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虐文里甜蜜蜜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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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建國將信將疑,他相信meimei不會信口雌黃,但也從未懷疑過孟玉珍,畢竟他們倆過了這么些年,即便是沒有孩子,他也沒有別的想法,她怎么可能和別人... 這一天,秦建國都是渾渾噩噩的,一直到第二天,他來到了秦念說的國營飯店。 秦念和蔣溢已經在那等著他了,見面以后秦建國的臉色很不好,也就沒有說別的,互相點了一下頭,就坐了下來。 他們像是在等一個不愿意承認的答案,既希望孟玉珍別出現(xiàn),又希望事情能有個結果。 然后,一直望著外面的秦建國眼睛縮了縮,孟玉珍出現(xiàn)了。 他的手緊了緊,嘴巴也抿成一條直線,因為他看到孟玉珍后面跟著的人,食品廠的江金剛。 新安市就這么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少都有些印象,很少有沒見過面的生人。 一時之間,想到江金剛身上的玩笑,秦建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覺得氣血都在上涌,已經再不能理智的看待問題了。 他剛要沖出去,就被秦念一把拉住了, “哥,等會兒,你看那后面...” 三個人都湊在門邊往外看,就見還有一幫人跟著他們倆,直接鉆進了小巷子。 秦建國已經沒心情思考別的了,推開門直接出去,這里是孟玉珍她們家的老房子,他再清楚不過了。 秦念和蔣溢對視一眼,也趕快跟了出去。 等到他們跟著秦建國進了孟玉珍家之后,里面已經打起來了,江金剛的媳婦追著孟玉珍打,衣服都給撕了。 江金剛也沒全身而退,被他媳婦帶來的兄弟打的鼻青臉腫。江金剛不敢還手,只能捂著頭任他們打。 “你一公休就沒影,連魚都不釣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什么事了,原想著就你這樣的也沒人能看上你,沒想到真有眼瞎的!” 江金剛媳婦又狠狠地在孟玉珍臉上撓了兩把,她本來長得就膀大腰圓,加上又有這么多人助陣,孟玉珍根本不是她對手,已經被打的蜷縮在墻角,蹲著不讓自己走光了。 “你們這是干什么!”秦建國進去一看,原本散發(fā)的怒氣在看到孟玉珍的凄慘狼狽以后,也發(fā)不出來了。“他們做出這樣的事來,你可以報公安可以跟他離婚,把人打死了這是動用私刑!” 孟玉珍一看秦建國來了,哀哀地叫道,“建國,救救我建國!” 秦建國把頭別過去,眼里只有厭惡,再沒別的了。 “呦,原來是□□的老公??!怪不得這么大度,你媳婦都跟人睡了你還能講出道理來,不把人抽死你還算爺們兒?” 江金剛的老婆陰陽怪氣道,恨不得竄掇秦建國打死孟玉珍,也省得她犯法了。 “說什么呢你!”秦念進了屋,“把人打死就是爺們兒了?那還要法律干什么?你這么厲害,怎么不把你老公打死呢?” “我老公就是沒管住下半身...” “所以你老公就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女人就該死?”秦念橫眉冷對,“這兩人沒一個好東西,你這個大度的媳婦就別光對女人喊打喊殺,回頭還繼續(xù)跟你老公回家過日子,說起來你才是最大度的呢!” “你哪來的...” “我哪來的你管不著!你慫恿別人犯罪,破壞社會安定和諧,我就管得著!把你那嘴放干凈點兒,這里誰出了事你都脫不了干系!” 秦念把人說得一愣一愣的,她那些親戚看不過去了,她兄弟上來就要嚇唬秦念,身后的蔣溢及時上前一步,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嚇得腿一軟,差點跪下。 “龍...龍哥?” “嗯,這是我對象,你有事?” “嫂...嫂子好!”那人立馬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得瑟了,還猛對自己meimei使顏色,讓她閉嘴。 秦念看一三十多歲的大老爺們管自己叫嫂子,無語的撇頭,怎么多大歲數(shù)的人都能是蔣溢的小弟,這玩意兒不看歲數(shù)的嗎? 秦建國走到孟玉珍附近,孟玉珍伸手要拉他的褲腳,被他一下躲開,伸手拽下了垂下來的窗簾,遮到她身上,轉頭對江金剛媳婦說: “她現(xiàn)在還是我媳婦,我就還得管她,你們別再打她了。等我辦完離婚之后,你們隨便干什么,都和我沒關系。” 原本看到多她頗維護的孟玉珍還很高興,聽到這話后立馬嚎啕大哭,“建國啊,我不離婚!你別跟我離婚!” 秦建國直接轉身,不理孟玉珍,也不理會所有人復雜的表情,頭也不回的走了。 肯定有人笑他傻,那他就傻一次吧,為這混混沌沌的三十年,從現(xiàn)在以后,他要過自己的人生。 第107章 高考 不管孟玉珍愿意或是不愿意,…… 不管孟玉珍愿意或是不愿意, 秦建國都鐵了心要離婚了。他直接搬到了工廠宿舍去住,以他的級別,申請個單間還是很順利的。 而江金剛的媳婦再沒打孟玉珍, 但她可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你不讓我打人, 行我不打, 你總沒不讓我去鬧吧? 她拿了孟玉珍的內褲跑到機械廠門口, 見人就嚎孟玉珍是怎么勾引他老公的,做出了怎樣的齷齪事,順便還說了秦建國也要跟孟玉珍離婚, 真搞不懂秦建國這么好的老爺們兒,孟玉珍為啥不珍惜。 這番大鬧之下,全機械廠的人都知道了,紛紛驚呼不敢相信。 再加上不想離婚的孟玉珍上班的時候去找秦建國,秦建國干脆請了長假,反正也快要高考了,他要專心備考。 找不到人的孟玉珍突然想到自己是怎么走上這條路的,是因為秦清清?。?/br> 對,都是秦清清給她指的路, 讓她找別人生孩子! 孟玉珍直接殺到趙長河家,把秦清清好頓撓, 邊撓邊撕心裂肺的罵, “你這個壞坯子!從你來家里就沒好事!還竄掇我說你哥生不了孩子, 讓我去找別人生!你就是沒安好心!你哥跟我離婚了, 我不活了,你也別想好!” 秦清清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撓得掛了彩, 論武力她哪干得過真拼命的孟玉珍? 趙家雖然有人,但誰愿意冒著生命危險去救秦清清啊,都裝模作樣的嘴上喊“別打了!”,實際上沒有一個上去拉的,最后直把秦清清打的不見好模樣了,才把已經累得力竭的孟玉珍拉開。 秦清清...我招誰惹誰了我! 秦建國這一離婚,給秦家?guī)淼淖兓蔷薮蟮?,本來一子一女一個好字,現(xiàn)在兒子離婚不回家,從小養(yǎng)大的女兒是別人家的了,親生女兒巴不得永不相見,秦家只剩下秦大海和林貴梅大眼瞪小眼,實在是凄涼。 林貴梅第一次沒看秦大海的臉色訥訥說道,“要是回到從前,我一定不認回秦清清了,錯了這么多年就錯著唄,就守著我的念念過日子,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好?!?/br> 秦建國閉口不言,心里卻忍不住按著林貴梅的話想象著, 念念雖然任性,但從不給他惹事,有什么好吃的還總給沒下班的他留一份,和哥哥感情好,原來一家人在一起的時候真是其樂融融,家里總是歡笑。 可現(xiàn)在... 不管有的人有多想回到從前,時間的車輪永遠不會停歇,它給不會珍惜的人一記重拳,叫做追悔莫及。 天氣越來越冷,終于迎來了恢復高考的日子。 數(shù)百萬的人奔赴考場,為了給自己的人生開啟新的一頁。 這一年的高考極其少見的在冬天,秦念那時候高考已經都在夏天了,所以還挺不適應的。 北方的冬天哈氣成霧,凍得人手都伸不出來。 秦念一早就被馮婆婆從被窩里拉了出來,先擰了一把熱乎乎的毛巾給她擦了擦手臉,讓她醒過神來。 等秦念洗漱好下樓,蔣溢已經在樓下坐著等著了。 昨晚他雖然一晚幾乎沒睡,都能看到臉上的黑眼圈,但是現(xiàn)在精神極度亢奮。 成敗就在此一哆嗦了,他能不能順利的娶上媳婦,就看今天的表現(xiàn)了。 馮婆婆做了豐盛的早點,就為了秦念和蔣溢吃的順口。 秦景學也在早飯的時候就把中山裝穿上,領口寄到最高板正的直接坐下,像參加最高規(guī)格的會議似的。 明明提前被知會了,現(xiàn)在連句話也不敢說,緊緊的閉著嘴,小心又緊張的看著秦念和蔣溢。 他們每個人都沒提高考,想盡量淡化高考對兩個人心情的影響,但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緊張來。 秦念試著緩解緊張的氣氛,笑著對大家說: “別這么緊張了,今年考不上,大不了明年再考唄?!?/br> 于是…氣氛更加緊張了。 尤其是蔣溢,簡直面如死灰。 如果我今年考不上,明年考上還能讓我娶媳婦不?這一點秦叔叔可沒說啊。 他求救似的看向秦景學,希望他能說一些安慰他的話。 誰知道秦景學直接夾了一筷子他從來不吃的銀魚花生米,嚼了起來。 據(jù)說秦景學花生過敏,吃完嘴邊會起小泡。 可蔣溢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夾著花生,嘎嘣溜溜脆的咽進肚子里了。 蔣溢…我還是這次好好考吧。 秦念本以為今天也是蔣溢用自行車載她去考試,所以提前準備了大棉手套,二棉鞋,就怕在路上凍到了手,回頭影響考試發(fā)揮。 卻沒想到蔣溢直接調來了一輛平時拉貨的車,駕駛艙里正好能坐兩個人,這樣他們就不必淌著雪挨冷受凍的去考試了。 秦景學對蔣溢這個安排也極滿意,這天早上頭一次對他露出了笑模樣。 “好好考,不要有心理壓力。” 蔣溢猛點頭,好像是得了天大的獎賞一樣,讓秦景學夸他一次還真難。 坐在考場里的時候,秦念還有些覺得如在夢中一樣。 這是她生平第二次的參加高考,第一次她學了自己最喜歡的專業(yè),幫助她成為了一名專業(yè)的設計師。 第二次高考會改變她的命運,幫助她成為對國家有用的人。 想到這她忍不住心潮澎湃,拿起試卷開始認真答起來,不敢有絲毫懈怠。 等到所有的科目都考完,秦念才松了一口氣。 總得來說這次考的題不算太難,就連她不太擅長的政治,因為秦景學得加緊惡補,考的也還不錯。 蔣溢已經在她的考場門口等她了,兩個人見面的同時異口同聲的說: “你考得怎么樣?” “挺好?!?/br> 兩個人同時樂了出來。 袁悅等上級領導也都知道秦念要參加這次的高考,紛紛打電話來問她考得如何。 秦念沒有蔣溢那么厚臉皮,謙虛的回答還可以。 聽說秦建國考的也不錯,秦念才算是放下了心。 馮婆婆做了一大桌好菜,為秦念和蔣溢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