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虐文里甜蜜蜜 第9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最強系統(tǒng)之超腦兵王、顧少蜜寵小甜妻、鳳歸巢:相女有毒、【無限】如何在逃生副本里抱大腿(NPH)、夏日戰(zhàn)役(青梅竹馬)、【快穿】渣女她每天都在火葬場、替嫁謀愛、家里養(yǎng)了個億萬總裁、五術(shù)傳人、惡魔專屬:小可愛,超兇的
“滾蛋!我是憑我獨特的魅力...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蔣溢擺擺手,指著地上那個剛才鬼哭狼嚎叫來所有人,現(xiàn)在有些呆傻的趴在地上的小啰啰對二游似笑非笑, “你現(xiàn)在的哨子也太不行了,我就走了這幾年,苗茬兒就下的這么快嗎?” 二游斜睨了那人一眼,似瞟非瞟,銳利盡現(xiàn), 給那人嚇得立馬求饒, “游哥我錯了, 我有眼不識泰山!”又想到現(xiàn)在的情形,立刻轉(zhuǎn)過去求蔣溢, “溢哥我錯了, 我真不知道您就是溢哥??!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吧!” 蔣溢沒說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這個圈子了, 就不該再管任何事情,怎么處置人是二游的事。 二游上去就一腳踹在那人的胸口上,語氣陰沉道,“你可以不認識我,但不能不認識他,眼招子放亮點,下次再有這事,眼珠子就甭想要了。” 那人忍著胸口劇疼連連討?zhàn)?,二游給了旁邊人一個眼色,就有人把他拖了下去。 這人不適合做哨子了,容易給他招禍。 “讓兄弟們散了吧,我這還趕時間,跟你說幾句話就走!”蔣溢對二游道。 “什么?你不是要回來?” “溢哥!你怎么剛回來就要走!” 二游和鎖兒同時出聲,但見蔣溢確實不是開玩笑的樣子,二游只能陰沉的擺了擺手,讓人都散了,然后才看著蔣溢,口氣不善, “大老遠回來就是占個腳?” “占個腳,一會兒就走。” 二游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知道了,你現(xiàn)在是清白人,總是不愿意跟我們這樣的人混在一起的?!?/br> 蔣溢沒說什么,只是一徑得用漆黑的眸子盯著二游看,直把二游都瞅毛了,才吶吶道, “不管怎么樣,你也不該這么長時間沒來看弟兄們?。 ?/br> 蔣溢這才回他的話,“離得那么遠,哪是說來就來的?我人雖沒來,可什么時候沒惦記過你們?” 聽到這話二游的氣勢更弱了,蔣溢雖然人沒回來,但什么吃的用的可也沒忘了他,給宋嬸寄東西的時候,也都有他一份。 不由得內(nèi)疚起來,自己剛才說那話確實有些喪良心了! “我...” “行了,”蔣溢拍拍他的胳膊,“咱們兩個不用說這些,我這次來也突然,是來找我對象的,中午剛到,下午就要坐車走。要不是我這朋友這點事,恐怕還真沒時間來看你們?!?/br> 他指了指身后的沈括,沈括從剛才蔣溢跟人動手時就已經(jīng)嚇懵了,現(xiàn)在還有些呆呆傻傻的,見蔣溢提起自己了,才勉強白著臉點了點頭。 二游上下打量了沈括一眼,就知道和他們不是一路人,嗤笑地咧了咧嘴,臉上有幾分奇異的表情,想打趣幾句“這可不是你挑朋友的口味兒”,被蔣溢一個眼神制止了,清了清嗓子,也就沒敢繼續(xù)說話。 “他的包剛才在滬市大飯店門口被順走了,里面有些挺重要的票據(jù)證件,你問問是不是你的人,是的話把那些票證還給他吧,反正那些東西拿著也沒什么用,錢就當請兄弟們吃飯了?!?/br> 沈括聽了這話連連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票證拿回來就心滿意足了,錢啥的根本沒抱希望拿回來,舍了就舍了,當花錢消災(zāi)了。 二游瞅了他一眼,給鎖兒使了個眼色,讓他去問問,然后說: “讓他們?nèi)枂?,外面冷,咱屋里說話吧。” 蔣溢點了點頭,沖沈括使了個眼色,沈括一聽還要進屋,更是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實在想說不想去,可又怕惹怒這個混混頭子,只能硬著頭皮寸步不離的跟著蔣溢隨著二游進了屋。 滬市的冬天沒有北方冷,但這屋里還是被燒得熱氣騰騰的,沈括剛進來,就感覺到一陣熱氣襲來,竟然有些不適應(yīng)。 蔣溢倒是很熟稔的把手套摘了,外套脫了往門口一掛,見沈括沒動作,吊著眼睛問他, “你不熱?” “熱!熱!”沈括現(xiàn)在就是蔣溢小跟班,不管蔣溢說什么,他都絕對的貫徹執(zhí)行。 他連忙也跟著把外套脫了下來,心里松了口氣,這要是一直穿著外套還不得熱死。 他忍不住環(huán)顧這間屋子,沒想到竟然干凈整潔,墻上的架子上竟還放了幾本書,看樣子真的不像混混住的屋子。 屋中間的桌子上放了一柄茶壺,另有幾個杯子。 二游動作優(yōu)雅的給他們兩個各倒了一杯茶,蔣溢一點遲疑都沒有,拿起茶杯就喝了起來。 沈括看過一些歪門邪道的小道新聞,害怕這茶水里下了藥或是什么東西,但見蔣溢一點遲疑也沒有,他也只好端起茶杯喝了幾口。 外面實在是太涼了,得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接下來的時間里,二游和蔣溢拉家常似的聊天,沈括插不上嘴,也不敢插話,只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喝著茶。 心想這大混混之間也和他們普通朋友小聚一樣,說的話也不是什么殺人越貨一類,這種聳人聽聞的話,沒什么特別的。 “你小子什么時候結(jié)婚?結(jié)婚的時候我可得去!” 二游爽朗笑道。 “那必然少不了你!” 提起這話題,蔣溢似乎溫和了許多,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回頭擺幾桌把你們都叫去。” 二游聽他這話忍不住出言打趣他, “說的跟真格的一樣,也沒個具體的時間,你是空口套白狼呢?” 蔣溢心說啥時候能娶上媳婦我也沒數(shù)啊,咋告訴你們呢? 只能干笑兩聲,“快了快了?!?/br> 閑聊期間,鎖兒推門進來,手里拿了一個包,放到了幾個人面前的桌子上。 “是底下的一個人拿的,說是見他打扮得水光溜滑,說話還吆五喝六,聽聲音不是本地人才拿的?!?/br> 沈括…好尷尬??! 蔣溢嘴角沒忍住露出抹笑來,估計這事以后就能給這家伙一個教訓(xùn)了,省得總在外頭裝大尾巴狼。 二游拿著包往沈括面前一推, “這位朋友,你點點看缺什么不?” 沈括連忙把包打開,先看了各種票據(jù),還有回去的船票,一樣不少。 然后才看了錢,也都在里面。 “不少不少!” 他連忙說。 然后把包里的錢往外拿,“這個就給…” 二游的手往前一擋,擋住了沈括要往外拿錢的手。 “盜亦有道,你既然是蔣溢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做我們這行的,也有自己的規(guī)矩?!?/br> “這…” 沈括看了眼蔣溢,蔣溢沖他點點頭。 “既然這樣,你就別推辭了,本來就是你的錢?!?/br> 說完他站起身對二游說: “我一會兒的火車,在這不能久待,下次來再好好跟你敘?!?/br> 沈括聽了這話連忙也跟著站起來。 二游雖然不舍得,但也知道蔣溢是確實有事,也就沒攔著,把他們送出了大院外。 要分開的時候,蔣溢轉(zhuǎn)頭對二游說: “這行不是長久之計,差不多就收手吧?!?/br> 二游笑了一下,“我們和你不一樣,你有家有底氣。這就是我們的家,離了這兒我們什么都沒有?!?/br> 蔣溢知道他們都是無家可歸的可憐人,最開始也是為了一口溫飽才走上歧路。 但到底還是忍不住又說了一句, “往后形勢有變,給自己找一條好路不但是為自己,也是為兄弟們打算。” 二游微一沉吟,沖蔣溢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蔣溢知道他聽到了心里,也就放了心,看了眼表,步履匆匆地往宋嬸的小店而去。 沈括連忙跟上,他現(xiàn)在不敢離蔣溢一步遠,總是要黏著他,才像踏實似的。 秦念一直在三樓的平臺往外望,從蔣溢跟一個人動手,就開始提起了心。 到后面那些人出來了,一起涌上前走向蔣溢,她簡直嚇得都要跑過去了。 還是宋嬸安慰她,“沒事的,小蔣不會吃虧的,才稍稍放下了心?!?/br> 等到蔣毅跟著人進了屋子之后,什么都看不見了,更是心里七上八下的。 終于看到蔣毅帶著沈括出現(xiàn)在視線里,才算松了口氣,至少人沒事。 等到他們出了大門往這個方向走,秦念已經(jīng)忍不住趕快下了樓,跑到店門口去翹首以盼。 沒過多久,巷子那頭出現(xiàn)了蔣溢的身影。 秦念不管不顧的沖了過去,一頭撲到蔣溢的懷里,沒等蔣溢說什么,她就先埋怨, “怎么又跟人家打架了,有沒有受傷?” 早知道這么危險,她就不求著蔣溢讓他管沈括這事了,因為沒有什么比蔣溢的安全更重要。 蔣溢見她連珠炮似地發(fā)問,笑著摸摸懷里人的頭發(fā),覺得自己跑這一趟都值了,輕聲說道, “我這不是平安的回來了嗎?沈先生的東西也拿到了,一會兒咱們就該出發(fā)了,要不然趕不上車?!?/br> 秦念這時候才注意到身后拿著包的沈括,沖他點了點頭,三個人又回到小店跟宋嬸打了招呼之后才走出巷子。 “沈先生,這回真要說再見了,我們要去坐火車,想必你開船的時間也快到了吧” 秦念說。 “是的是的,這次真的感謝蔣先生,要不是你我恐怕真要露宿街頭了!” 沈括千恩萬謝,兩只眼睛火熱的盯著蔣溢,再沒看秦念一眼。 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