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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伴隨著輕柔的叫聲,黑貓伸出爪子,按在他的手腕上,柔嫩的爪墊接觸皮膚,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真的不能吃……” “喵~” 八田美咲靜默幾秒,探出身朝著吧臺內(nèi)部喊:“草薙先生?”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側(cè)耳聽能聽到一些男人打電話的聲音,他當即一骨碌從沙發(fā)上滑到桌子下面,順便還把貓撈下來。 藤丸立香也不客氣,就著他的手開始對著炸雞亂啃一通。 一個喂得歡樂,一個吃得歡樂,氣氛最融洽的時候,桌子讓人給挪開了,瞬間暴露犯罪現(xiàn)場。 草薙出云單手撐在桌面上,指尖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聽在八田美咲的耳朵里,就像是預約了殯儀館告別儀式。 “我說過什么?” 他瑟縮了下:“貓,貓不能吃帶鹽的東西?!?/br> “還有呢?” “……”八田美咲跪得端端正正,朝著沙發(fā)行大禮,“非常抱歉,把油弄到了沙發(fā)上!” 草薙出云臉色和緩許多:“這才對嘛,如果它們不喜歡貓糧的話,買點rou類回來煮熟也是一樣的,我可沒有強迫貓咪吃飯的想法哦?!?/br> 鐮本被打發(fā)出去買貓砂盆之類的用品,回來時,酒吧內(nèi)沉淀了一室安靜。 “八田哥?”他注意到空氣,小聲的喊。 吧臺后正在擦拭玻璃杯的草薙出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順著他的指引,鐮本看到沙發(fā)上的疊疊樂——八田美咲睡在沙發(fā)上,身上窩著金色大貓,大貓身上窩著黑貓,三只都瞇著眼睛,正在打盹。 而安娜正睡在他們旁邊,一派安詳?shù)木跋蟆?/br> 男人撇了撇頭:“出去說?!?/br> 兩人一齊出去,拿了點零食坐在酒吧前的臺階上打發(fā)時間聊天。 鐮本捏了捏自己的肚腩,又捏了捏仙貝的外包裝,塑料咯吱作響:“…草薙先生為什么要留下那兩只貓呢?” “這還用得著說?”草薙出云笑了下,手里夾著一支徐徐燃燒的香煙,“自從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沒有怎么休息過了吧?剛才看他對那只貓的樣子,忽然覺得好像回到了以前的八田……硬要說原因的話,你不覺得那只金色的貓和尊很相似么?” 這種話也只有他敢直接說了,鐮本咂咂嘴,低頭啃仙貝。 很快,吠舞羅的網(wǎng)絡上傳遍了他們多了兩只貓的消息,只是黑貓很可愛,摸了會被大貓打,除了這點遺憾之外,別的都很完美! 吃飽喝足,藤丸立香開始探索酒吧,期間獲得了不少情報,譬如這間酒吧是赤王及其氏族的落腳地,赤王是由德累斯頓石板選出來的等等。 見到赤王周防尊卻是在另外一種情形下。 吠舞羅的那些人正拿著終端對著黑貓一頓拍照,他們動作整齊的頓住,爭先恐后的往外跑。 藤丸立香和蓋提亞隨著人流注意力的分散,輕松的爬到了酒吧上層。他對高處還是會有深層的恐懼感,經(jīng)過這段貓咪時光的消磨,情況變得比之前好許多。 他們坐在屋頂,遠處兩柄巨大的劍懸掛在空中,rou眼能看到它們正在張開虛幻的領(lǐng)域,領(lǐng)域和領(lǐng)域的碰撞扭曲了光的來路,讓空中的色彩變得更加絢爛而又驚心動魄。 “是尊先生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下方傳來呼聲。 他不禁咋舌,不知道是誰取的稱呼,貼切到再合適不過了,頭頂?shù)倪_摩克利斯之劍是榮耀也是斷頭臺,那把劍總有一天會切開王自身。 蓋提亞正在觀測領(lǐng)域和達摩克利斯之劍,忽然聽到身側(cè)傳來一聲感慨。 “那是劍還是gps啊,一亮出來全城人都知道了。” “……” “好像還在對抗,那個是有實體的么?那七個王權(quán)者開會的時候,豈不是要坐得很遠,才不會把對方的劍撞下來?”藤丸立香還喵喵模仿了下七王會議,“‘請讓讓,你擠到我的劍了’、‘麻煩你們分開點,我的劍打不開了’……這樣?” 蓋提亞開始思考,忽然覺得有點道理,因為那個的確擁有一定的規(guī)模。 “劍與劍之間會互斥?”黑貓聽完抖抖耳朵,把這些特性和聽聞結(jié)合起來,“怪不得,王和王之間的關(guān)系不好,想要一抱泯恩仇恐怕也會當場被彈開,那豈不是更丟人?” 蓋提亞徹底陷入沉思,頭頂懸劍的王權(quán)者注定不可能擁抱其他人,所以藤丸立香這樣解釋似乎……也挺對? 吠舞羅看到赤王的劍后,傾巢出動,酒吧就這樣空著,也沒個人把守。 吃了八田美咲幾個炸雞腿,藤丸立香很自然的坐到門前,準備冒充一下守門貓。蓋提亞躺在光潔的吧臺上,居高臨下地俯視黑貓和門。 本以為這里是赤王的領(lǐng)地,即便是大門敞開,也不會有人來犯,然而事實證明,不是這樣。 不同于吠舞羅眾人的腳步聲響起,還有兩人的談話聲。 “他們一個人都不在,我已經(jīng)蹲過了?!?/br> “不好吧?這里可是那個周防尊的地盤……” “嘁,少說廢話,里面的裝飾和酒都是進口的,就算只拿一點點也不會有事的!” “可是…” 撇下猶豫不決的同伴,那人徑直推開酒吧的大門,嘴里還不停地抱怨同伴太過膽小,自己這樣會很辛苦。 他的埋怨沒有持續(xù)多久,一直垂著頭的同伴發(fā)覺聲音斷掉了,茫然無措的問:“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