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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先挑釁的!”佐助氣鼓鼓的抱住斑的大腿,指向西索。 西索看到斑利落的動作突然覺得自己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真是太好了! 有那么多值得培養(yǎng)的對手,又有一個成熟的果實等待自己采摘——真是太好了! “成熟的蘋果??!”西索拿出撲克牌,伸縮自如的愛悄無聲息的黏在斑的身上,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斑在西索動了戰(zhàn)斗念頭的瞬間就看向他,紫色的輪回眼看不出任何感情。 斑手上出現(xiàn)藍色的查克拉,查克拉凝成藍色的長刀,正準(zhǔn)備給某個小鬼一個教訓(xùn)的時候,斑像是想到什么一樣,眉頭擰成川字,半晌沒有說話,手上的查克拉刀消失、出現(xiàn)又再次消失,他從來就沒這么躊躇不前過。 斑僵硬的看向西索,似乎想扯出一個笑容但是失敗了,不過還是平淡的問出了友善的問題?!澳闶窍氤蕴O果嗎?” 孩子們:“……” 救命!斑老師是不是不正常了! 只有泉奈眨眨眼,總覺得自家哥哥的狀態(tài)似乎在哪見過。 泉奈在自己的記憶里搜索半天,恍然大悟。 斑哥就好像—— 田島爸爸。 當(dāng)初mama剛剛過世的時候,他和哥哥闖禍了,爸爸也是這樣,想要揍他們卻拼命忍耐。 他們爸爸當(dāng)初一向奉行棍棒教育,他和斑哥到處闖禍的時候,田島爸爸一點沒有族長的形象包袱,舉著棒子追著他和斑哥滿族地跑,那時候,斑哥總是能找到隱蔽的地方,和他一起偷偷看著爸爸提著棒子生氣的來回走。 還是他們mama喊他們回家吃飯,田島爸爸才停止揍他們。 但mama過世之后,爸爸就再也沒打過他們。 每次他們闖禍,爸爸總是欲言又止,后來哪怕斑哥和隔壁千手家的長子交朋友,爸爸也只是嘆息著揉著哥哥的頭發(fā),和斑哥講道理。 許久之后,他才想明白,田島爸爸是模仿著mama的樣子,希望他們能從他的身上得到溫柔的愛。 現(xiàn)在橋橋去了下一個世界,斑哥承擔(dān)起橋橋的責(zé)任,也是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 可是,斑想承擔(dān)起橋橋的責(zé)任,卻不太熟練,連笑容都有點僵硬,只要給他一個理由,他就能馬上動手。 泉奈輕輕嘆氣,抓住斑的手,迅速告狀,“斑哥,他有成年的記憶的!” 斑瞥向泉奈再次求證,泉奈重重的點頭,表示自己說的屬實。 瞬間,藍色的查克拉覆蓋斑的全身,半身須佐能乎舉起了刀刃,“那就沒什么顧忌了!” 五分鐘之后,西索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聲音低低的笑著,詭異又變態(tài)。 他是有成年人的記憶沒錯,但那些記憶就好像和他本身分離了一樣,就好像看一部平淡無奇的電影,知道了他長大后的經(jīng)歷,他本人卻一點感想都沒有,唯有不斷挑戰(zhàn)強者培養(yǎng)對手的過程,他才能體會其中的興奮。 躺在地上的西索不顧自己額頭上的傷口,捂住自己的心口—— 宇智波斑真的是很強呢! 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再來一次~ …… …… 獵人世界,黑暗大陸—— 橋橋看著荒蕪的土地,周圍沒有一點人煙,她環(huán)視著周圍的幻境,打開意識之書,能量線糾結(jié)纏繞,一所曾經(jīng)他們住了很久的舊式幼兒園出現(xiàn)在大地上。 現(xiàn)在的橋橋已經(jīng)可以不再依靠斑的力量召喚幼兒園了。 橋橋緩步走進幼兒園,空曠的庭院中驚鹿一點一點,襯得往日幼兒園格外寂寥。 “哎呀,好像少了點什么呢!”橋橋歪歪腦袋,手指點著下巴。“隨便叫個人吧!” 橋橋再次翻開意識之書,能量線再次纏繞成兩個人影——吸收了神明的力量之后,橋橋發(fā)現(xiàn)世間一切不過是能量構(gòu)成,包括身體。 除了她自己的身體之外,她近乎可以創(chuàng)造一切現(xiàn)實存在的事物。 沒道理一個小小的世界意識六道仙人都能重塑斑的身體,她作為世界之樹卻不能。 橋橋用食指的關(guān)節(jié)處敲敲意識之書,“該蘇醒了,虛,斗牙王。” 能量線纏繞的兩個人影瞬間化成實體、染上顏色,虛和斗牙王的靈魂附著在人影上。 半晌,兩個仿佛人偶的身體漸漸睜開眼睛,眼神逐漸靈動,由能量線創(chuàng)造的身體擁有了靈魂,能量線本就有強大的力量,創(chuàng)造生命的三要素聚齊,虛和斗牙王徹底復(fù)活。 “你們兩個醒了啊!”橋橋坐在回廊的邊沿,雙手撐在身體兩側(cè),輕輕晃著雙腿,看著復(fù)活的兩個人?!疤?,斗牙王?!?/br> “橋橋小姐?”斗牙王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有些不解自己為什么在這里。 而虛卻沉默的看著橋橋,半晌沒說話。 虛的沉默讓橋橋發(fā)出輕咦的聲音,“或許我應(yīng)該叫你……” “松陽老師?” “她輸了嗎?”松陽在意識之書中一直在和虛的意識抗?fàn)?,所以對他們的冒險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他知道橋橋的困境。 “哪有什么輸不輸?shù)模睒驑蜃叩剿申柮媲?,笑瞇瞇的看著他,手掌卻放在了松陽心臟的位置,只要松陽再說一句話,他的心臟就會被奪走。 “我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啊!” “我和虛也是同一個人?!彼申柌⒉缓ε聵驑虻耐{,他活的已經(jīng)夠久了,對死亡并不是那么恐懼,遠在地球的弟子們對他的復(fù)活也有一個念想,卻并不至于絕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