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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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捕頭真是個好人! 劉念念一聽抬起了頭:她是真的很好,香香,我好想她! 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現(xiàn)好多評論被吞,難受T^T。 不過好在后臺還能看得到,你們的評論每條我都看,為了保持高冷,我只挑幾條回,哈哈哈哈,我其實沒有人設(:з」)_ 你們的建議意見我都看進去了,看到那些不合理的地方我后面也會一點點修改。 。感謝在20210626 20:51:46~20210627 20:52: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妖妖大人 2個;倦聽風雨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洛歸塵 2個;小憲空、DetectiveLi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翼點 30瓶;第三極 20瓶;噹 12瓶;洛歸塵 11瓶;52141620、五折奧 10瓶;貳時三 5瓶;顧可愛 2瓶;蕭豬、宇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90、第 90 章 劉念念對著木丁香道:袁jiejie她是真的很好, 香香,我好想她! 木丁香看著劉念念此時一雙含情的眼,便知道自己這位好姐妹已經(jīng)陷進去了, 遂把方才從家里出來時袁鳳華懇求她幫忙的事情說給她聽。 你說這會兒她就在門外?劉念念心中瞬間變得激動起來。 方才還在,不過楚虞出去了, 她肯定就能知道你身子沒什么大礙, 這會兒應該是要去縣衙了, 明日要帶人上羊山剿匪去。 劉念念一聽說要剿匪, 心忍不住提了起來:聽說前幾任縣太爺都想剿匪,但又怕吃力不討好, 遲遲沒下決心, 怎么這次突然下決心要去剿匪? 還能為什么,木決明還有昨天一起來助紂為虐的那幾人都是山上的土匪,你那神通廣大的袁jiejie極力說服縣太爺去剿匪, 并把這事給主動攬下來的, 就是要為你報仇。木丁香忍不住調(diào)侃道。 劉念念聽她這么一說才想起木決明的事情,心里也覺得很氣憤, 昨日若不是他出現(xiàn), 自己是不會輕易去赴約,更不用說給姓白的留下任何機會。 一想到如果昨日袁鳳華沒有及時感到,后果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萬劫不復, 于是對木決明更是生氣, 袁鳳華能第一時間想到要幫她報仇,她心里不由得一陣感動,又擔心她明日上山會不會受傷,聽說羊山上的土匪個個都很兇殘,可千萬不要出事才好。 木丁香看得出來她心里的擔憂, 忙出聲安慰道:袁jiejie她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就算是想要為你報仇,那肯定也是有萬全之策。剿匪可是大事,縣太爺如今拒絕緝拿白福鴻的請求,自然要對剿匪一事開口要松一些。 劉念念聽她說白福鴻此時還在法外逍遙,深感意外又十分生氣:姓白的這么對我,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念念,你別著急,袁捕頭那么在乎你,怎么可能會任那霄小之人逍遙法外,只是如今官商勾結(jié),縣太爺跟白臨那邊之間有些齷齪關(guān)系,就算明面上不好對付,但私底下怎么可能會讓他們好過? 說完又提醒她道:楚虞那里還有一筆血債等著白家償還呢,這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們一個都逃不了。 羊山的土匪已經(jīng)盤踞在山上有幾十年了,一開始只是一些流民迫于生計,上山躲避亂世,以打劫路過的商人為生。 但隨著能掠奪到的財物越來越多,這些流民的思想開始變得畸形膨脹,慢慢地越來越離不開這種以打劫為生來錢快的生存方式,待世道平定下來,再不愿意下山種田,久而久之,羊山上的土匪就越來越多,附近路段發(fā)生的事故也越來越頻繁,路過商隊、平民都難免于受到勒索,如今已成為附近郡縣的一大毒瘤。 如今樂山縣能牽頭進行剿匪,城中的商戶富人們喜出望外,都紛紛慷慨解囊捐獻財物。 其他郡縣也前后派人支援,如此一來竟組織出一支數(shù)百人的剿匪大軍。 羊山上的土匪也不過是一百來人,而由袁鳳華所帶領(lǐng)的剿匪大軍已經(jīng)增加到五六百人,而且裝備精良,如此懸殊的人數(shù)對比,使剿匪大軍在出發(fā)的時候士氣高昂,在攻上山的時候更是勢如破竹。 因為多年來各郡縣說要剿匪,但最終都沒有行動,土匪們也就漸漸放松了警惕,以至于連他們最得意的地形優(yōu)勢最終在絕對的武力值壓制下也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更不用說威風凜凜的袁捕頭還以一挑十,土匪們頂也頂不住,最后只好乖乖地繳械投降。 袁鳳華掃了一眼呼啦啦一群跪在地上的土匪,令人將他們?nèi)冀壸?,卻沒看到木決明的身影,遂厲聲發(fā)問。 就這些人嗎,是否還有人下山至今未歸? 羊山土匪窩大當家低著頭道:這些了,近日沒有安排下山的任務。 袁鳳華冷笑一聲道:那我問你,那個木決明現(xiàn)在在何處?還有前日隨著木決明下山到墨香茶室為非作歹的那幾人在哪里?全都給我站出來! 眼前跪下的這一片聽到這話之后,引起了一陣sao動,有人罵罵咧咧的道:我就說朝廷說剿匪這么久都沒行動,今日卻毫無征兆的就攻上山來了,原來是那姓木的狗雜種引來的禍端。 旁的人也紛紛附和,嘴中大罵木決明。 袁鳳華懶得理這群人狗咬狗,又重新發(fā)問一遍:木決明在哪里?當日的那幾個還不速速站出來,我數(shù)三二一,如果還沒有人站出來,就從你們大當家開始,手指一根一根的砍掉,我問一次就砍一次。 大當家那絡腮胡子一聽就炸了,方才就是就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教訓得皮青臉腫,此時哪敢再招惹她,只得沖著那群人吼道:還不快告訴他們那個狗雜種在哪里? 那天下山的也一并站出來,不站出來,等老子找到機會把你們一個個給剁了。 絡腮胡子一發(fā)話,其他人瞬間就不敢吱聲了,待他連續(xù)發(fā)問幾次,終于有幾個人顫顫巍巍的站了出來。 袁鳳華大概掃了一眼,果然是那日守在茶樓面前的那幾個。 木決明呢,他人在哪里?袁鳳華冷冷地道。 他方才趁亂往山上方向跑去了一個小個子的終于開口道。 袁鳳華抬眼望了望羊山頂峰的方向,先前觀察過地形,她知道羊山的背面是懸崖,根本就無路下山,木決明往山頂跑,那就不會走太遠。 將他們所有人押到衙門好好看管,剛才站出來的那幾個分開關(guān)押,我回頭再親自處理。 說完安排人員下山,自己則提劍往山頂?shù)姆较蜃啡ァ?/br> 木決明在一開始聽說朝廷剿匪大軍已經(jīng)到達山腳下的時候,就意識到要糟糕,他甚至能夠猜得出來,這次的剿匪計劃之所以能如此火速開展,導火線就是前日與白家少爺合作的那一事。 那日袁鳳華帶著兩個捕快匆匆趕來,看著跟在旁邊的那通風報信的小丫鬟,他就知道從一開始自己的計劃就暴露了。 好在袁鳳華心急救人,沒太理會到他們幾個,僥幸逃脫一劫,但卻沒想到,這袁鳳華居然為了這事組織那么多人上山剿匪。 意識到這一點,頓時嚇得兩腿打顫,趁著別人不注意往山頂就跑,打算等這事過去后再偷偷下山,再跑到其他的郡縣去混。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袁鳳華居然追上了頂峰。 上頂峰的路只有一條,山上有樹木可以隱蔽,可這袁鳳華是誰,這一帶赫赫有名的金牌捕快,曾在大周國的邊疆與妖獸生死搏斗過,一個小小的木決明如何能逃脫她的追蹤。 一路上他所折斷的每一根樹枝,所扯碎的每一張葉子,腳下所踩踏過的草叢,都成為了袁鳳華追蹤到他的線索。 很快,袁鳳華在一叢灌木的背后發(fā)現(xiàn)了正在伏地隱藏的木決明,木決明警覺著爬起來就想跑,但不論他往哪個方向跑,袁鳳華都總能早他一步,擋住他的去路,直到他最后筋疲力盡。 怎么,不跑了嗎?那天不是溜得挺快的嘛。袁鳳華嘴角帶著譏笑,冷冷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木決明自知逃脫無望,再加上他與白福鴻兩人的勾搭關(guān)系已被暴露出來,他知道這一次被抓走,定是不能善了。 他本就是火爆脾氣,以前與木丁香共處一室的時候就沒少罵過她,此時自知逃脫無望,更是口無遮攔滿口噴糞地沖著袁鳳華罵了一通。 袁鳳華面無表情地賞了他幾個巴掌,把他打得腦袋嗡嗡嗡直響,終于不敢再吱聲,趴在地上任由被綁起來,帶回樂山縣衙門。 當天晚上,袁鳳華沒有將木決明進行單獨關(guān)押,而是送到包括土匪首領(lǐng)在內(nèi)共有七八人人的房間內(nèi),到第二天早上去查房的時候,木決明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人形。 眾土匪已經(jīng)從那日下山的幾個人口中得知,是木決明花錢請他們幾個下山去要迷/jian一個姑娘。 回來之后朝廷的剿匪大軍就到了,不是這人捅的馬蜂窩還有誰? 于是從他被送進來的那一刻起,同個牢房的那幾人人對他拳打腳踢,待早上袁鳳華叫人將他拖出來的時候,他身上已經(jīng)沒一塊好rou了。 袁鳳華不再給他一個眼色,只叫其他人按照程序辦事,加上他先前攔路搶劫的案底,還有前日參與迷/jian一事都進行記錄簽字畫押,待羊山土匪的判決下來,數(shù)罪并罰,不是牢底坐穿就是被安排到南疆服重刑苦役。 木決明解決之后,袁鳳華將他的認罪書擺到羅縣令的面前撲,上面寫著他與白福鴻兩人互相勾結(jié)的具體細節(jié)。 何縣令前兩天見袁鳳華開開心心地帶著大軍去剿匪,還以為她放棄了對白家少爺?shù)淖坟?,沒想到突然又來這一手。 看著木決明在認罪書上承認,白福鴻以銀錢為誘餌,收買他讓他帶著三五土匪連日跟蹤,摸清劉念念的行走路線。 待他將路線告知白福鴻后,白福鴻立即安排茶館事宜,讓他負責將劉念念帶到指定包間,再由白福鴻接手后面的事情進行迷/jian。 這所有的罪證都一一指向了白家的大少爺白福鴻,羅縣令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袁捕頭,如今我們剛剿了羊山的匪,眼下還有很多關(guān)聯(lián)的事情需要處理,本縣最近忙得腳不沾地,既然沒有造成既定傷害,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從輕發(fā)落算了,而且本次剿匪,白家也出了不少錢,算是將功抵罪了。 袁鳳華兀自笑了,眼底卻是冰冷的:大人,先前您說沒有證據(jù)證明白福鴻主導本次的迷/jian案,還將他認定為無辜受害者,如今新的證據(jù)出來了,不按規(guī)定處理這不好吧。 羅縣令與袁鳳華共事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她的性子,也更了解她的能力,本次剿匪能夠如此順利,在政績上就已經(jīng)能夠給他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如今她卻死咬著這一個案子不放,可想而知,這白家少爺想冒犯的這個人與她關(guān)系不淺,意識到這一點后,不禁頗有些頭疼。 但眼下已經(jīng)收了白家的好處,退也退不得,也舍不得退回去,只能想辦法先拖延著。 袁鳳華如何不知他心里的小九九,冷笑一聲出門去了。 楚虞回到樂山的時候,徑直去找了容媗,告訴她桑族部落從今日起將不再給白家供貨,讓她這邊可根據(jù)自己的需求訂購貨源并在樂山縣及周邊郡縣鋪貨。 對容媗來說,天地之大,任君遨游。 木白芷也是這時候才聽說發(fā)生在meimei身上的事情,而且還是自己那親弟弟親自把她給送入虎口,更是氣得要吐血。 和容媗商量著要去看劉念念。 季云娘雖然不喜袁鳳華去她們家看念念,可容媗是誰,如今容家風頭正盛,請她來家里做客都來不及。 當見到容媗和木白芷二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地進了院子,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這前秦家的大夫人和六夫人怎會處得如此親密,再一聯(lián)想到自己的好女兒香香和楚虞,臉上一陣發(fā)黑。 這天下的女人怎么都和女人處起來了,這世道莫非是變了? 想到先前認親的那一晚,在院子里,這六個女人相談甚歡,那時候早就該看出端倪,卻傻傻地以為她們只是關(guān)系好。 季云娘如今是有苦也說不出,如今念念的親jiejie和容家當家是一對,她們來看她,來她眼前晃悠,自己是趕也趕不得,念念心里又有袁鳳華,見到這些人在眼前晃來晃去恩恩愛愛的,想讓她忘記那姓袁的,怕是比登天還難。 幾日下來,急得嘴角直起泡。 同樣的在白家,一片烏云壓頂,白臨要被自己這唯一的獨苗給氣死了。 你說你,讀書不好好讀,就只混個秀才回來我也不說你了,可你為何要去招惹那個劉念念,你要知道你老舅跟劉家斗了這么多年,也沒有斗贏過嗎? 白福鴻一臉沮喪跪在地上,腰間的肋骨隱隱作痛,他哪知道劉念念竟然警覺至此,沒進門就將小丫鬟支開去找袁鳳華,害得計劃還沒開始就直接黃了。 他有些委屈的道:老舅說您最近急著要找人參股,我這不是為了想給您分擔嘛,而且這計劃本就萬無一失,若是真的得手,您就不用再發(fā)愁這些東西了。 白臨聽他這話更氣了:萬無一失,萬無一失,你看看現(xiàn)在不就是失手了嗎?蠢就算了,還愛東搞西搞,給老子搞了這么一個爛攤子,幫你擦屁股又去了一筆銀子,你是嫌我身上的擔子不夠重吧? 爹,您不是已經(jīng)去找縣太爺了嗎?這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說我最后也沒把她怎么樣,就算他們想告我也拿不出證據(jù),而且咱們家的新貨初十就上線了,到時候錢就回來了。 白臨瞪了他一眼:你就千萬要祈禱這批貨能夠安然無恙地上線,要是出什么幺蛾子,咱們家就得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