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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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三小姐只是……只是?!彼肓撕冒胩欤K于想到一個說辭,“太寂寞了,自己跟自己說話呢!” “是嗎?難不成她還能做太監(jiān)?” 紅綢先是替三小姐捏了一把汗,還沒有人惹了她家煞星主子能落得好的,可爺這語氣,怎么像是沒生氣呢? “紅綢,天不黑,不許放她下來,小丫頭不給一點(diǎn)教訓(xùn),不知道誰才是她的天?!?/br> 他手背后,決定離開,那句生孩子沒屁眼的話,讓他眉頭皺了皺。 “敢詛咒自己兒子,看我不打腫你的屁股!” 陸貞貞感覺自己身子在動,忽然一歪,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睛,她竟然抱著屋脊,趴著睡著了。 “百曉生,我詛咒你喝水嗆死,吃飯噎死,上廁所憋死……”啊,她太氣了,天都黑了,她院里的下人一個都沒有來找她。 “好你個紅綢,別想再留在雅竹居,如果我能回去,第一個叫你滾蛋。”她義憤填膺。 紅綢的聲音就出現(xiàn)在她身側(cè),“奴婢終于找到三小姐了,只是害怕?!?/br> 陸貞貞被丟在房頂整整一天,白天炙烤,晚上吹風(fēng),一張嬌嫩的小臉被折磨的失去了顏色,這會她發(fā)絲凌亂,一衣衫破損,像受了多大折磨一般憔悴不成樣子。 看到紅綢來到身邊,雙眼晶晶亮。 “紅綢,你終于來了,你能帶我下去吧?” 紅綢點(diǎn)頭,“奴才找了三小姐一日,又不敢驚動夫人,差點(diǎn)將府里翻過來了,終于找到三小姐,可是這會奴婢不知要不要帶小姐下去了?!?/br> 陸貞貞慢慢從屋脊上起身,因?yàn)楸3忠粋€姿勢久了,身子都僵硬了。 “為什么?”她問的有些急切,腳下一個用力,蹬掉一塊瓦。 那瓦滾了幾下,摔到院子里,啪地一聲,細(xì)碎。 “紅綢,帶我回院子,我再不要在這鬼地方呆了?!标懾懾懷蹨I嘩嘩流,第一次顯露出屬于她這個年紀(jì)該有嬌嗔。此時,她早已經(jīng)一臉鼻涕一臉的淚,顯然是被司徒琰折磨一日,嚇慘了。 紅綢為難,“可是,三小姐剛剛說,要趕奴婢出府?!?/br> 陸貞貞一臉羨慕地看著紅綢站在傾斜的屋脊上紋絲不動,可是就沒有要帶她去的意思。 “紅綢!”陸貞貞壓著心下的火,到底是要不要帶她下去,難不成,“難不成,你壓根沒將我當(dāng)你主子,姓白的將我仍在這坑我,所以你也不想管?” 紅綢嘴角下撇,“奴婢不敢,奴婢自然是三小姐的人,只是三小姐要趕走奴婢,奴婢離開陸府就沒了價(jià)值,會被廢棄武功的?!?/br> 陸貞貞無奈嘆氣,這是強(qiáng)行綁架啊,她要是不用紅綢,這丫頭就不救了嗎? “我不趕你,只要你全心全意待我,我對你也會像對蠻秀一樣,現(xiàn)在帶我下去嗎?”她哄著。 紅綢這才上前抱住陸貞貞,隨后腳下一個用力,人就往房下跳。 陸貞貞想尖叫,可這里是佛堂,她一叫,全府都看到她狼狽的樣子,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將心中的驚恐咽回肚子里。 她以為自己會摔死時,才發(fā)現(xiàn),紅綢的右手拽著一根鋼索,兩人身子在半空一蕩,最后安穩(wěn)落地。 陸貞貞顫抖著雙腿,終于感受到腳踏實(shí)地后,指著上面罵,“白曉生,你個殺千刀的,下次別叫本小姐再遇到你。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今日之仇,不報(bào)不為人?!?/br> 紅綢依舊是那副沒有波瀾的語氣道:“小姐,其實(shí)門主他本是好意!” 陸貞貞回頭,要是仔細(xì)看,眼底都是紅的,可見她有多生氣,“好意?好意就是把我丟在屋頂上,曬了一日的太陽,吹了一整天的風(fēng),連…連……” 她一連說了幾個字,最后臉色漲紅沒有繼續(xù),避開有人的巷道,快速向自己院子走去。 她尿急啊,餓可以忍,她活了兩世,受過最多的苦就是挨餓??室矝]關(guān)系,她有靈泉??蛇@三急忍不得,她感受到身子都要炸了,再沒心思罵人,解決生理需要才是正道。 司徒琰一整日心情都不爽,她把小丫頭丟下,明明是懲罰她,卻像是懲罰自己,怎么都痛快不起來,他手捧著一壇酒,就坐臥在文徽草堂院內(nèi)的大樹上,輕酌慢飲。 墨羽來到樹下,“爺,有消息傳,九州軍務(wù)布防圖就在相府,如今陸相出京,正是我們的好機(jī)會。” 司徒琰此時面具已除,一張如謫仙的面容上因喝了酒飛滿春紅,他并不擅長飲酒,酒這東西也是寄托情緒罷了。 他將酒壇子一丟,沉默好半晌,將面具戴上,翻身飄下樹枝。 他邁步進(jìn)了書房,墨云早扮成他的樣子隨陸震生出京都,而書房的鎖,在墨羽手上不過是個擺設(shè)。 二人進(jìn)了書房,四下轉(zhuǎn)了一圈,莫名一陣心涼。 “這房子這么空,所有東西一目了然,那布防圖能在哪?”墨羽在書架上翻找了一圈,空蕩蕩的書架,除了幾本沒價(jià)值的書籍,屁都沒有了。 司徒琰目露懷疑,開始在房間四下找尋,看看是否能找到機(jī)關(guān),密道。 然后,什么都沒有,甚至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陸震生這只老狐貍,守著那么多的秘密,絕對不可能是這般簡單的書房,也許他另有辦公之地?!?/br> “真是老jian巨猾!”墨羽氣得捶了一下墻。 可是他所調(diào)查出來的,陸震生平日除了歇息這所書房,就在各位姨娘那里,再無辦公之所,帳本和布防圖會在哪呢? 司徒琰在房中又細(xì)細(xì)查找了一圈,最后確認(rèn)的確沒有機(jī)關(guān)、暗道,不得不做罷。 “看來,這個軍事布防圖要等老狐貍回來,跟蹤一時些時日才能知道所藏之地了。”司徒琰輕嘆。 “王爺那邊還以為爺在兗州,要不要告知您已經(jīng)回來了?” 司徒琰擺手,“暫時不用,父親對陸震生信任有佳,然而這個老狐貍對父親卻少了三分忠誠,如果不是他還有用…再等等?!?/br> 并州賑災(zāi)銀一事,關(guān)乎著張盛、張中兩兄弟,張中是康王的人,與父親一向不合,陸相迎娶了張盛的meimei,是單純的為了那五萬兩白銀,還是已經(jīng)腳踏兩條船,這件事,他要查證清楚。 這也是他要來陸府的其中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