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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棲棲的回答干脆利落:“我沒有睡著?!?/br> 腦袋里傳來一陣烈日下焦灼的轟鳴聲,張雅文低頭自言自語:“你……都看到了?” “嗯?!?/br> 張雅文如墜冰窟,手腳冰冷,聲音澀澀的:“棲棲,你會覺的……我是一個……瘋子嗎?” 一個喜歡上女孩子的瘋子。 一個圖謀不軌的瘋子。 一個讓人避而遠之的瘋子。 整個世界都寂靜了幾分鐘,電影似乎到了什么高潮的片段,但已經(jīng)無人在意。寧靜的校園里,密密麻麻的宿舍樓區(qū),只亮著幾盞微弱的燈。 此刻,少女的心事如同春天的雜草一般瘋長,在這個無人注意的角落里。 葉棲棲的聲音更加冰涼:“嗯,是挺瘋的。” 張雅文懸著的心墜入冰川,支離破碎,鈍鈍得痛著。 就在她本能地起身準備逃離的時候,下巴突然被人捏住,一雙guntang的唇貼近了自己。 凌亂的黑色的頭發(fā)纏在一起。 葉棲棲紅著眼尾,聲線發(fā)抖:“可是我比你更瘋怎么辦?!?/br> 漫長的暗戀早就變成了心魔,撕不開,逃不過。 清冷的月,濃厚的夜色,以及多彩的光影在宿舍里打碎拼接,白色瓷磚被切割成片。 陌生而模糊的英文對話還在繼續(xù),窗外的走廊上是晚歸的學(xué)生,踩著水泥階梯上樓的聲音,聲控?zé)袅疗鸬穆曇簦约耙雇淼娘L(fēng)聲,一切都拉得悠遠。 明暗交替的凌亂的床上,兩個女孩纖細的身體重疊,撐著床單用力的手臂,光潔的蜷縮著的腳趾,起伏的圓潤的弧度,迷離而喑啞的試探。 不知道是誰的低低的哭聲,急促而隱忍的喘息。 兩個女孩不知所措地接吻,好像是春夜的雨,湖面的煙火,安靜地,熱烈著。 作者有話要說: 我被掏空了…… 第39章 臉紅 張雅文醒來的時候,天亮了。 陽臺的門虛掩著,陽光直直射進來,幾只麻雀在窗臺上啄著草葉玩,嘰嘰喳喳。 單人枕頭橫在中間,上面粘上了幾根頭發(fā),有長有短,有她自己的,也有有葉棲棲的。想到昨晚的畫面,她的臉又重新燒起來,火辣辣的。 她將被子拉過頭頂,伸出手背按了按臉頰。 另外半邊床空著,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想到這里,她又將被子拉低了下來,被抽空的空氣再次回到腹腔,她對著虛空思考了片刻,從書桌上拿過了自己的手機。 一打開顯示電量過低。她以前每天睡覺前都有把手機充上電的習(xí)慣,而昨天忘記了。 例外的一天。 屏幕上留存的短信都是同事的,或者是研究生大群里討論今天宴會的事情。 就是沒有葉棲棲的信息。 她靠坐起來,將腦袋埋進一側(cè)的肩窩里,垂著睫毛,點開葉棲棲的微信。 圓潤的指腹點在對方純黑頭像上。 她昨天吻了我,是真真意義的吻。 霎時間,昨晚嘴唇上的所有觸感再次恢復(fù),溫柔的,用力的,克制的。 葉棲棲嘴里有淡淡的苦澀的味道,不過她卻很喜歡。 甚至是迷戀。 手機屏幕暗下來,她突然想到了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 葉棲棲昨天是清醒的嗎?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會不會只是感冒時候的不理智? 會不會醒來之后覺得后悔? 她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長發(fā),往背后的床上一攤,如同一灘爛泥。 溫度逐漸攀升,雖然是早上,但是外面的陽光已經(jīng)非常刺眼。空調(diào)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關(guān)掉了,張雅文起來找到遙控器準備打開。 剛踩到地上的時候,腿一軟,又重新坐回到床上,頭暈暈乎乎的 。 她按了按太陽xue,讓自己冷靜下來??照{(diào)調(diào)到25度,張雅文在床上打了幾個來回的滾,葉棲棲依然沒有回來。 平鋪在床上的人看了一眼自己安安靜靜的手機。 要不要給葉棲棲打個電話問問她干嘛去了? 如果問了,對方只是單純在躲自己,那不是很丟人。 對,太丟人了! 氣呼呼的張雅文隨便拿了牙刷牙膏就去衛(wèi)生間刷牙了,現(xiàn)在才早上九點鐘,按理說今天是周末,又趕上暑假,應(yīng)該人不會多。 她氣定神閑地刷牙,電動牙刷發(fā)出細微的轟鳴聲,牙膏泡糊了滿臉的時候,一個穿著細肩帶黑色睡衣的女孩子打著哈欠走了進來。 張雅文瞥了一眼,有點慌,是昨天晚上被壓在門板上的女孩子。 迷迷糊糊的謝琳看到她也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湊近了她:“長得是挺好看的?!?/br> 一句話莫名其妙。張雅文灌了幾口水,將嘴里的泡沫洗干凈。 “你好我是謝琳,葉棲棲對面床鋪的主人?!?/br> 張雅文上次來的時候,葉棲棲和她說她的室友是本地人不經(jīng)常住宿舍,以至于她昨天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J為室友依然住在家里。 那昨天她怎么沒有回宿舍? 難道…… 張雅文臉色變幻莫測,看得謝琳有點好笑。 “我昨天睡在隔壁。”停頓了一下,謝琳繼續(xù)云淡風(fēng)輕地說,“你昨天不是都看到了?!?/br> “……” 女孩子的直接讓張雅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尷尬地站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