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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必要嗎? 蕭心月抿唇,抬頭按住了她的腦袋:“不要問為什么,照做就是?!鳖D了下,“你能多一條退路。” 周珠英莫名地對蕭心月的安排感到心安,她仍有些疑慮:“可別人會相信嗎?” “由不得他們不信。”蕭心月十分有把握,“這些年,正道里見過教主的就只有我。而且有一樣?xùn)|西教主有,你卻沒有?!?/br> “什么東西?” 蕭心月神情復(fù)雜地輕捏她的手腕,嗓音里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功力?!?/br> 周珠英:咩咩咩?! 原來她之所以記不起一招半式、使不出內(nèi)力,不是因?yàn)樗龥]有前情提要,而是因?yàn)樗龎焊蜎]有功力?! 周珠英自我懷疑起來。 難道她穿書后的身份真的不是教主,而只是教主的替身? 這個(gè)沖擊太大,這反轉(zhuǎn)也忒刺激了。 所以她是誰? 不是,原著里有教主的替身這一段嗎? “我可能真的不是教主?”周珠英迷茫道。 蕭心月輕捏著周珠英手腕的手微微松開,挪了下,直接牽住那冰涼的手:“不管你是不是,你都得假裝自己不是?!?/br> 周珠英聞言,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對啊,她是真的教主,可女主希望她裝作不是,說明女主暫時(shí)不會要她的命。如果她不是真的教主,那就更不用擔(dān)心女主會要自己的命。 小命得以保住,她何必還要糾結(jié)自己是不是教主呢?! 想通了這一件,她又松快了起來,午飯的時(shí)候甚至多吃了一碗飯。 蕭心月吃過午飯就又去忙碌了,周珠英不清楚她在忙些什么,但想來是與她讓自己假裝自己并非教主有關(guān)。 等待了一段時(shí)日,也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周珠英漸漸地就放下了此事。 忽然有一日,蕭心月的院子里來了一位陌生面孔的女弟子,她跟周珠英說:“掌門想見你?!?/br> 周珠英自淪為驀山派的階下囚后,便不曾見過驀山派的掌門,因?yàn)椴还苁菧缒Ы?,還是關(guān)押她,都是圣女蕭心月全權(quán)處理的。 她一度恍惚地以為驀山派的老大是圣女,后被送飯的弟子科普了才知道,圣女是下一任掌門,形同“太子”。因現(xiàn)任掌門凌孤情是武林至尊,有許多事要忙,故而門派的內(nèi)務(wù)幾乎都是圣女處理的。 驀山派的老大忽然之間說要見她,她總覺得與蕭心月讓她假裝自己不是教主有關(guān)。 周珠英一邊忐忑地跟著那弟子走,一邊在腦海里模擬等會兒要如何演戲才算演得逼真。 作為一個(gè)素人,卻被拉來演戲,這不是為難她胖虎嘛! 陌生女弟子帶她走了她先前從未走過的小路,她見這期間一個(gè)活人都沒遇到,突然就不想走了。 陌生女弟子回頭看她:“女魔、教主怎么不走了?掌門還在等你呢!” 周珠英抱著一棵樹:“圣女在哪兒?” “要見你的是掌門。” 周珠英更不安了:“我要先見圣女。” “去到掌門那兒,你就能見到圣女了。” “你當(dāng)我三歲小孩?。楷F(xiàn)在人販子都不興這種臺詞了。” 陌生女弟子翻了個(gè)白眼,沒好氣地說:“誰騙你了!” “騙誰呢?你家掌門住得這么偏僻?你瞧這路偏僻得兩旁的草如果沒枯萎,長得怕是都有我人這么高了!你該不會想對我圖謀不軌吧?” 陌生女弟子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我是女的!” “誰說女的就不能對女的圖謀不軌?” 陌生女弟子一噎,看她的眼神像在看神經(jīng)病。 “我沒功夫在這跟你耗,掌門還等著呢,快走!”陌生女弟子沒好氣地拔刀,“鏘”的一聲,鋒利的刀鋒擦著刀鞘拔出,在陽光底下晃過冰冷的鋒芒。 周珠英松開懷中的樹,整理了一下衣衫:“我跟你說,我這人渾身上下都是膽,所以你甭威脅我,我不怕你!你以為我是被脅迫才跟你走的嗎?錯(cuò)了,我只是知書識禮,不愿意讓掌門久等。” 陌生女弟子:“……” 見過聒噪的,沒見過這么聒噪的! 想縫了她的嘴,偏偏又不能真拿她怎么樣! 女弟子白眼翻得都快只剩眼白了,她們才看見一座宅子。女弟子道:“到了?!?/br> “你們掌門住的地方怎么這么簡陋,這門也太小了吧?” “這是后門!” “走你們掌門(住處)的后門?有點(diǎn)兒刺激!” 女弟子覺得她這句話怪怪的,但又聽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領(lǐng)著她經(jīng)過后院、穿過月洞門與回廊,到了一處清幽的院子里頭。 周珠英剛要說話,忽然聽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自屋內(nèi)傳出:“……師父為何認(rèn)為弟子的計(jì)劃行不通?” “她不可控?!?/br> 周珠英從第二把聲音里聽出了一絲中年禁欲系道士的味道,想來這就是女主的師父、驀山派掌門、武林至尊凌孤情了……頭銜是有點(diǎn)多,可誰讓人家是個(gè)實(shí)力拔尖的牛人呢! 蕭心月顯然頓住了,須臾,才緩緩說道:“她沒有武功,怕疼又怕死,怎么會不可控呢?” 第17章 圣女求婚 周珠英聽了蕭心月的話,心里不住地點(diǎn)頭——她這么老實(shí)乖巧的人怎么會不可控呢?她最好拿捏,最聽話了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