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贈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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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琰有些尷尬,面具下的臉都微微紅了,他輕咳一聲,將那簪子又收進(jìn)盒里。 “這個好像不適合你,我再挑個別的送你?!?/br> 陸貞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從他手中抽出盒子,“我看看是什么。” 打開木盒,簪子再入眼,還是很喜歡,就好似生來按她喜歡雕模而成,拿到眼前細(xì)看了一眼,純銀的簪頭有一個細(xì)小的孔,那里應(yīng)是讓液體流出的地方,而簪頭圓滾滾的貔貅應(yīng)是機(jī)關(guān)。 “好精致的簪子,也不知是什么能人做出來的。”她對簪里的液體很是好奇,拿到鼻子下聞了聞,沒有味道。 “其實,這個簪子厲害不是它的做工,而是里的紅油!”司徒琰在她耳邊小聲道。 陸貞貞側(cè)頭看他,因為離得近,幾乎碰觸到他的面具。 司徒琰有瞬間的后悔,如果最初不是戴面具試探小丫頭的心性,此時,是不是貞貞的小嘴就親到他了。 陸貞貞也覺得尷尬不已,暗道這人多虧戴了面具,不然踫到了,再以為她要親他,那就太尷尬了。 陸貞貞不想他看出自己異樣,忙道:“這紅油被你說的那么神,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司徒琰想了想,覺得小丫頭在陸府危機(jī)四伏,總有他照顧不到位的時候,就壓低聲音道。 “是迷藥!” 陸貞貞挑眉,“迷藥雖不常見,也不是多難買到的東西,會有這簪子貴重?” 司徒琰尷尬地咳了一聲,“此迷藥入香點燃可催情,又水服下可墮胎,三滴又成毒藥,可使女了終身不孕?!?/br> 陸貞貞猛地收緊手,這么霸道?第一種功效的藥她也能研制出來,卻無法做到巧無聲息。 司徒琰看出她對這個簪子動了心,他道破了玄機(jī)又怕小丫頭不好意思要,不道破又失了簪子的作用。 這會說了,自己也難堪的要命,干脆找話題轉(zhuǎn)移注意力。 他轉(zhuǎn)過身,推開一扇門,“那,這里有古董、瓷器、字畫。不過絹布這里備的不多,之前不知道會想著送人。你自己隨意轉(zhuǎn)轉(zhuǎn),喜歡什么你就挑著拿吧!” 陸貞貞偷偷將簪子收了,這東西她的確想要。 拿了人家的東西,態(tài)度自然就不一樣了。 跟著轉(zhuǎn)下來,也不免驚嘆!以前聽說過獄督門,也只以為是一個暗殺組織,收取費用高昂,可她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有錢。 司徒琰隨手拿起一個香妃扇,“這個據(jù)說是冰蠶絲做的,前朝織造夫人的私物,做的時候就出兩把。一把在太妃手上,這把抄家后落到我手上,夏天拿到手上乘涼,可降暑氣。” 陸貞貞自然知道太妃那把扇子,到了夏季扇不離手,傳聞太妃用此扇從未出過汗。 “竟然是那把蠶凝扇!”她接過一看,在扇柄上用細(xì)小的小楷落著扇名。 正式蠶凝二字。 “你知道這扇子?”司徒琰疑惑,這扇子是宮里太妃才有之物,小丫頭長在鄉(xiāng)下,是怎么知道的? 陸貞貞自覺說漏嘴,打岔道,“曾聽聞祖母艷羨過,我就記住了?!?/br> 司徒琰恍然,“那你就收了吧,拿回去送老太太,有她給你撐腰,我也放心一些?!?/br> 陸貞貞沒推辭,告訴自己,拿一件也是人情,拿兩件也要還。只是心下總歸暖了一下。 司徒琰隨手又挑出一樣好東西,“這個,凝魂玉髓,最是適合體弱人佩戴。冬暖夏涼,可安神睡眠?!?/br> 陸貞貞接過玉墜,這山洞陰冷,可這玉握在手中竟是熱的。 “真是好東西!” “這個是我在蜀州直隸總督大人一個寵妾手里得的酬勞。雖算不得稀罕玩意,卻適合女子,據(jù)說佩戴久了,還能讓肌膚重現(xiàn)光滑?!?/br> 陸貞貞狐疑地看她,女子佩戴有這么些許的好處,那個寵妾舍得送人? 司徒琰摸了摸鼻子,“獄督門不差錢,收取的報酬都是隨性所取,所雇之人在意什么,我們就討要什么?!?/br> 他伸手,在后面的臺上拿起一塊松香硯臺,“你看這硯臺沒?”他拿起,深吸一口氣吹了吹,“噗!” 一陣揚灰,嗆得陸貞貞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司徒琰呆在當(dāng)場,“那個……” 陸貞貞揮手,“無礙!”她接過那滿是塵土,甚至還沾著泥巴的硯臺端詳,“洮河硯!據(jù)說在百余年前就不出產(chǎn)了,此硯只有宮中能尋到,再就是哪個大戶,或者百年大族才有,你這里竟然尋得一塊,真是難得。” 司徒琰這下更驚訝,因為他不喜文墨,得了這硯臺就一直存在這里,可他懂墨。 然而一個深閨的小丫頭也看得出這是一塊洮河硯就難得了,難不成陸相已經(jīng)有了? “貞貞竟然只得此硯。不錯,這是我在交州替一位孔姓人平事,所得酬勞。不過此人小氣,讓我在庫房尋寶,卻故意將此硯涂抹了黃泥想掩蓋示之?!?/br> 陸貞貞笑了一下,“這位孔姓人定是舍不得此硯,又不敢將此物藏起來,怕你日后報復(fù),才出此下策?!?/br> 司徒琰將硯臺往她面前一放,“他的確存了找不到是我的問題,可惜,我慧眼識珠,擦了泥巴還收起來的東西,怎么可能是俗物!”他莞爾,“拿去吧,討好陸相,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禮物?!?/br> 陸貞貞沒有接,實在是這個硯臺較之前兩物更加貴重,“我不能收,這些東西都太貴重了?!?/br> 司徒琰單手撐架,將陸貞貞逼到角落,面貼面,臉貼臉地道:“我的就貴重,顧沛涎的就不貴重?六千多兩的霓裳煙紗,御貢之物你拿得就心安?” 陸貞貞暗道,又來。 償試了,推不動,干脆放棄,“誰說是白拿的,那是我用以后買茶葉八折的優(yōu)惠福利換來的,我還送了一罐茶給他,雖然不值幾金。那也算是交換的好嗎?!?/br> 司徒琰再次逼近,“你用福利換的,也是姓顧的愿意給你人情,他肯定對你目的不存。既然你要送禮給長輩,我這的東西隨便你拿,干嘛不要?!?/br> 陸貞貞嘆了一口氣,“知道你什么都清楚,我的確是打算買了送他們的。” 陸貞貞干脆找了一個石凳坐下,垂了垂發(fā)酸的腿。 “問村那個木春河你還記得嗎?就是你放火燒了他一車貨物的那個小胡子?!?/br> 司徒琰點頭。 “每年,他都會替柳姨娘采買各種希奇有趣又價值不斐的東西送到相府,稀罕的就自己留著,體面的就送給老太太。祖母愛財,一年四次的孝敬,祖母對柳姨娘額外的偏重?!?/br> “祖母壽辰到了,今年我要好發(fā)打壓柳氏,讓她再難得到祖母的另眼相待。” 司徒琰蹲在他面前與她平視,“干嘛讓自己這么累,既然你討厭她,我?guī)湍阋坏栋讶私鉀Q了,不是更好?” 陸貞貞張嘴,心中的話差一點說出口。柳氏可以一刀解決,那陸震生呢?她的敵人并不是只有柳云枝和陸輕柔,還有她的親生爹爹,還有那高高在上的幽慶帝。 一刀解決?談何容易! 她站起身,將那硯臺拿到手中,“這個我收下了,這情我會記得的。至于我的仇人,我會親自解決。我更喜歡溫水煮青蛙、鈍刀子割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