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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夏青神色稍微緩和了點,冷漠叫著眼前人的名字。 “宿白。” 小龍打一哆嗦。 師尊直呼自己的名字,好恐怖。 計夏青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小龍看著自己,“昨晚的事,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 宿白瑟縮著,聲若蚊蠅,“什么事?” “裝傻?”捏著她下巴的手用力了點,計夏青優(yōu)雅地笑著,“你不給我解釋,我就自己拿了?!?/br> 小龍一愣。 這玩意還能自己拿的? 計夏青的手卻順勢勾向了小龍后腦勺,壓了壓,讓小龍低下頭。 冰涼的唇印上宿白的額頭。 一觸即走,蜻蜓點水。 宿白愣在了原地,然后慢慢燒成了紅燒龍。 計夏青滿意地笑笑,松開了小家伙。 宿白結(jié)結(jié)巴巴,“師……師尊?你這……這是干嘛?” “哦,剛才手滑,給自己加了個清心術(shù)?!?/br> 第40章 宿白僵硬地不敢動彈,任由身后的人握著自己執(zhí)筆的右手。 計夏青無奈又溫和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想什么呢?我不是帶著你在畫圖嗎?還不懂?是不是傻啊?” 女人清冷如霧凇般的氣息在她鼻尖游走,明明是冷香,卻硬生生的讓她口干舌燥。 被計夏青握著的手動了動,掌心一片汗濡濕的滑膩,有些燙。她微微抬頭,看向自己耳側(cè)的女人。 好近啊,連鼻尖細微的絨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向下看,那櫻花般柔軟的唇一開一合。 她眼神凝了凝。 似乎又能親到了。 她忍不住回想起來一個月前的那次探索,那次莫名其妙就沒有后續(xù)的吻。 師尊編了個拙劣的理由,親了自己。 然后呢? 因為自己蒙著,師尊也避而不談,于是誰也沒再提了。 飛梭很快回到了巴別塔,隆美爾曼施坦因自己前往塔頂述職,還帶上了計夏青。 簡單交代了所有事情后,塔主老爺子明顯驚訝了一會,隨后將他們?nèi)齻€趕出去,與計夏青密談了四個小時。 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但是里面偶爾傳來了瓷器破碎的聲音和師尊壓抑著憤怒的聲音。 當(dāng)他們幾個再次進去的時候,老爺子依然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但女人的臉色卻不大好。 老爺子聲明:師尊可以繼續(xù)以原本的身份留在巴別塔,繼續(xù)教她符術(shù),甚至有了一定的權(quán)限查詢巴別塔留存的歷史資料。 權(quán)限高達B級,只比他們幾個繼承人差一點。 這倒是超出了隆美爾他們的預(yù)料。 而接下來的一個月,一切是那么的平淡,但又是那么的不同尋常。 她以為自己摸準了女人的心思,還在欣喜于“你也喜歡我吧”的時候,女人的態(tài)度卻又捉摸不定起來。 不遠離,不靠近,偶爾調(diào)侃,經(jīng)常責(zé)備。 有時還有兩人的發(fā)脾氣和爭吵。 雖然爭吵很快就被師尊丟到腦后,待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但那幾次爭吵還是在自己心中留下了不少小疙瘩。 想起來格外難受。 兩人之間的距離感被師尊拿捏地剛到好處,仿若恰恰是兩位同居的室友,互幫互助快樂上進。 她幾次嘗試著問那次略有些曖昧的探索,卻被師尊迅速轉(zhuǎn)移了話題。 甚至有時候,師尊又抗拒起來自己對她的稱呼了。 似乎那次探索就是一次限定時間的瘋狂。 時間一到,魔術(shù)消失,兩人的關(guān)系自動退回原位,甚至連原位都不如。 相敬如賓。 突然,一只手不客氣地捏上了她的耳朵,計夏青沒好氣地擰了一把,“想什么呢?不是你要學(xué)清心術(shù)的嗎?現(xiàn)在又發(fā)呆?” 宿白回過神來,看了看紙上的草圖,嘆口氣,“我也沒想到這么難?。俊?/br> 據(jù)師尊說,清心術(shù)的本質(zhì),就是在你過于激動或者恐懼的時候轉(zhuǎn)移身邊水蒸氣的熱量達到物理降溫從而產(chǎn)生冷靜的效果。 而對于為什么會影響智商,師尊似乎還在研究,試圖寫篇論文。 目前看來沒什么進展。 “這不是涉及到熱力學(xué)第二定律了么?”宿白對于計夏青的那些專業(yè)術(shù)語已經(jīng)理解了大半,皺著眉問,“我還是不太明白。” 計夏青一個巴掌呼嚕上了宿白的腦袋上頂著的一團亂毛,咬牙切齒,“我只是說著那么高大上,這破原理不就是個冰箱么?這都要卡兩三天?” 她還親手帶著小龍畫圖,解釋機理。 沒出息的蠢龍。 宿白傻笑起來,帶著一絲小心機,執(zhí)筆的手伸過去,“師尊,要不你再帶我畫一次?” 計夏青臉一沉,“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還不懂我也沒法子!” 小龍撇唇,眼睛又是慣常的水汪汪,聲音柔軟又婉轉(zhuǎn),“師尊~” 計夏青嘆口氣,揉揉眉心:“拿你沒辦法?!?/br> 她又抓住小龍的手,“再來一次,最后一次了!好好聽!” 宿白連連點頭。 然后……毫無疑問的又走神了。 她忍不住又盯著計夏青的側(cè)臉失神。 青帝陛下把筆一摔,瞪著不好好上課的孽徒:“你到底是來上課的還是來看我的!” 宿白怔住,然后眼神瞬間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