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摳家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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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差點沒被陸相這話氣得一口氣沒上來,直挺挺憋死。 她手指著陸震生,“你什么意思,你被那小賤人收買了,蠱惑著要從老娘我手里摳家產(chǎn)了?我還有幾年好活,我還能占你便宜不成?” 陸震生雖然也意外獄督門會提出這樣的條件,可是對方說了,各府的陰私、腌臜事,他們獄督門皆知曉,想糊弄過去此事,騙他們?yōu)闊o信譽之人辦事,是不可能的。 在他們那里,相府已經(jīng)是無信用之人。代為掌管的嫁妝財產(chǎn),就是代為掌管,占為已有這事如同行竊。 歸還嫁妝,才會派高手相護,不答應(yīng),怕是丑事也會被宣揚。 陸相沒有立即答應(yīng),他心中同樣氣悶。要不是司氏常年臥病在床,陸貞貞年紀還小又才回京,陸震生都以為這獄督門收了她們母女二人好處了。 他為難道:“母親,你想要產(chǎn)業(yè),兒子再給您置辦,府上那么多莊子、鋪子皆可交管母親打理,司氏的嫁妝,怕是真的要歸還了?!?/br> 陸震生說著,心中也是rou痛不已,他想了想這些年用司氏的嫁妝銀錢,從來沒有手軟過,現(xiàn)在要全部還上,還真是為難的緊。 老太太不同意,陸震生就將在獄督門發(fā)生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老太太聽過之后,心有不甘,“兒啊,你一定要查出,今日是誰送的那匣子,一定要那人八代都不得好死?!?/br> 陸震生點頭,“這是自然,兒子一定不會放過此人?!?/br> “還有,那鋪子我還行,三丫頭不說了嗎,每年的利潤還會歸給給我,你得讓她立個字據(jù)?!?/br> 陸震生又是一陣點頭,這邊安撫住,那邊他匆匆向冷梅園走去。 他要還司氏的嫁妝,缺口卻很多,大部分都被柳姨娘花用了,想到這個,心里煩悶,去了梅姨娘那里。 此時他還不知道,那些裝了斷手的匣子是他的好女兒惹回來的麻煩,否則更要生氣了。 那邊陸輕柔受了驚嚇,她心中有鬼,又不愿意相信陸貞貞有這等本事,精神折磨讓她不停的做噩夢,人也發(fā)起了燒。 柳氏看著女兒憔悴的小臉,滿臉的心疼,只希望陸相能過來寬慰她幾句,說兩句貼心的話。 可她派秋夕去請人,傳回來的話竟是去了梅姨娘那里。 柳氏鐵青著臉,胸口氣得一鼓一鼓的,“小賤人,一個二個都不省心?!彼雽γ芬棠锵率?,可她心中清楚,自己嫁進陸府時,是一個死了丈夫孀居的寡婦,為了改嫁,她將萬家的財產(chǎn)盡數(shù)歸還給萬家,沒要一分。 而柳家敗落,也沒有給她備下嫁妝,她進陸府,等同于是身無常物進門,另帶兩個拖油瓶。 而梅姨娘不同,她是張?zhí)氐挠H妹子,陪嫁嫁妝就多達五萬兩白銀,抬進府時,她是親眼看到的。 她嫉妒的眼紅,但是想占了這銀子,還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秋夕看了一眼姨娘的臉色,見她火起,又很快壓下來,又道:“相爺說,叫姨娘今日務(wù)必將大夫人的嫁妝清單整理出來,盡快歸還。” “啪”地一聲,茶碗碎裂在地,柳云枝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老爺叫我整理司氏的嫁妝,盡快歸還?老爺他莫不是瘋了?” 秋夕深知姨娘的性子,身子慢慢往后躲,“相爺還說,銀錢不足就將您放的例銀都收回來,窟窿一定要補上?!?/br> 柳氏心里這個痛??!銀子早幾日前就全收回了,因為老太太過壽要用錢,那些都在府庫里,如今還了司氏,老夫人壽宴的錢怎么辦? “相爺說,不管姨娘用什么手段!” 柳姨娘氣,“我有叫你再說嗎?” 她心煩氣躁,怒火難消,抬手就想打人。看到秋夕退得遠遠的,她笑著招了招手,“你躲那么遠做什么?” 秋夕害怕,又不得不上前。 “啪” 巴掌重重落在秋夕臉上。 “姨娘,一切都是相爺說的,奴婢只是代為傳話的呀!” 柳氏氣瘋了,呵斥道:“跪下,跪到我氣出了為止?!?/br> 她才不要管是不是相爺說的,結(jié)果就是那些錢都要還給司氏。 秋夕不敢忤逆,直挺挺跪下,地上還有剛剛打碎的瓷器碎片,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柳氏才不敢一個下人的死活,她在房中轉(zhuǎn)著圈,“陸貞貞這個小妖精,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蠱惑了相爺,才回來一日,就能讓相爺逼我交出妝嫁?!?/br> 她手捏的死緊,臉上是掩藏都掩不住的狠色。 “這個小賤人,早知如此壞我好事,當初在她小的時候就不該手下留情?!?/br> 陸輕柔本就睡得不踏實,她哭喊著,“娘,娘我怕?!?/br> 柳云枝立即走上前,將陸輕柔抱進懷里,“別怕,娘在呢!” 陸輕柔睜開眼睛,眼中還帶著驚恐,“娘,殺了陸貞貞,一定要殺了陸貞貞,那些手和眼睛都是她叫人送來的,一定是她?!?/br> 柳云枝拍著她肩頭,“柔兒別胡思亂想了,那事已經(jīng)過去了,有你父親在,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了?!?/br> 陸輕柔晃動著腦袋,眼中還滿是驚恐,“不,娘,真的是陸貞貞。那些斷手里,有一個只有四指,他白天才接了我一百兩銀子,女兒記得清清楚楚……” 她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被柳云枝一下子捂上了嘴巴,對著地上的秋夕呵斥道:“下去!” 秋夕驚異自己聽到的,可她不敢表露出來,咬牙忍著痛,一點點起身向外走,眼中全是淚水。 屋內(nèi),是柳云枝的問話聲…… 秋夕身下的春衫都被血水染透了,艱難出了主院,向下人房走,忽然被人攔住了去路,“秋久jiejie,您這是怎么了?” 華緞一臉驚訝地去扯她的裙角,秋夕躲開。 “你不在三小姐的雅竹居伺候,怎么回咱們的秋香院了?” 華緞道:“三小姐那邊有人伺候,我想起來早春我在樹下埋了梅花上的雪水,準備挖出來帶過去,這才回來一趟,只是秋夕jiejie,你這腿沒事吧?” 秋夕語氣不善,“你倒是適應(yīng)的好,這么快就事事替新主子考慮了,連二小姐向你討要梅花上的雪水,你都不肯拿出來,現(xiàn)在倒是舍得。” 華緞似是聽不出她的酸意,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奴婢今早被四小姐打,三小姐憐惜奴婢給了這個雨露膏,擦上就不疼了。秋夕jiejie需要,就送你吧!” 她說完,直接塞在秋夕的手上,扭頭去桂樹下挖埋起來的壇子。 秋夕心中犯堵,一個二等丫鬟也來可憐她了,她抬手準備把那個瓷瓶砸出去,華緞扭頭對她道。 “秋夕jiejie一定要仔細著用,三小姐說,這玉露膏極其珍貴,拿出去賣少說也要賣五十兩銀子,jiejie要是用不完,記得再還給meimei?!?/br> 五十兩? 秋夕不信,拔掉瓶塞,一股讓人神清氣爽的香氣充斥鼻尖,瓷白的瓶子里,裝著透亮的綠色膏體,看著說不出的漂亮 她忍不住挑起一指尖,輕輕涂抹在臉上,柳姨娘落下的巴掌處,瞬間就不疼了。 她心中詫異,忍不住發(fā)自真心地道了一聲:“三小姐的藥膏真好,謝謝華緞meimei?!?/br> 華緞挖出壇子,佛掉上面的泥土,過來攙扶秋夕,“jiejie不用客氣,只是這藥膏再好,meimei更希望jiejie用不上。” 秋夕才莫名地挨了罰,這會有人關(guān)心,鼻子一酸,心下難受。 “三小姐是個好的,meimei你有福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