的痛苦,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表現(xiàn)出真正的感情,而不是本能的放棄思考,用無謂的態(tài)度去面對周遭的一切。 就在伊魯卡的腳步僵在半空,難以挪動半分,四周的人都好奇的看著這個精神看起來不正常的刀疤男的時候,不遠處,伊魯卡視線的視角位置,突然走出一個穿著便服,臉色雖然很是萎靡,卻只像是不眠不休的工作了兩天兩夜,極度透支精力和體力的社畜,而不是大病初愈的神色,有著一頭黑長直發(fā)的美麗少女。 在滿是成熟風韻的一名女子小心的攙扶下,少女一抬頭,就看到了不遠處極其扎眼的伊魯卡,當她注意到伊魯卡臉上那與以往的懶散完全不同,頗有些仿佛失去了重要之物的頹然時,不由得微微愣了愣。 下一刻,那絲愣神陡然轉(zhuǎn)變?yōu)槊黠@的喜悅,相由心生,原本萎靡的臉色突然浮現(xiàn)出一股紅暈,氣色一下子就好了許多。 過了一會,好不容易平復了心中難以名狀的感情后,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然后打氣般揮了揮握緊的拳頭,組織好語言后,沖不遠處的伊魯卡用明顯是在壓抑著激動的感情的語調(diào)說道: “伊魯卡老師,你特地來醫(yī)院,是為了修煉某種白癡一樣的體術(shù),還是來修煉你那本就厚得不像話的臉皮的?” 停到在這個世界上最熟悉的聲音,伊魯卡的瞳孔猛然一縮,機械般的緩緩轉(zhuǎn)過頭,下一刻,在他腳步放下的一瞬間,他在側(cè)面的轉(zhuǎn)角處看到了那個心臟被刺穿,被他定義為基本沒可能活著的少女。 “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