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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我一定不讓你等,我乖乖待在你身邊,哪都不去。 我只守著你。哪怕放棄飛升,哪怕真的,成為話本里的狐妖。下輩子,我一定只守著你。 這時(shí),溫念也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面前,她滿眼殺氣,一身血污,連帶著姜潯和上清閣的人一起?!罢T的那些解決了,現(xiàn)在就差眼前的這些了?!?/br> 見到上清閣的人,徐皓川得知大事不妙。 “你去把張姑娘和阿洛送回魔界去。”溫念給謙和安排好了任務(wù),就放他離開。 “姓徐的,交出我們閣主,我們饒你一命!”另一邊的上清閣發(fā)話。 “怎么會(huì)知道你們閣主在哪?” “你放屁!之前在我們門內(nèi)傳音符中用閣主法咒的就是你吧!別以為我們聽不出來!” 上清閣有個(gè)規(guī)矩,所有人在傳音法陣中說話之前,一定要先喊一句“上清閣長青”,寓意上清閣長治久安,用不衰退。這話雖然看起來中二,但沒想到倒是他們發(fā)現(xiàn)閣主遇害的證據(jù)。 因?yàn)槊總€(gè)人的法咒是獨(dú)一無二的,既然是閣主的法咒,必出自閣主之身。也就是說,現(xiàn)在閣主的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死在哪了與我何干!”徐皓川狡辯道。 “無關(guān)嗎?”溫念冷聲問道:“那掌門呢?” 說著,瑤檬很是適宜的甩了一記靈力過去,被徐皓川輕松化解,手還未放下便發(fā)現(xiàn)大事不妙。 他剛剛使用的,是云海之巔掌門才能掌握的獨(dú)門心法,顯然他現(xiàn)在還不是掌門,獲得了這種心法,證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在場的所有人,給你們個(gè)選擇。要么滾,要么死?!彼凉M目猩紅,召喚出自己的古琴——幽咽凝。纖長的手指撫摸著琴弦。那是阿洛送給她的結(jié)丹禮物琴體烏黑,琴弦雪白,微端還掛著一排紅色的流蘇,指尖在琴弦上輕輕刮了一下,那聲音如高山流水,綿遠(yuǎn)悠長,十分悅耳。 就像阿洛一樣,永遠(yuǎn)那么令人賞心悅目,永遠(yuǎn)。 “師兄!”那些正派的弟子也慌了神。 “還叫師兄呢!難道正派都是瞎子么!你們分不清誰到底才是那個(gè)魔嗎!” “怎么了?師尊將功法傳與我,正是表達(dá)我是下一屆掌門的意思。你們有什么可懷疑的!” 徐皓川一邊說著 一邊單手掐訣,用傳物符咒將自己懷里的一個(gè)東西遞到姜潯面前:“你可認(rèn)得這個(gè)?” 姜潯接過,是一塊墨黑色,里面帶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金光的玉佩。這是上一任魔尊的信物,他怎么會(huì)不認(rèn)得。 “你是……” “我本名也為川?!毙祓┐ㄔ跍啬畹那懊娲蠛埃蛔忠痪湔f給姜潯聽。 “不……不可能的……”姜潯握著玉佩的手開始顫抖起來,他下意識(shí)看向溫念。此刻他正站在溫念的后面,溫念把自己的背交給了他,對他可謂毫無防備。 “姓姜的!”瑤檬見姜潯握著彎刀的手又松懈的跡象,怒喝道:“你干嘛呢!” “他……”姜潯梗塞道:“他是我老尊主的孩子,是魔族上一屆少尊主?!?/br> 比溫念和瑤檬更驚愕的,是在場所有正派的弟子——尤其是云之彼端的人,他們一直信奉為楷模的師兄,竟然是魔界少主! “姜潯?!睖啬钇届o地說道:“你走吧,我不讓你為難。今日是生是死,都是我自己的命數(shù),若是你還能顧念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情分——” “記得把我和阿洛葬在一起就行。” “你說什么?”徐皓川暴怒起來:“什么叫葬在一起!師妹她是我的妻子!就憑你也……” “妻子?你親手逼死了阿洛!還敢在這玷污她!” “你……你說什么!什么逼死!她明明在閨房內(nèi),等著做我的新娘,剛剛我來的時(shí)候還看了!”徐皓川的聲音也沒了底氣:“她說冷,我還幫她關(guān)窗,我把她抱到床邊,我……是你!一定是你!你強(qiáng)迫小洛,她不愿意,你就下了黑手!丫頭,你好狠的心啊!小洛她待你那么好,所有人都看見了!” 洛清越于所有弟子心中無疑是白月光一般的存在,結(jié)合徐皓川往日的印象,以及溫念修魔不爭的事實(shí),他們很快就明確了自己的站邊。 “呵!果然是一群沒腦子的!”瑤檬罵道。 “姓徐的,今日,你必須死?!睖啬钜淮我痪湔f完最后的宣告,靈活的指尖在琴弦上飛舞,隨著優(yōu)美的琴聲一同出現(xiàn)的,是無數(shù)透明的刀劍,朝著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飛了過去。 跟著一起沖過去的,是上清閣的人,瑤檬倒是直接,直奔徐皓川而去。 而溫念的琴聲化出的刀劍好似長了眼睛一般,完全躲開上清門的人和瑤檬,只對著云海之巔以及徐皓川。一時(shí)間,正派這邊,上清閣和云海之巔纏斗,另一邊瑤檬和徐皓川對峙,倒是只有姜潯帶領(lǐng)著魔族,在戰(zhàn)斗的外圍,抉擇著自己的立場。 “姜??!”徐皓川再次傳音過來:“愣著做什么,你在溫念后面,快給她一刀!” 姜潯看著自己手里的彎刀,又看了看溫念的背。 “姜潯,你忘了我爹是誰么!他是你的老尊主!你還不……” “滾蛋!”姜潯把手里的墨玉往地下一扔:“你爹,你爹從來都把我們當(dāng)下人!” 但溫念不一樣,她從不對魔界的人頤指氣使,即使是戰(zhàn)勝姜潯問鼎魔尊,也從沒有指使過自己做什么,自己于她而言,與其說下屬,更像是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