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虐文里甜蜜蜜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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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小秦當(dāng)上這個優(yōu)秀代表,他又對企業(yè)燃起了希望,看吧,群眾的眼光還是雪亮的,大家都看到小秦的努力了! 秦念看科長這么激動,也跟著笑了起來,估計她們科長這些年也是憋屈壞了。 其實她有這么亮眼的表現(xiàn),還多虧了蔣溢送的照相機。 這個年代照相機是多金貴的東西啊,有很多廠子都沒有照相機,秦念靠著這臺照相機拍攝廠里的大事小情,再配上文字,自然上報的機會更多。 尤其她還是個不吝惜用膠卷的,那么貴的膠卷,蔣溢給她買了不老少,說是隨便她用。就是沖照片的錢貴了點,每次都有些心疼。 不過看著這些原生態(tài)的照片,秦念也都舍得了,這些照片以后就是珍貴的影像資料?。?/br> 得知秦念要去京市,還要培訓(xùn)一陣,蔣溢有些蔫頭耷腦。 他處個對象咋這么一波三折啊,好不容易處上了,準(zhǔn)岳父回來了,好不容易當(dāng)了鄰居,偷摸能見了,又要把對象調(diào)走了,雖然就是一陣子。 秦念看出他的小失落了,笑著睨了他一眼,“晚上去看倉庫去呀?” 蔣溢一聽,眼睛立馬亮了,精神百倍又羞羞噠噠地點了點頭,“嗯!” 機械廠最近趕出一批組件要送到京市去組裝,這可是部隊要用的東西,所有人都不敢有一絲馬虎。 偏偏前幾天有人摸進倉庫,想偷點東西當(dāng)費鐵賣了,幸好被打更的人發(fā)現(xiàn)了,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趙廠長一見這情況,立馬讓保衛(wèi)科的人加緊安排人手,千萬不能讓組件在廠里出事。 于是巡邏隊原來每班次一個人,現(xiàn)在就安排兩個人。如此一來,人手就有很大空缺。 最后廠里討論出來的方案是,廠里以家為單位,每家派出一個人來,負責(zé)晚上晚飯前后幾小時的打更工作,這樣巡邏隊也能抽出點時間換換崗,減輕些壓力。 秦家一般都是秦景學(xué)親自來打更,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秦念倒是想來呢,秦景學(xué)可不放心一個大姑娘自己過來打更。 今天碰巧秦景學(xué)去京市開會,估摸著趕不回來,于是秦念自告奮勇頂上,還向秦景學(xué)保證,會帶著朋友一起去保證安全,絕對不一個人守倉庫。 朋友...當(dāng)然也包括男朋友啦! 十月分的天黑的早,晚上還有點冷,秦念披著大衣,哈著手出了門,蔣溢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不像秦念這貓著腰跟蝦米似的,蔣溢腰板倍兒直,穿著個軍大衣還咧著懷兒,風(fēng)度絕對是有了。那家伙往那一站,就跟棵小白楊似的,倍兒帥! 秦念的手隨便揮了下,算是招手了。蔣溢立馬迎了上來,把脖子上搭的一條羊絨圍巾拿了下來,套秦念脖子上,來回繞了好些圈,差點把秦念的頭都埋了進去。 秦念掙扎著從“脖套”里伸出腦袋,剛要說話,手里就被塞進一個熱乎的東西,冰涼的小手立馬就暖了起來。 “烤地瓜?”秦念驚喜問道。 傾刻散出來的甜蜜香味兒已經(jīng)替蔣溢回答了,太香了!她一直希望哪家香水能出個烤地瓜味兒的,那她絕對捧場,多么有煙火氣和記憶感的味道啊! 蔣溢看秦念這么高興,覺得自己跑兩條街買到手里、又飛奔回來的顛簸值了! 兩個人并肩走在幽靜的小路上,這是許久沒有過的安靜獨處。夜晚的廠區(qū)太靜了,靜的只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和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當(dāng)然,還有心跳聲。 秦念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太快了,好像馬上就要蹦出來一樣,她把手緊緊放在自己的胸口處,好像這樣才能讓心臟在里面老實待著。 終于到了倉庫門口臨時支的小窩棚,說是窩棚,其實不過是用氈布隨便掛起來擋一下風(fēng),結(jié)實程度和保暖效果作用都不大。 兩人坐到了長條凳上,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好長時間沒這么單獨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環(huán)境里了,緊張的好像都忘了怎么說話。 “吃地瓜呀!” “你剛才聽見我的心跳聲沒?” 兩人同時說話,又同時安靜... 秦念拿出地瓜的手微微抖了兩抖,然后笑了出來,原來不止她自己的心狂跳不止啊! 蔣溢也跟著笑,伸手接過了還有溫度的地瓜,打開油紙包,掰開兩半,大的那半放到秦念手里。 金黃色的地瓜在透過氈布的路燈映照下,透著極誘人的光澤,原來才隱隱的甜香味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彌漫在整個空間,簡直讓人迷醉。 秦念被這味道勾得直往下咽口水,邊張嘴往嘴里送邊說:“唔,你也吃??!” 紅潤的嘴唇微張,瑩白的小牙咬著地瓜宣綿的rou,舌尖輕舐嘴角遺落的星點,在這各種情緒涌動的空間里,產(chǎn)生了神奇的力量,讓人越發(fā)口干舌燥。 蔣溢也咽了下口水,是被她勾的。 他見那豐潤的嘴唇上還留著沒被發(fā)現(xiàn)的綿蜜,禁不住低聲說:“你吃吧,我吃別的。” 然后俯身上去,一下噙住。 烤地瓜的味道果然好香啊,又甜又膩,他從沒吃過這么好吃的烤地瓜,舐盡之后也不舍得松口,只想在越來越重的呼吸中,不斷翻嘗著這甜香滋味,一直到丁點不剩。 好長時間以后,久到秦念都覺得自己要枯竭了,這口地瓜才吃完。她都沒力再繼續(xù)吃剩下的了,只能由著自己靠在蔣溢身上,閉著眼睛暈乎乎的靠著。 “你...冷嗎?”蔣溢輕輕問,這聲音干啞帶笑,還多了幾分聽不出來的克制。 “嗯?!鼻啬疃紱]聽清他說的是什么,只是含糊的應(yīng)著。 蔣溢的嘴角咧起,好看的桃花眼里盛滿了光。他小心翼翼地把垂下的手一點點的慢慢抬起,抬到秦念肩膀的位置,然后輕輕的放下。 手放到她纖細肩膀的一刻,他輕輕又重重的呼了口氣,綿長深刻。 掌心不由得加了些力道,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里,又害怕弄疼了她,只敢這么僵著。 夜風(fēng)狂卷,卷雜著人往這邊走的腳步聲,其實聲音足夠大。只是一對小情侶都魂游天外呢,只能注意到方寸之間彼此的呼吸聲。 深秋的風(fēng)厲害,一陣強風(fēng)掃過,將毛氈子卷到窩棚頂,原本還算隱蔽著的兩個人就這么顯在冷風(fēng)中。 一道強光照了過來,蔣溢下意識擁緊了秦念,大手抬起往兩人眼前一遮,擋住直照到眼睛里刺眼的光。嘴里忍不住罵道, “艸!誰大晚上的拿著燈在這晃,瞎照什么呢?” 提著手電筒想換女兒回家的秦景學(xué)... “你那手放哪呢?不想要了?” 第72章 去京市 秦念乖乖跟著她爸回家去了…… 秦念乖乖跟著她爸回家去了, 給了留在寒風(fēng)中看倉庫的蔣溢一個安慰的眼神。蔣溢可憐巴巴地站在原地,心中悔恨萬千。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對著未來老丈人說那句“艸”, 且會乖乖的及時把手手回來,以免老丈人雷霆震怒。 回到家, 秦景學(xué)本想找秦念談一談, 比如說說你現(xiàn)在還小, 不著急定下來,將來爸給你找個更好的。或是蔣溢這個孩子挺好,只是爸擔(dān)心他身份比較復(fù)雜, 爸還是希望你能加入一個簡單的家庭... 可是所有的話在面對女兒那鎮(zhèn)定如水、一副我早就等著你跟我談這個問題的眼神時,都化做了無言的安靜。 “早點上去歇著吧!”秦景學(xué)最后就蹦出這么幾個字來。 “好,爸爸你也早點休息?!鼻啬畛读顺蹲旖恰?/br> 害,還以為她爸要跟她談和蔣溢處對象這個問題呢,那她就可以順勢挑破,維護自己合法談戀愛的權(quán)利了。 秦景學(xué)也想這個問題呢,還是不能明說,他閨女主意這么正,他要是明著談這個問題, 人家直接說“我就要跟蔣溢處對象,你能拿我怎么辦?”, 那他豈不是陷入被動了嗎? 就這么地吧,反正過兩天念念就要去京市進修了, 先拖著再說。 只是想到今晚的事, 他就氣的直咬牙,這個臭小子! 秦念要是知道她爸的想法,準(zhǔn)得直呼佩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 “只要我裝不知道,這事就不存在”大法嗎? 過了幾天,秦念帶著全廠的歡送,還有親人們的依依不舍,踏上了前往京市的火車。 火車票是單位后勤給買的,楚海燕仗著自己后勤工作者的優(yōu)勢,把短短幾個小時車程的火車票也給買成了臥鋪。 蔣溢給秦念帶了個小包袱,里面就幾個罐頭,秦念挑了挑眉,這可不符合他平時的習(xí)慣。 因為秦景學(xué)看的緊,所以蔣溢也不怎么敢和秦念太張揚的說話,而是偷偷跟暗線接頭一樣,小聲又壓抑著有些激動的情緒, “別的馮婆婆肯定給你帶了,我給你帶的是讓你路上和這兩天吃的,帶得多就太沉了,怕你拿不動。剩下的等...” “咳——”輕輕的咳嗽聲讓蔣溢一激靈,他立馬就立正站好,朗聲正氣道,“秦念同志,期待你學(xué)成歸來!” 秦念... 秦景學(xué)震懾了蔣溢之后,見他有些老實了,才算滿意了。慢慢地踱過來,跟女兒柔聲說:“好好學(xué)習(xí),去吧去吧!” 這一瞬間,秦念恍惚覺得自己又回到高考的時候了,她難道不是去接受表彰的嗎? 秦景學(xué)滿意的看著秦念上了送她走的車,而蔣溢正腰板挺直地乖乖站在他身邊。 很好,他就怕這個蔣溢出什么妖蛾子! 秦念上了火車,發(fā)現(xiàn)她所在的臥鋪車廂可不簡單,好些個帶著大紅花的人,秦念想到自己包里也有個一樣的大紅花,被她嫌丑死活不戴,裝進包里了。趕忙拿出來別上,和組織匯合。 果然,大紅花一戴,就有人自動來找她了。 “這位同志,你也是優(yōu)秀代表去京市接受表彰的嗎?”一個胸前戴大紅花,長相斯文的男通知問。 “是呀,難道你們也是?”秦念激動的問。 心里鄙視自己,廢話!這不明顯的嗎?她啥時候?qū)W會這么能演了! “嗯!”那人驕傲地重重點頭,“不止我,這車廂里所有戴大紅花的同志都是去接受表彰的!我們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優(yōu)秀工農(nóng)代表,是要一起來京市學(xué)習(xí)的?!?/br> 說著帶她到車廂中間與大部隊匯合。 “童宇,你又帶了個新...”說話的女生在看到秦念之后,停了本要說的話頭。上上下下的打量秦念,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你不會也是來接受表彰的吧?”她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說出答案了,卻還是用疑問語氣來問秦念。 秦念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邊。這姑娘梳著板凳頭,膚色有些重,個子不高,但人卻長得很結(jié)實,再看她那雙手,一看就是下過力氣的人。 “我為什么不能是去參加表彰的呢?”秦念睜大了眼睛反問道。 不過經(jīng)過她這一圈的觀察之后,大概也知道這姑娘為什么會問出這樣的話了。 車廂里戴大紅花的男男女女,大部分都是穿著干部服或是綠軍便裝,再普通些的也是穿些常服。也就秦念,穿了一身到小腿的黑色昵子大衣,腳上還穿了雙黑色小皮鞋,簡直和所有人的打扮都格格不入。 “你看著不像是我們優(yōu)秀工濃代表去接受表彰的,倒像是去觀光拍照的?!蹦前宓暑^姑娘說,聲音帶了些不贊同。 “這位同志這話就不對了,怎么能帶著有色眼睛看人呢?因為一個人的外表就評斷了這個人的內(nèi)在,這可犯了形勢主義錯誤,有這種想法可是要出問題的!” 秦念嚴(yán)肅的一頓亂扣帽子,“我記得上級下發(fā)來的簡章中可沒有著裝要求,既然這樣就應(yīng)該是隨意穿著,怎么能因為我穿了什么就理所當(dāng)然的覺得我怎樣怎樣呢。” 她見那姑娘張嘴想要說什么,就立馬把自己的挎包打開,從里面拿出照相機來, “不過啊,有一點你說對了,我這次來還真是拍照的!”她揚了揚自己的照相機,“拍照就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把所有人拍好、拍美、拍出精神風(fēng)貌來!” 一番俏皮瀟灑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她手上這臺照相機,更是讓好些人羨慕的直想湊過來看。 “原來你是宣傳口的同志啊,怪不得這么會打扮!” “就是,人家打扮打扮也沒錯啊,又沒有要求不能穿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