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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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祖一笑,看到大家都站著,連忙招唿:你們怎么還站著?快坐啊。 賀老太太猶豫坐下,問出心里疑惑:姨奶奶,外面的弟子是不是都懷孕了? 姨奶奶立馬笑合不攏嘴:是啊,都懷上了,這些都是小夜的功勞。 除了賀森外,其他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姨祖和白夜:白夜的功勞? 他們一路走下來,至少看到兩千名的弟子懷孕,白夜是怎么做到的? 姨祖也不知道白夜是怎么做到的也就沒有跟他們解釋,目光看向他們懷里抱著的孩子,她問:你們懷里的孩子是 作者閑話: 求推薦票票 第146章 出事了 賀老太太看向懷里的兩個曾孫,頓時臉上樂開花:他們都是小夜跟阿森的孩子。 現(xiàn)在有白夜在,孩子們都不敢調(diào)皮,在她的眼里就是可愛的小仙童,讓她忍不住在孩子嫩嫩的小臉上親上幾口。 他們孩子???姨祖愣住了,上次去賀家的時候,還沒聽兩人誰有身孕的事情,這才過去幾個月,就生下這么多和這么大的孩子,不過白夜既然能讓她的弟子都能懷上身孕,能讓自己同時懷上十六個孩子應(yīng)該不成問題,她笑道:小夜他們太能生了。 賀老太太又道:小夜現(xiàn)在又有了。 姨祖驚訝:這么快又有了? 白夜先給他們打好預(yù)防針:我的目標(biāo)生兩千個孩子,甚至更多。 實在是有太多的神仙借他肚子重塑rou身,以后肯定不止這些孩子。 賀森莞爾一笑:我也會努力的。 眾人: 姨祖輕笑:現(xiàn)在修真界就缺孩子,你們要能生這么多個,我必會支持你們,對了,你們可以到城外的娘娘廟拜拜,說不定能增加成功率。 賀母疑惑:娘娘廟? 就是送子娘娘的神廟,我前幾天已經(jīng)派人修建過。 賀老太太想起她們在來的路上看到男仆在修財神廟,好奇地問了一句:姨奶奶開始信神佛了? 姨祖微微收起笑意:你們應(yīng)該也聽說修真界最近發(fā)生不少事情,而我有種很強烈的預(yù)感,神仙們即將回歸,所以提前拜拜總不會有錯,你們在凡界代神仙做的事情最好趁早收手,不要再做下去了,畢竟最后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賀老爺子覺得她說得有道理,看向賀森:阿森,你怎么看? 賀森說:我已經(jīng)跟太祖父提過這一件事情,他說等年后就會派人去接手賀家的事。 賀老爺子相信孫子的辦事能力也就沒有多再多問。 姨祖又道:正好年后就是五大陸的百年大會,佳敏,你要是有空就負(fù)責(zé)我們門派的金丹期隊伍參加比試。 賀老太太驚訝道:我?可是我多年不管天音派的事務(wù),我怕我辦不好。 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天音派的部分弟子都在懷孕中,要是沒有人參加,今年的名額恐怕要被屈家搶去了。 屈家的門派就在隔壁城,他們向來與賀家不合,自然也跟與賀家有姻親關(guān)系的天音派也不合,總是想找機會讓天音派把名額讓給屈家,好讓屈家多出出風(fēng)頭,可也不想想天音派就算要讓也不可能讓給屈家。 賀鈞一聽到屈家就來氣:屈家就是不要臉,不能讓給他們。 賀老太太也早就受夠屈家對賀鈞的嘲笑,立馬應(yīng)下:好。我?guī)ш牎?/br> 賀鈞一臉期待姨祖:姨祖,你們還有多余的名額讓我能參加嗎? 姨祖疑惑:賀家沒有安排你上場嗎? 沒有。賀鈞有些失落:賀家人才濟濟,哪里輪得到我上場,而且我沒有經(jīng)驗,更不可能叫我去了。 賀母哭笑不得:小鈞,天音派都是女弟子,一個男子怎么可以上場比試。 賀鈞: 姨祖一笑:百年比試規(guī)矩沒有這么嚴(yán)格,可以找人代表門派贏得比試,不然屈家也不會想著搶我們天音派的名額。 賀鈞眼睛一亮:這么說我也能參加比試了? 當(dāng)然可以。我們天音派有不少的比試名額還空著,你們要是想去都可以參加,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賀老爺子也忍不住有些小開心:我也有好些年沒有加參這些大門派比試,要是可以的話,我也想上場試試身手,不過我各方面都平平,肯定贏不過別人。 重在參與,你們要是都想?yún)⒓樱铱梢越o你們安排。姨祖也沒有指望他們能贏,也沒想過天音派能奪冠,而且西大陸的老祖剛破除封印出來,說不定最后最高獎勵是西大陸獲得。 那我也要參加,看看自己的能力到哪個程度,而且我們以后將在修真界長期定居,正好可以了解修真界的狀況。賀老爺子看向兒子:灃寒,晶僮,你們要不要參加? 賀父和賀母對看一眼,再到對方露著躍躍欲試的目光,異口同聲道:要。 姨祖看向白夜和賀森:你們呢? 白夜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們要是去參加,其他人就別想贏,阿森,我說的對吧? 賀森忍笑道:嗯。 大家被白夜的話逗笑。 你要是能在煉姨祖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白夜竟然筑基了,她難以置信道:你筑基了?也太神速了吧? 賀鈞拍拍白夜的肩膀道:你也跟我去湊個人頭數(shù),贏不贏是其次。 現(xiàn)在天音派非常缺人選參加比試,姨祖也勸白夜參加:小夜,阿森,你們要是想要觀賽,最好也參加,有些比試只能參賽者觀看。 本來不想?yún)⒓拥陌滓孤牭竭@話后,猶豫一下,點頭:好吧。 大家都答應(yīng)了,賀森沒理由不答應(yīng)。 天音派掌門,您想好要把名額賣給我們了嗎?突然,一道傳音從遠(yuǎn)處傳來。 姨祖臉色一沉,怒拍桌面:太過份了,竟然沒把我們天音派放在眼里,敢鬧上門來。 賀老太太擰眉:是屈家的人?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天音派掌門,有沒有聽到我說話?那人又喊道。 賀鈞怒跳起身:不能讓他們太放肆,應(yīng)該找人把他們打出去。 姨祖揉揉腦xue:他是故意從他的門派傳音給我的,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挑釁我們,我們要是當(dāng)面不接收,必?fù)p我們天音派的名聲。 賀鈞一愣:千里傳音? 嗯。 賀鈞: 白夜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勾唇笑道:姨祖,你跟他們說,三天后屈家還有命來討要名額,我們就把名額給他們。 大家愣了愣。 賀鈞瞪大眼睛看著白夜:白夜,你想要干什么?你不會是想屠殺屈家所有人吧? 白夜白他一眼:你覺得我有本事去屠殺屈家所有人嗎? 那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要是屈家人不死,我們豈不是要把名額給他們? 白夜也不跟他解釋,就讓姨祖這么回答。 姨祖不知怎么的就相信白夜說的話,而且她早就想這么懟屈家,便給屈家傳音:三天后,你們屈家的人還有命來討要名額,我們天音派就把名額給你們。 說完這話,心里一陣舒爽,郁氣全散。 屈家人聞言,倏地皺起眉頭,這是他們逼迫天音派掌門以來,第一次聽她用這么強硬的語氣說話。 屈家的三長老倏地起身,怒道:天音派掌門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她想跟賀家的人連手除掉我們? 四長老冷哼:我們屈家可不是小門小戶,豈是他們一起聯(lián)手就能除掉的,再說了,只有他們幫手嗎?我們就沒有幫手? 五長老冷笑:我看天音派的掌門只是虛張聲勢,我到要看看他們這三天里,他們能玩出什么花樣? 屈家主低吟一聲: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先做好準(zhǔn)備,不能生對方殺個措手不及。 眾人點頭同意。 大長老沉聲道:等三天一過,要是天音派再不交出名額,我們就滅掉他們天音派,讓他們知道我們屈家可不是吃素的。 好。 在他們商討怎么對付天音派時,有東西悄悄地鉆入了屈家,分別粘在屈家所有人身上,可是屈家人卻看不到它們的存在。 第二天清早,屈家的弟子們準(zhǔn)時起來早練,可是有一部份的弟子怎么叫都叫不醒。 屈朋義,起床了,快起床早練了,不然又要被師父訓(xùn)話了。屈家弟子屈人思推了推身邊師弟。 屈朋義宛如睡死一般,怎么叫都叫不醒。 屈朋義?屈朋義?屈人思見怎么叫都不醒,心里感到奇怪,要是以往絕對不會有叫不醒的情況,而且他的師弟特別怕師父,絕對不敢遲到,現(xiàn)在卻叫不醒,該不會 他急忙伸手探到屈朋義的鼻息,見有唿息噴出,連忙松口氣,他又繼續(xù)叫道,可還是叫不醒:你要是遲到,我可不會在師父面前替你說好話。 屈人思起身洗漱,回來看到屈朋義還在睡覺,心想,不會是生病了吧?可是修真者不會生病才對。 他總覺得事情不對勁,連忙跑出房外,卻看到好幾個弟子靠在院子的墻上一動不動。 屈人思顧不上他們,趕緊去找?guī)煾盖ò龠^來。 當(dāng)他到來到屈建百的院子,看到屈建百一動不動地坐在院子里:師父,師弟好像不對勁,怎么叫都叫不醒,您快去看看師弟。 屈建百懶洋洋的應(yīng)了一聲:哦 應(yīng)完之后,卻沒有任何動作。 屈人思不解:師父? 屈建百沒有回應(yīng)。 屈人思著急道:師父,師弟正等著您去救命,您怎么不動啊,師父? 屈建百慢吞吞地說了一句:不想動。 屈人思難以置的看著他:您不想動? 他覺得他師父也特別奇怪,聽到師弟出事居然無動于衷,可笑的是竟然以不想動做為理由不救人。 嗯。 屈人思焦急道:師傅,認(rèn)命關(guān)天,您再不去,師弟就要沒命了,要不這樣,我背您過去。 屈建白懶懶地嗯聲。 屈人思快速背上師父跑出大廳,奔向他住的院子。 一路下來,他發(fā)現(xiàn)好多弟子有氣無力或是懶洋洋的樣子,一個兩個不是靠在墻上不動,就是躺在地上不動。 你們怎么了?屈人思邊跑邊問,可是沒人理他。 他也沒空停下來關(guān)心他們,趕緊背著他師父來到他院子房間:師弟,我把師父帶來了。 躺在床上的屈朋義聽到師父來了,終于睜開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困。 話落,他又睡了過去。 屈人思擔(dān)心道:師父,師弟怎么了? 屈建白盯著屈朋義的手腕不做聲,似乎等著對方伸手給他把脈。 師父,您屈人思突然覺得全身無力發(fā)熱,唿吸困難,緊接著,雙眼一翻,人暈了過去,倒在床上。 屈建百眼底閃過萬分焦急,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特別不想動,就是想要偷懶。 一刻鐘后,屈家的一位堂主從外地回來交任務(wù),看到任務(wù)堂里的堂主趴在桌上睡覺,其他管事執(zhí)事有氣無力地坐在椅子上發(fā)呆,而平日最熱鬧的任務(wù)堂,今天竟然沒有人來令任務(wù),實在奇怪。 堂主見大家如此怠慢工作,怒拍桌子:我來交任務(wù)的,你們還不快起來招唿? 管事和執(zhí)事懶設(shè)設(shè)的抬起眼看他一眼:本子就在桌上,你自己記就行。 你們堂主被氣個半死,但很快發(fā)現(xiàn)不對勁:你們怎么了? 執(zhí)事喃喃說道:不想動,不想說話,連唿吸都覺得累。 堂主檢查他們身體,沒發(fā)現(xiàn)原因,轉(zhuǎn)身去找屈家藥師,可是一路上,他看到大家的情況大致相同,他察覺到屈家情況有異,急忙跑到屈家主住的院子:家主,不好了,出事了。 剛剛睡醒卻仍覺得沒有睡飽的屈家主提不起精神問道:出什么事了? 堂主急聲說道:全屈家的人不是叫不醒,就是懶得不想動,要不就是全身發(fā)熱暈了過去,您趕緊去看看。 什么?屈家主迅速站起身,可是他一動就想閉眼睛睡覺,險些站不穩(wěn)倒在地上。 堂主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與此同時,長老們也發(fā)現(xiàn)屈家情況,并找來藥師來檢查大家身體,可是對于犯困犯懶的人都查不出問題,其他全身發(fā)熱無力的弟子卻跟幾千年前一場獸毒病極為相似,帶著極高傳染性,嚴(yán)重的話會窒息而死,當(dāng)時大家束手無策,后來是進行大規(guī)模的隔離才阻止這一場災(zāi)難,沒想到獸毒病再次重現(xiàn)人間,并出現(xiàn)在屈家中,他們根本無藥可醫(yī)。 三長老著急道:比賽在即,怎么會突然發(fā)生這種事情?生病的人都是參賽弟子,要是他們不能在比賽前恢復(fù)身體,我們屈家今年比試無望了。 大長老怒道:一定是天音派使的卑劣手段,昨天剛放了狠話,我們屈家就出了問題,不是他們還能有誰? 其他長老也認(rèn)同他的話,只是天音派是怎么做到無聲無息讓所有人都中毒的? 天音派的人卑鄙無恥,知道不是我們對手就用下流手段,真是讓人防不勝防。五長老眼底閃過冷戾:我們現(xiàn)在就帶人殺到天音派,逼他們交出解藥。 九長老問出一個很關(guān)鍵的問題:我們現(xiàn)在要帶誰殺到天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