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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尚方寶劍,賈珍行事確實方便多了,就是那些本來對賈珍心有不屑的人也不得不好好重新估量賈珍。“辦得好?!辟Z珍對于古粟的辦事效率和能力給予表揚,能找出這么多的苦主并且說服他們喊冤這需要花費不少功夫。“我既然答應了東家,自然會辦到。東家打算何時動手?”古粟臉上帶出了幾分得意來,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問道。“等秦穆動了,咱們就可以下手了,就拿王家以及薛家先開刀?!辟Z珍瞇起了眼睛,柿子要撿軟的捏,這是自古以來不變的真理,只要抓住這倆家,到時候拔出蘿卜帶出泥,總能依樣順藤摸瓜,逮住大魚來。 賈珍與古粟又仔細地推敲一番細節(jié),總算把所有的事情都敲定了一遍,而王家與薛家此時還沒有被盯上的自覺,尤其是王家不少族人已經(jīng)有些忍不住了,開始原形畢露,壓根就沒有想到已經(jīng)有人盯上了他們。賈珍的行動力十分迅速,有著卷宗以及那些苦主的控告,他很快就命人將涉及的王氏族人以及薛家族人鎖拿,并且擇日公開審理。這個消息一出,幾乎震動了整個金陵,尤其是金陵的百姓們,他們紛紛奔走相告。不得不說,賈珍在金陵的名聲那是非常好,而賈珍這番作為更是讓金陵百姓覺得有了盼頭,他們可都希望身上能夠少些負擔就少些,不管是大魚還是蝦米,于他們而言都是極好的事情。 賈珍的突然出手讓金陵的官紳都嚇了一跳,王家與薛家在京城算不上什么,論實權(quán)在金陵這個地界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是論人脈之廣以及名氣卻是頂尖的,還有一眾人想的更遠些,王家和薛家可都是大皇子以及二皇子這邊的人,而賈珍的離京與大皇子他們脫不了關(guān)系,賈珍的出手僅僅只是一個警告還是說一個開端,大家心里不免都有些嘀咕,只好靜觀其變。 賈珍可沒白白浪費這般的時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決了王家與薛家那些糾紛,按律審判了王家以及薛家的眾人,而他則借著這機會得到了薛王兩家來不及收拾轉(zhuǎn)移的密帳,而當眾人總算回神想要撈出王薛兩家卻已經(jīng)自身難保。賈珍壓根就不客氣,一方面寫奏折上陳文淵帝,并將薛王兩家的賬本撿緊要的抄錄了副本呈了上去,另一方面則加緊了他在金陵的動作。 就是秦穆也沒料到賈珍的動作以及意圖,賈珍這番所作所為出乎他的意料,然而他現(xiàn)在也顧不得別的,能夠盡量把自己從這攤渾水中撈出去就不錯了。不過,大怒的文淵帝以及賈珍顯然都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得到賈珍密奏以及上呈的證據(jù)的文淵帝幾乎是大怒,他還沒死呢,這一個個的都已經(jīng)惦記起他身下的這把椅子了,看看他們一個個在金陵拉幫結(jié)派的,就連自己的心腹也都拉攏過去不少,日后那還得了?文淵帝心里那根敏感的弦被撥動了,他下了圣旨,將金陵諸事全部交給賈珍來處理,務必要一個清楚明白的結(jié)果。 “廢物?!彼幕首訙喩盱鍤猓藰O大的功夫才在金陵滲透了自己的勢力,且不被別人所察覺,這次他摁下去的釘子都被一同清理了。他著實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辛苦竟然會付之東流。“主子,現(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咱們該擔心的是別叫別人惦記上咱們?!蹦涣偶泵ㄗh道?!斑@倒不會,太子對我一直很是放心,至于老大他們盯著太子還來不及,哪里有功夫管得上我。倒是老七對我一向忌憚心頗重。”四皇子沉吟了片刻,開口道。只要他不動作,誰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他的人,不過他還是得派心腹去走一趟才是。 “主子可別忘了還有三皇子以及六皇子在呢?”另一個幕僚開口道。“老三雖然有野心,可惜卻使錯了勁,那群書生有什么用。錦繡文章又如何能比得了實權(quán)在握,若不是那件事情,我就算碰到今日這事也用不著如此驚慌。”四皇子狠狠地灌了口涼茶,才把自己的火氣的壓了下去,道?!爸髯?,要不看看能不能將賈伯希給籠絡(luò)???”幕僚轉(zhuǎn)了個話題,道。本來他們都以為賈伯希不過是個廢子罷了,可沒有想到如今搖身一變,只怕南直隸的情形都要因為這個巡按御史而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林海那邊還沒有成功嗎?”四皇子不置可否,換了個話題,就沖賈珍背后的岳家,他還是先不要有任何動靜了,大皇子和二皇子不就討了一鼻子的灰。此外,先不提賈珍似乎是太子這邊的人,就沖長公主似乎隱隱偏向于太子的態(tài)度,他就不能夠有任何動作,賈珍算不上棘手的,但是長公主以及文淵帝才是真正棘手的。他眼下能得文淵帝的看重正是因為他一副純臣的態(tài)度,要是讓文淵帝知道他私底下動作不小,圖謀甚大的話,他可就要艱難多了。 “揚州那里依舊沒有動靜。”幕僚十分恭敬小心,生怕四皇子遷怒,心里忍不住感嘆這個林海實在是太過油鹽不進了?!傲趾1緛砭褪鞘ド弦皇痔岚蔚?,是其得力心腹,要不然也不會掌管鹽道了。”四皇子轉(zhuǎn)著手里的茶杯,眼睛里卻浮上了一層陰翳,因著林海的緣故,他在揚州的勢力也受到不少打擊,完全施展不開手腳。 “主子?”幕僚小心翼翼地問道。“算了,先這樣吧?!彼幕首釉谛睦餀?quán)衡過很多主意,最后還是一一放棄,只希望那個人能夠及時把握機會,重新起復,這樣的話,他倒是能夠稍加活動一二。 只是四皇子不知道的是他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徹底暴露在了太子的面前,太子看著賈珍叫人送過來的密函,臉色那是相當?shù)秒y看――老四這是想踩著他往上爬。太子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平復了情緒的太子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拿著金陵的那幾個不安分的門人換個明白,這單生意不算虧。他如今應當穩(wěn)扎穩(wěn)打,先把京城的勢力經(jīng)營妥當,早些年為了和大皇子以及二皇子相抗衡,他確實有些心急,故而手下不免良莠不齊,倒不如趁此機會好好梳理清楚,蟄伏下來才是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