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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的進步,各種理論的建立,不斷解決未知世界的謎題,總是會侵犯到那些打著未知領(lǐng)域未知世界的旗子傳教的神學(xué)。 究其根本,還是生產(chǎn)力的進步帶來的權(quán)力的更迭。 這是社會發(fā)展和科技發(fā)展的必然規(guī)律。 計夏青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緊張的小龍,驚訝于她能想到這一點,卻笑著搖搖頭,摸摸小龍腦袋,“我們在的那個時候,沒有神明?!?/br> 宿白愣了愣,隨即意識到時間順序上有錯誤。 是青帝陛下先出現(xiàn)的,隨后才有現(xiàn)在的神明出現(xiàn)。 所以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沖撞。 “可是,”她腦瓜子一轉(zhuǎn),又有了一個想法,緊緊抓住計夏青的手,用力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如果神真的是人偽裝的,又將青帝陛下放逐,是不是青帝陛下的敵人!” 她越想越覺得靠譜:只有敵人,才會拉高自己踩低青帝,才會采用一個“放逐”的話術(shù)定論青帝的長眠。 計夏青看著神情激動的小龍,略微有些恍惚。 小龍能說出這句話,證明,她已經(jīng)基本相信神明不存在這一觀點了。 她忍不住將手指用力插/進宿白的發(fā)根,輕輕摩挲著,“聰明,很有可能?!?/br> 她也是第一次仔細思考,第五執(zhí)是不是已經(jīng)和自己完全走向了相反的路? 自從她蘇醒后的所見所聞都告訴她:故友已經(jīng)不是故友。 但她也一直覺得只是一萬年過去,人總有了些改變,這些是意料之中的事。 卻沒有想過,可能第五執(zhí)和自己的分歧,在更早更早之前就有了。 這似乎也能解釋,為什么自己的蘇醒差了一萬年。 第五執(zhí)在陵墓里留下的紙條已經(jīng)承認是他自己貼上的那張符,才讓她遲到了,在那張紙條上有歉意,后來太乙給自己的紙條上也信誓旦旦寫著一句“我也是人類大帝”。 似乎確實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人,站在自己這一邊。 可是,萬一第五執(zhí)撒謊呢? 她之前一直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計夏青沉默,緩緩閉上了雙眼,抿住了唇。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她深吸一口氣,按了按眉心,終于,正式地將第五執(zhí)暫時劃入了敵人的行列。 盡管蘇醒這么久,太乙和第五執(zhí)一直在表達善意。但這些諸多疑點讓她不得不對這人多加防范。 “我大概能想明白一點點這背后的事情了,”計夏青又盯著桌面沉思了一會后,指了指那張白紙,“等我把前后的思路都理好,就給你解釋?!?/br> 主要是,要解釋第五執(zhí),就必須先解釋自己是青帝;要解釋自己是青帝,就……得承擔爆馬的風(fēng)險。 她都能想象小家伙知道是自己是青帝的時候,會不會尷尬的直接就地挖出一間三室一廳。 要知道,小家伙一直是喊游戲中的青帝陛下“老婆”的啊! 而自己,一直用著假身份,到時候應(yīng)該會被惱羞成怒的小白撓死。 那時候,大概就是大型社死現(xiàn)場。 計夏青尋思著,怎么得先解決這個問題。 徐徐圖之徐徐圖之。 小龍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很有默契地不問。 計夏青又看向桌上那張泛黃的白色殘缺圖紙,微微皺起眉。 有意思。 殘缺圖紙,并沒有缺少其他的東西,而是缺了最上方的圖紙名字。 也就是說,修建這所謂熔爐的時候,可能并不是以“熔爐”的名字修建。 計夏青伸手摸了摸紙張的上方:截面很平整,而且很新,說明是最近才被裁減下來的。簡而言之,是第五執(zhí)不想讓自己知道這個東西的真實名字。 大概這個大型燃氣灶的真實名字就揭示了它到底是什么東西到底有什么作用,只是第五執(zhí)現(xiàn)在還不允許自己知道。 “看來得抽時間往極詭黑暗里走一趟了?!鼻嗟郾菹锣哉Z,想到了那次探索中看到的熄滅扭曲熔爐。 或許那里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小龍看著計夏青將白色圖紙小心翼翼放進真空箱中保存,又將其他的收進保險箱,乖巧地為計夏青倒了杯水,溫軟地在一邊等著。 計夏青忙完了,在小龍疑惑的眼神中蹲下來,取了書架底層的藥箱,打開,捉過小龍的手,略微扯了扯,“過來?!?/br> 宿白一愣,隨即好笑地看著計夏青,“阿青,就是一個小口子,等會就自己愈合了?!?/br> 計夏青根本不管她的話,掏出酒精棉簽,小心翼翼地為傷口消毒,隨后又拿出一個漂亮的粉色小豬貼紙……青帝陛下猶豫了一會,想到了一個粉粉的隆美爾,于是還是把粉色小豬的放回去,另挑了一個其他顏色的,輕巧給小龍手指纏上。 宿白一開始的表情還是好笑地看著計夏青,隨后卻慢慢扭過了頭,深吸幾口氣,又重重吐出,眸子里帶了點水光。 真好啊。 她是三位師兄和塔主帶大的。那四位又忙生活又粗糙,盡管對自己百般愛護,卻也一直教自己堅強處事。 更別說后來叛逆選光明系學(xué)習(xí),塔主老師一氣之下斷了自己的生活費,都靠曼施坦因和隆美爾幫持著,卻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現(xiàn)在,終于有了個人,能看到自己的每一分脆弱,愛惜自己的每一分傷痛,注意著每一分生活的細節(jié),甜蜜,又溫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