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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珍對這個年輕人很是滿意,目露贊許,夸贊了幾句?!白彘L是打算——”在場的族老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說起來族長這次離京還和甄家脫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族長會怎么打算?“沒什么打算,替圣上辦好事情就是了。”賈珍知道族老的意思,他并不擔(dān)心族人給他拖后腿,這年代血緣的維系能力是很強的,況且現(xiàn)今的賈氏一族與他可以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只怕族人們對甄家也有頗多怨言?!白彘L心里有主意就好了?!弊謇蟼兊降资腔炝耸畮啄甑娜司朗O碌牟皇撬麄兛梢赃^問的,便轉(zhuǎn)而不提。 與族老們相比,賈珍把自己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族中年輕子弟身上,這些年他可沒有放松金陵這邊的管理,這些年輕人的成長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這次正好借著出公差的機會親自查看一番,日后他也可以稍微輕松些。賈珍對宗族的盡心眾位族老也是看在眼里的,若能用錢財換得子孫上進,自己現(xiàn)在少享受些也是甘愿,“本來這些族老對于賈珍緊盯著祭田出息,全然地不給他們伸手的機會也不是不氣憤,到底是享受慣了,一時間真是百般滋味在心頭,只是幾年看下來,自己的兒孫上進了,不少族人還考上童生秀才,這才讓族老們愿意安份守己,不再緊盯著族中財產(chǎn),也能退一步看到賈珍的安排才是真正的身謀遠(yuǎn)慮。 賈珍看著族人,心里不禁感嘆,他不允許族人貪墨祭田以及公中出息,但他也花了大力氣培養(yǎng)族中子弟,拿銀錢換子孫有為,這生意不虧,族中也總算是徹底安分下來了。賈珍又和族老們聊了一陣子,才放他們離去。想著這才是第一波,賈珍微微聳了聳肩膀。 古粟一直跟著賈珍,他以前也聽說過賈家在金陵的名聲,那可真是相當(dāng)?shù)谩昂谩?,壞事總有賈家一份,好事那就壓根見不到蹤影。如今再一看,這賈家族人都安安分分的,古粟還真是有點“驚嚇過度”,不過想到他打聽來的一些消息,全是因為賈珍當(dāng)初的雷霆手段。不過賈珍能夠成功地整治宗族,也是有了份好運氣,也就是所謂的占全了天時地利人和。這天時就是發(fā)現(xiàn)得早,宗族還沒爛到骨子里,地利則是因為這是在金陵,這斷絕了奴才們借著不同的主子的勢鬧事的可能性,以及有效防范了其他主子插手導(dǎo)致的麻煩;而人和那就是整個金陵有出息的族人幾乎沒有,因此無人能夠與賈珍這個族長相抗,且當(dāng)時寧國公雖已去世,但是榮國公也不是那等不明理的人,因此賈珍并無掣肘之勢,這才如此順利?!皷|家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古粟恭敬地問道?!八麄兯土宋疫@么一份大禮,我自然要好好回敬一番。”賈珍笑著扣了扣桌案。 賈珍到金陵的消息瞞不了別人,不提別的,單是楚氏的儀仗規(guī)模,就沒法隱藏,因此但凡有點勢力耳目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就算賈珍是被貶出京的,當(dāng)?shù)毓賳T也不敢有絲毫怠慢,巡按御史可不是他們敢得罪的,更何況楚氏的身份和賈珍的爵位也容不得他們輕忽。甄家的三房同時還也接到了京里傳來的消息,甄家是大皇子一系,而賈珍則是五皇子一系,兩家即使曾經(jīng)是老親如今只怕也得分道揚鑣了。 說起來甄家三房的當(dāng)家人對賈珍的觀感其實很不錯,不過在政治上交情觀感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立場和利益,終究是各為其主罷了。更何況,以賈珍的本事不難知道甄家在他被貶出京一事上扮演了何種角色。不過即便如此,只要還沒真正在臺面上撕破臉皮,該有的禮儀還是得有。甄家三房家主縱然滿心糾結(jié),也還是叫人送上了帖子。不比大房和二房身在京城泥足深陷,他遠(yuǎn)在金陵看得還算清楚,甄家雖然在宮中有個賢妃娘娘,可本身早就沒了爵位;說是權(quán)大勢大,其實不過是仗著與其他家族的聯(lián)姻眾多以及依靠圣上對娘娘的恩寵罷了。看起來好似堅不可摧,但不說色衰愛弛,單說后宮明爭暗斗,賢妃娘娘也不可能一直獨占圣寵,何況皇帝的恩寵著實太過飄渺,不然甄家也不會參與奪嫡,希望能搏得從龍之功。這不像賈珍,自己有功名,有本事有爵位,得皇帝重用,底氣十足,更不用說賈珍的岳家就是皇家,可以說是半個皇家人,長女定的還是永寧侯世子,未來的永寧侯妃,只要不是謀逆,寧國府?dāng)?shù)代榮華是一定的。 賈珍到了金陵數(shù)日就已經(jīng)接到金陵上下一眾官員、世交等不少人家的帖子,不過賈珍并不急著回應(yīng)這些帖子,只擺出一副工作為先的態(tài)度,其余放后,就是他人的示好也被賈珍一一回絕。如此冷淡的回應(yīng)叫眾人不由地有些心驚膽顫,不免有些埋怨起京城里折騰的那些大小主子們了,把誰折騰到這里不好,偏偏把賈伯希扔到這里來,叫人討好不成,下手也不成,跟燙手山芋似的。 比起賈珍的冷淡,楚氏倒是比起來要熱絡(luò)些,參加了幾個宴會或者是詩會?!翱ぶ骺蓾M意今日準(zhǔn)備的菜色?”甄家夫人十分熱絡(luò),與楚氏攀談了起來,想要從中知道賈家的態(tài)度,便于自家早作準(zhǔn)備?!罢缣@份心思十分難得,不僅是我,這席上眾位官家夫人太太也都十分滿意?!背洗_實挺佩服甄家夫人的手段和本事,笑著稱贊了起來?!翱ぶ髦囐澚?,不過是討個小巧罷了?!闭缂曳蛉诵τ氐溃砩喜o誥命,能在眾位官家太太中如魚得水,這份長袖善舞的本事的確叫人自愧弗如。 “幾日不見,甄家太太的女兒倒是更出挑了些?!背雎暤氖墙鹆曛啬轮迼钍希渎曇舄q如黃鶯般清脆,笑道?!肮诉^譽了?!闭缂姨€禮說,“要比出挑還是秦姑娘更出挑些。”秦氏正是楊氏親女,素來愛如珍寶?!靶∨?dāng)不得甄太太如此夸獎,郡主的女兒這一身的氣度才華才叫我等贊嘆不已,自嘆弗如。”楊氏與甄家太太一唱一和,恭維著楚氏。楚氏微微一笑,開口道:“孩子們各有長處,春蘭秋菊,各有擅場,都是極好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