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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個吧?!鄙蚯迨璁?dāng)即決定。 她本來打算,如果在青樓找不到合適的,她就換身衣服,用精神力易容,親身上陣。不想青樓女子質(zhì)量這么高,省了她一筆精神力。 回到球場,球賽還沒結(jié)束,沈清疏給逐云換了身有點(diǎn)臟污的白裙,又帶著她認(rèn)人。 “就是那個人,你一會兒去他面前求助,編一個凄苦的身世,他不幫你便罷,倘若幫了,你就說愿意到府上當(dāng)牛做馬報答他?!?/br> 逐云有些遲疑,“我是演戲,但萬一那位公子真的答應(yīng)了怎么辦?” “不用擔(dān)心,那樣我就會幫你贖回身契,算是給你的報酬,所以,你一定要用心地去演,要幾番求懇?!?/br> “我明白了,公子放心?!敝鹪泼滥苛鬓D(zhuǎn),有點(diǎn)好奇這兩位公子之間的關(guān)系了,該不會…… 比賽結(jié)束后,沈清疏他們就跟著趙府的馬車走,到了僻靜無人處,讓逐云過去,他們倆躲在一邊看。 遠(yuǎn)遠(yuǎn)的,見到馬車被攔,趙易簡下車,與跪在地上的逐云交談了幾句,還取了什么東西給她,沈清疏心里不由一沉。 隨后卻見他連連擺手,上了馬車離開,留逐云一個人在原地。 沈清疏趕緊跑過去追問:“他怎么說?” 逐云拿出一塊印信和幾枚銀幣,有幾許失落,不過還是眼含笑意,“這位公子聽說我被舅父所賣,好不容易才逃出來,讓我去官府告官,給了我一個印信,說他們肯定會秉公判決,又給我一千文錢讓我安置。我說要報答他,他拒絕了,說這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萬沒有到他府上為奴的道理。” 孟柏舟在一邊也聽到了,插話道:“那他人品還可以啊,清疏,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我們兩家正在議親,他也許是怕傳出什么風(fēng)聲來,攪黃了婚事。” 對弱小富有同情心,不吝錢財,卻又有度,能不為美色所惑,堅持底線。沈清疏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認(rèn)同了八分,不過她還要再確定一次。 “過兩天我再找個小乞兒去求他,看他還會不會幫忙。” 孟柏舟無語,“清疏,太損了吧,你這個小舅子這么難纏,趙易簡也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他以后還敢對你jiejie不好嗎?” 沈清疏橫他一眼,沒有反駁。她也知道自己理虧,人和人沒有高下之分,她憑什么站在道德制高點(diǎn)上去試探別人,要知道,人性是經(jīng)不起測試的。 但她的心是偏的,她偏愛她的jiejie,想為她找一個好夫君,她又沒有那么多時間去長期交往相處,所以哪怕明知道這是不應(yīng)該的,她也會選擇這么做。 這時逐云也明白過來,原來自己誤會了,這位公子是在替他的jiejie試未婚夫婿。 弟弟這么關(guān)心她,未婚夫婿又是個正人君子,那女子一定很幸福吧。同人不同命,想著自己坎坷的身世,不免有些羨慕和傷神。 今天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了,沈清疏沒有拿逐云手里的錢,反又從荷包里掏出了幾枚銀幣給她。叮囑道:“逐云姑娘,你的表現(xiàn)我很滿意,這些就算是你的酬勞,多謝了。另外,今日之事還要勞煩你守口如瓶,不要外傳?!?/br> 說完,她和孟柏舟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逐云扯住了衣袖,沈清疏有點(diǎn)疑惑地看去。 逐云咬著下唇,用毫無攻擊力的眼神看她,非常乖巧,嘴角的笑里卻好像帶著小勾子,“小公子氣度令人心折,不知奴家能否有幸與小公子春風(fēng)一度?!?/br> “……” 什么鬼? 沈清疏嘴角抽搐了一下,人都要裂開了,她只是想找一個演員而已,怎么還惹上了風(fēng)流債?! 而且你們青樓女子,都這么無拘無束的嗎?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說這種話! 更重要的是,逐云姑娘你這什么眼神啊,她一是個女孩子,二才十四歲,根本就沒這能力好么! “不、不用了?!鄙蚯迨鑼擂蔚枚加悬c(diǎn)結(jié)巴了,帶著孟柏舟落荒而逃。 她上了馬車,聽到身后傳來一串開心的笑聲,反應(yīng)過來,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是被戲弄了,有些憤憤地用拳頭錘了一下掌心。 怎么這么蠢! “哈哈哈……”孟柏舟在一邊,已是抱著肚子,笑得打跌,“清疏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讓你去演人家趙易簡,這下好了吧,自作自受!” “……” 第18章 沈佩璃和趙易簡的婚事最終還是定下來了,兩家都挺滿意這樁婚事,交換了庚帖,不出什么意外的話,只等他們年齡到了就會成婚。 沈清疏幾番試探和接觸,覺得趙易簡確實(shí)性格溫和,待人友善,和沈佩璃應(yīng)該會合得來。 她接受了趙易簡,就三五不時約他出來玩,兩人因此有了不錯的交情,更主要的是,沈清疏偶爾會帶上沈佩璃,給他們創(chuàng)造一些互相交流,增加了解的機(jī)會。 不過沈清疏的空閑時間也不多,她現(xiàn)在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學(xué)習(xí)上。 到了鄉(xiāng)試,基本不會再考死記硬背的內(nèi)容,都是大篇大篇的策、論文章,沈清疏也終于覺得有些吃力。 她畢竟是后世人,習(xí)慣了用白話文寫作,遣詞造句方面比不得這些原汁原味的古代人。 加上常年的理科生思維影響,經(jīng)常文章寫著寫著,就奔著詳實(shí)的數(shù)據(jù)流去了,因此她的文章雖然觀點(diǎn)新穎,卻被鄭先生批評為“匠氣有余,靈氣不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