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小老虎能有什么壞心眼、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記錄、[金光布袋戲同人]紅絲誤懸、學(xué)妹總想掰彎我、穿書后女主她黑了、我的Alpha是個阿飄、揭棺而起的我被惡龍叼回了窩、[咒回]和海膽頭談戀愛、[綜漫]青春長伴、對門煮飯?zhí)贸粤嗽趺雌?/a>
茨木恢復(fù)記憶之后,就是幾百歲的老妖怪,不能像幼崽一樣抱橋橋的腿了! 茨木回過頭,看到斑就翻了個白眼——雖然他的眼底是黑的。 茨木雙手環(huán)在胸前,沒有理斑,“橋橋,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輛車!” 說著,茨木就左右看看,找到一片空地,將意識之書的書頁放在地面上,書頁上綻放出金色的光芒,一輛足有三層高的朧車出現(xiàn)在空地中間。 朧車上用紅色的綢緞裝飾,以金線繡上宇智波和千手的族徽,載人的車廂上有著紅色的燈籠,白天不顯,但到了晚上卻絕對稱得上是夢幻,最上面同樣懸掛著兩族族徽結(jié)合的徽記 車廂里鋪著榻榻米,中間擺放著軟墊,軟墊之后的車廂上畫著精致的風(fēng)水圖,雕刻精致的柱子上還有蠟燭照亮。 因為是妖怪拉車,整輛車即使在行駛中也十分平穩(wěn),不必考慮蠟燭翻到之類的問題。 考慮到這個世界并不存在妖怪,帶著面具的鬼物隱藏在紅色的綢緞之后,整輛車看上去就像是自動行駛。 茨木去把書頁撿起來,放好后,便得意的向橋橋炫耀,“這可是平安時代百鬼夜行時,摯友的首款座駕!之前那個朧車因為死掉了,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的同一族的妖怪?!?/br> 茨木指著朧車,“橋橋,這個就當(dāng)做你的婚車吧!”茨木越說越興奮,“我隨車護(hù)航,到時候再叫來其他妖怪為你開路!” 橋橋看著興奮的茨木,有一瞬間的疑惑—— 這特么是我結(jié)婚,還是百鬼夜行?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車就是百鬼夜行cg里酒吞坐的那個車,但暫時把大江山的徽記變成了宇智波千手的標(biāo)志。 第一百八十六章 重返過去9 不管是百鬼夜行, 還是婚車,橋橋都覺的茨木的車超酷,她將這輛車暫時收到意識之書中, 并和準(zhǔn)備婚禮的人說結(jié)婚車不用另行準(zhǔn)備的事情。 在茨木和酒吞到達(dá)的第二天,鳴人、佐助, 帶土還有大蛇丸就來了。 鳴人和佐助這兩個小家伙親手做了一對娃娃送給橋橋和斑,是他們兩個的形象,只是做的并不那么漂亮而已。 粗糙的麻布讓娃娃的膚色偏暗,紐扣的眼睛讓娃娃像是某種詛咒, 毛毛糙糙的毛線倒是把斑的炸毛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不過以斑為原型的娃娃卻是恐怖的鯊魚齒,讓斑的娃娃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巫毒娃娃。 斑左手捧著橋橋的娃娃,右手掐著自己的娃娃, 面無表情的將目光落在一臉的興奮的佐助和鳴人臉上。 “這個可是我mama想到的禮物!”鳴人不著痕跡的炫耀?!暗鞘俏液妥糁H自動手做的!” 帶土在回到原來的世界前, 橋橋就給了他足夠的能量。 在帶土準(zhǔn)備復(fù)活好琳還有四代目夫妻的身體之后,帶土通過意識之書的書頁呼喚了橋橋,請橋橋幫忙將他們復(fù)活。 現(xiàn)在的鳴人也是有父母疼愛的孩子了,但大概是沒有父母庇護(hù)的那段日子生活有過孤獨,鳴人總是喜歡提及水門和玖辛奈,仿佛通過這樣的方式不斷告訴自己,他的父母已經(jīng)重新回到他身邊了。 一旁的佐助卻低下頭,小聲嘀咕,“玖辛奈姨姨說的娃娃可沒有這么丑……” 他也想做的漂漂亮亮的, 但奈何沒有那身手藝。 而大蛇丸帶來了一部相機和相機的構(gòu)造圖。 “聽說你們?nèi)卞X, 用這個你們應(yīng)該可以賺一筆。”大蛇丸嘴里和斑還有橋橋說著話,眼睛卻盯著給橋橋還有客人們倒茶的白發(fā)綠眼小姑娘。 小姑娘是輝夜一族的人,做事細(xì)心妥帖, 戰(zhàn)斗力又強,被輝夜族長派到橋橋身邊,當(dāng)她的助手,同時也能保護(hù)橋橋。 但在大蛇丸看來,這就是一個稀有的血繼限界擁有者。 他叛出木葉那陣聽說輝夜一族的血跡病讓他們飽受折磨,活著的輝夜大多陷入瘋狂,他倒是想過去輝夜撿個孩子,但沒來得及撿就被帶到幼兒園做飯了。 現(xiàn)在有這么多活的輝夜,他要一管血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 輝夜小姑娘被大蛇丸猶如蛇類一樣的眼光盯著,不由打了個哆嗦,端來茶水之后,就急匆匆的跑出辦公室守在外面了。 橋橋拿著小巧的相機,興致勃勃的擺弄,“斑!等禮服做好我們來拍結(jié)婚照??!” 一旁的帶土立刻豎起耳朵——結(jié)婚照是什么? 他復(fù)活琳之后,一直想和琳表白,但是他的愛既隱秘又別扭,總是在臨近表白的時候退縮,導(dǎo)致現(xiàn)在他還是以各種莫名奇妙的借口去接近自己心愛的姑娘。 在腦內(nèi),帶土自己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在現(xiàn)實,帶土和琳連手都沒牽過。 帶土還可憐兮兮的弄了個小本子,上面寫著各種和琳相處的小事,每天完成自我攻略的任務(wù),比如—— 琳給了我一顆草莓,又紅又甜。(雖然琳也給卡卡西了,但帶土沒寫。) 琳幫我打掃了舊宅。(卡卡西也在,但帶土也沒寫。) 琳邀請我去逛木葉新修的商業(yè)街。(卡卡西也去了,帶土還是沒寫。) 每次寫完日記,帶土都覺得自己可以和琳表白了。 但每次可惡的卡卡西都像一電燈泡一樣,給他的表白造成障礙——帶土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糾結(jié)、羞澀,不好意思表白的鍋,扣在了卡卡西的腦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