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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泉順手提了提身上包包的肩帶,才一手拿著花束,一手接過禮盒,好奇的眼神在那個巴掌大的禮盒上看了一會兒,心中不停的猜測著。 看這大小,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物件,倒更像是首飾一類的包裝,難道是項鏈? 不過…… 想到脖子上的空間戒指,思考了沒一秒,白鳥泉就決定把戒指取下來,換上赤司送的。 想著白鳥泉開口道:“我能打開來看看嗎?” “嗯。”赤司緊盯著白鳥泉,眼神中充滿期待,還帶著一點他自己都沒發(fā)覺的忐忑。 白鳥泉察覺自己心臟跳得有點快,忍不住悄悄吸了口氣平復(fù)了下自己的心臟,才伸出手打開了盒子。 那是一條十分漂亮的絲帶,精致又美麗,被折疊的整整齊齊的盛放在柔軟的絨布中。 “這是……紅色……”白鳥泉面上迅速染上一層紅暈,看著那條絲帶,像是不確定一樣,抬頭看了一眼赤司,在他的頭發(fā)上看到了同樣漂亮的顏色。 “……嗯!”察覺到白鳥泉的視線,赤司忍不住偏了偏頭。 明明只是送了一條絲帶,他卻總覺得自己心里的那點小心思已經(jīng)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 白鳥泉看著對方那發(fā)梢間隱約露出的紅耳朵,心里那一股又一股的開心,像是浪花一樣一浪接一浪,永不停歇似的。 “可以幫我系上嗎?”白鳥泉拿著禮盒,伸到赤司的眼前,待他看向她自己的時候,抱著花的手臂指了指自己的頭發(fā)。 赤司看著那一頭微卷的長發(fā),伸手拿起了禮盒里的絲帶,點點頭,“好!” 白鳥泉面上一喜,像是怕赤司反悔一樣,立刻轉(zhuǎn)身,看著前方,叮囑道:“系在發(fā)繩的位置就可以了。 “嗯?!背嗨旧锨皟刹?,站在白鳥泉的背后,抬手?jǐn)n起那烏黑的發(fā)絲,感受著穿梭在指尖的順滑感,下意識使了點勁,卻又在瞬間意識到這樣會扯痛她,連忙松了手,然后這才開始專心致志的幫白鳥泉系絲帶。 白鳥泉眼睛看不見赤司在做什么,但是其他感覺卻瞬間變得十分敏銳,身后那人的一舉一動就像是被放大了一樣,一抬手,一攏發(fā),一系繩,無孔不入的侵入腦海,讓人渾身發(fā)麻。 時間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 “好了!”赤司看著面前規(guī)規(guī)矩矩的蝴蝶結(jié),心中微微有些不滿,總覺得好像有那里不足,想要拆開重新在系一次,卻又覺得那條絲帶就這樣系在這里正正好,矛盾而又復(fù)雜。 白鳥泉聽到這一聲,才發(fā)覺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屏住了呼吸。她連忙放松身體,呼吸了一下,才抬起手摸了摸發(fā)絲,轉(zhuǎn)身問道:“好看嗎?” 赤司點了點頭,“嗯,很好看?!?/br> 聞言,白鳥泉又忍不住摸了摸頭發(fā),微微偏頭,想要看清楚身后那絲帶,卻只能看到一點絲帶尾巴的影子,心里微微有些遺憾,早知道赤司送的是絲帶,她就應(yīng)該把發(fā)型扎在前面,這樣系好的絲帶,她就能親眼看到了。 突然,白鳥泉想起了什么,連忙拿出了手機(jī),遞給赤司,道:“我想看看那個絲帶,給我拍張照片吧?” “好。”赤司接過了白鳥泉的手機(jī),三兩下打開了拍照功能,找準(zhǔn)了角度,對著鏡頭里的白鳥泉說道:“準(zhǔn)備好了嗎?我要拍了。” 白鳥泉嗯了一聲,微笑著看向手機(jī)鏡頭。 看著照片中的人,赤司手指快速按動,很快就悄悄的把那張照片發(fā)送到了自己的手機(jī)上,直到感受到自己手機(jī)傳來的震動感后,才把手機(jī)還給了白鳥泉。 白鳥泉接過手機(jī),看著照片中那人頭上系的端端正正的蝴蝶結(jié)發(fā)帶,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彎了彎。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赤司在前面引路,打開車門,對一旁的白鳥泉說道。 白鳥泉點點頭,跟在赤司身邊,上了車。 那之后,他們兩個像是普通情侶一樣,去逛街,看電影,吃飯,聊著普通到極致的話題,直到天色漸暗,黃昏來臨。 “征十郎,我們這是要去哪里?”白鳥泉看著車窗外閃過的風(fēng)景和越來越稀少的人影,疑惑不已。 她還以為剛才吃完飯了,他們就準(zhǔn)備回去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赤司微笑著說道。 這一看就知道赤司在有意想給她一個驚喜,白鳥泉自然也不會非要追著求答案,只是心里忍不住開始期待起來,眼神閃閃的看著赤司,期待他能再多說一點。 被這樣閃閃發(fā)光的眼神盯著,赤司忍不住抬手遮住那雙過分閃亮的眼睛。 突然被赤司蒙住眼睛,白鳥泉下意識眨了眨眼,疑惑的伸手想要拉開那只漂亮的手掌,問道:“嗯?怎么了?” 長長的睫毛掃過掌心,赤司忍不住動了動手指,總覺得心臟好像一瞬間和手掌一樣,癢癢的。 “別動。” 赤司手掌微移,另一只手按住了白鳥泉想要拉開他的手,牽著那只手,握在手里,細(xì)細(xì)的看著。 和他的手不同,這只手上幾乎沒有一點繭子,肌膚細(xì)膩白皙,柔軟的像是她送他的那些小人偶一樣,好像稍微使勁就會折斷一樣。 這樣想著,他忍不住稍微使勁按了按。 “征十郎?” 白鳥泉并沒有反抗赤司的動作,任由赤司抓著她的手,蒙著她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