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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晚上沒有吃飽嗎?” 張雅文愣了愣,晚上的炸醬面分量超級足的。 她雙手抱膝,瑩白的腳趾動來動去,長發(fā)散落在腿上,她穿上下兩截的娃娃衫睡衣,肩頭處是蝴蝶結(jié)的形狀,臉貼在膝頭,聲音含糊:“怎么才回來?” 語氣里全是不滿,還有點嬌氣。 葉棲棲褪下牛仔褲,蹲在她面前,捏著她的耳朵尖:“我先去洗澡再來陪你?!?/br> “要不……今天就不洗了?!?/br> 葉棲棲愣住,反應過來后笑了,別過頭:“這么急嘛?!?/br> 張雅文被自己不經(jīng)大腦的話給羞到,腦袋埋進膝蓋,只想與世長辭。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張雅文身體還有些酸脹,她瞇著眼睛敲了幾下腦袋,在床上拱來拱去。這兩天晚上比較涼,沒有開空調(diào),早上太陽光從窗簾縫里漏進幾縷,空氣里多了些燥熱。 張雅文胡亂卷著被子,將身子翻到被子上,長腿一抬,搭到了旁邊人的身體上。 葉棲棲沒有出門?前幾天她醒過來的時候旁邊早就沒人影了。 她支起上半身,睜眼,旁邊的床陷下去一點,葉棲棲安靜地躺著,下巴貼近身體,隨著淺淡的呼吸,身體一起一伏,黑色的頭發(fā)發(fā)亮,發(fā)質(zhì)很好,張雅文伸手摸了摸,滑溜溜的。 閉上眼睛不說話的葉棲棲看起來顯得年紀格外小,有一種說不出的幼態(tài)。 但是想到昨天晚上葉棲棲犀利幽深的眼神,她作亂的手指突然停住,還挺可怕的。 無事可做的張雅文還不想起床,下午的飛機,東西收拾好了,只要洗漱吃點東西就可以了,所以她還有大把的時間用虛度,飄忽的眼神不知怎么落在了床頭的那本《拜倫詩選》上。 昨天晚上把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張雅文戳了戳葉棲棲緊致的小臉,對方煩悶地皺了皺眉頭,往被子鉆,聳動的鼻尖像一個小動物似的,張雅文覺得挺好玩的,繼續(xù)去煩她。 葉棲棲的困意不小,無論張雅文怎么弄,對方就是不睜眼。張雅文停下來,大眼睛轉(zhuǎn)了一圈,將手放到被子里,手指靈巧地掀開衣服,然后貼了上去。 一股涼意貼近滾熱的皮膚,葉棲棲一個激靈醒了,懶懶地抬起右手手背遮住眼睛,另一只隔著被子按住做壞事的人,聲音壓低了有點?。骸澳憬裉焓遣幌牖厝チ藛??” 明明是云淡風輕的一句話,張雅文卻生生聽出了恐嚇的意味。 她非常相信葉棲棲做得出來這種事。 所以她老老實實地收回自己的手,半舉在空中:“我認輸。” 葉棲棲閉著眼輕笑,笑聲帶起胸腔的振動,她將張雅文拉進自己的懷里,兩個女孩子肌膚相貼。 “你喜歡看詩集?”張雅文距離葉棲棲的耳朵極近。 半陷入睡眠的葉棲棲沒有多考慮,搖頭:“不喜歡,無聊?!笨丛娂蝗鐚懘a。 “那你怎么珍藏了一本破爛詩集呀?!边€當寶貝似的供在柜子上。難道有什么忘不掉的前程往事。 聽到這句話,葉棲棲睜開眼睛,變得清明起來,很快就意識到張雅文在說些什么,她垂頭看張雅文:“你看到了?” 張雅文點頭:“我找東西的時候,翻到了,就在柜子上面,你會怪我亂動你的東西嗎?” 她有點不確定,葉棲棲會不會因為她翻了那本書而生氣,畢竟電視劇和小說里碰了對方白月光的東西總歸是會被罵一頓的。 但是電視劇和小說里,女主角還是會撐到最后成為大贏家的。 狗血劇情讓她有了點底氣。 她抬起頭,等待著葉棲棲的反應。 然后對方想了片刻,又閉上眼睛,然后開口:“哦。” 哦?就一個哦嗎?? 這是什么反應呀,瘋狂給自己加戲的張雅文無法接受對手沒有一點演員的素養(yǎng),她直起身子推了推葉棲棲:“你既然不喜歡看詩,干嘛還珍藏著那本書?”一定有問題。 葉棲棲認認真真觀察張雅文的表情,反問她:“你喜歡這本書嗎?” 話題被岔開,張雅文不明所以,還是回答:“我中二時期最喜歡這個詩人了,還買了好幾本他的書?!辈贿^現(xiàn)在不是討論文學喜好的問題。 她試圖將這個問題問得更鮮明一點:“什么人送給你的。” 葉棲棲面無表情看著她:“一個沒有心的女人送的。” “……” 張雅文仔細辨認葉棲棲的語氣,好像對那個送她這本書的人沒有什么留戀的樣子,似乎還有點怨恨,那個人肯定是傷害了她,以至于她到現(xiàn)在還耿耿于懷。 雖然張雅文心里有點點小失落,失落她的棲棲心里曾經(jīng)有過人,但是世界上的事情總有先來后到,誰讓她遇到的比較晚呢,而且之前的那個人顯然已經(jīng)成為過去時了。 一番自我開導之后,張雅文將葉棲棲摟進自己的懷里,揉搓著對方柔軟的毛發(fā),不顧對方的抵抗,安慰道:“以后jiejie會好好愛你的。” 由于兩個人的磨磨蹭蹭,最后趕飛機的時候有點匆忙,但是還好順利登機。從機場回自己家有專門的大巴車,張雅文拒絕了王蘭過來接機的好意。 再次進入網(wǎng)戀的兩個人有點不適應,這種不適應尤其體現(xiàn)在晚上和早上。 多年教師生涯的鍛煉讓王蘭早就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早上六點鐘天大亮了,王蘭將洗衣液倒進洗衣機里,然后又放下,想著張雅文的房間里好像還有幾件臟衣服,然后便門也沒有敲地進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