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悅我一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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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輕柔一身如仙子束腰長裙迤邐鋪設(shè)在地,姜黃色披帛將她凝白皓腕遮掩,隨著動作起伏,如玉藕一樣凝脂肌膚不斷地半露著。 杜方達(dá)看迷了眼,被陸輕柔這一身如同壁畫上走下來的仙子造型迷了心,忍不住閉了眼。 那琴聲像魔音一般,聲聲鉆進(jìn)他耳朵里,又猶如泉水點(diǎn)在耳畔,潤著心間,竟聽得他面紅耳熱,心神激蕩起來。 睜開眼,他生平第一次沒有絞盡腦汁想起一句詩詞,“林花撩亂心之愁,卷卻羅袖彈箜篌。好好好,這是哪家小姐,我就投她,我的花枝都給她?!?/br> 顧沛涎鄙夷出聲,“清湯掛面的,這也能迷了國舅爺?shù)男???/br> 杜方達(dá)指著下面的陸輕柔,“這么美,你說清湯掛面?我不信還有更漂亮的?!?/br> 顧沛涎一甩折扇,“那是國舅爺孤陋寡聞。” 這下,換來杜方達(dá)來了興趣了,一心盼著比陸輕柔更美的小姐上場。 臺下,陸輕柔這一次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怎么也要爭個第一的,琴音入尾,她忍不住抬頭向上方瞟。 結(jié)果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小胖子正倚在扶攔上對著她流口水,險些將一曲《春江花月夜》彈走了音。 臺前,小廝已經(jīng)依次擺好十二只空花瓶。 陸輕柔曲落時,屬于她的那只空瓶里多了兩枝月季花枝。她咬唇緩緩起身,又向上瞟了一眼,可至始至終沒有看到那人一眼的矚目。 不由得咬住唇角又看了一眼那花瓶,此時又多了三兩枝。沒想到自己彈得這樣好,才得了幾枝花枝,這與她想象的區(qū)別很大,只能悻悻下臺。 杜菱蓉在后臺做準(zhǔn)備,伸手?jǐn)r住準(zhǔn)備回坐位的陸輕柔,捏起她袖間的披帛,冷哼出聲。 “你以為在服飾上耍小聰明,耍些心機(jī)和世子穿同色系的衣服,世子就能高看你一眼?一個庶女,也敢對世子癡心妄想!” 杜菱蓉自從知道陸輕柔一直在騙她,就再沒想過倆人曾經(jīng)也是要好的手帕交。此時私下撞見,沒有長輩在,她干脆撕破了臉。 陸輕柔這會本來就心情低落,被人赤裸裸的鄙夷庶女的身份,讓她覺得全身上下如同被扎了一千根鋼針那么疼。 從前,陸貞貞沒回府前,這些個世家小姐見到她,從不會這樣說話。 “我不會一輩子當(dāng)庶女的,我的姨娘很快就能抬成平妻,再有,前朝皇后也是庶女出身,你這樣瞧不起庶女,是覺得康孝仁皇后也不配你敬愛嗎?” 杜菱蓉抖了抖嘴角,傲慢地冷哼一聲,“我知道你牙尖嘴利,我不和你一般計較。但我還是勸你長長心吧,世子下了暢春園通行玉牌給陸貞貞,只要她贏了,就是這么多年唯一一個可以隨意出入世子私園的閨秀。被自己meimei奪了風(fēng)頭還不自知,真是蠢貨?!?/br> 什么?陸輕柔不信,她向二樓高臺左面看,世子跟本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下面,更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女眷這邊。 她松了一口氣,“那又怎樣,世子與貞貞本就有口頭婚約,單獨(dú)為三妹下賭注也是應(yīng)當(dāng)。杜小姐既然同樣心儀世子,又何必在這里挖苦我?!?/br> 她狠狠地撞了杜菱蓉一下,讓她別擋路,“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有什么好得意的?!?/br> 杜菱蓉之所以和她生這么大的氣,正是因?yàn)樗钅檬值牟潘囈彩求眢?,可是順序落了后,又不敢說一定能贏,這才惱了。 “我為什么不得意,就算我沒有世子的賭注,我還有顧公子的看重,只要我贏了,彩綾閣的貴賓令牌,就為我所用?!?/br> “那也等你贏了再說吧,喜歡顧公子的閨秀一樣很多,菱蓉小姐可要當(dāng)心妙珠縣主,小心別被她找你麻煩!” 杜菱蓉快要?dú)馑懒?,對一旁的下人道:“我要用剛剛陸二小姐的箜篌,一會給我抬上去。” 陸輕柔眼圈直接就紅了,看到秋夕手上的箜篌琴,她眼神惡毒地道:“劈了!” 秋夕:“小姐?” “我說劈了,你沒聽到嗎?” 秋夕為難地道:“可是杜小姐畢竟是貴妃的meimei,您真的要得罪杜家嗎?” “她想和我表演一樣的才藝贏我,還想用我的琴,沒有這樣欺負(fù)人的,我說劈了?!?/br> 她知道,自己最后尾音因?yàn)槟莻€小胖子的盯視彈錯了,如果給杜菱蓉上臺的機(jī)會,她輸定了。 另一邊,紅裳在給三小姐上妝,華緞興致匆匆地來給她報信,“三小姐,您不知道,杜小姐也要彈奏箜篌,說好了要借用二小姐的鳳頭琴,結(jié)果兩人發(fā)生了口角,二小姐竟然命人將琴給劈了。那可是這世間唯一一把鳳頭篌。杜小姐一氣之下,直接棄權(quán)了,說與二小姐的仇,不死不休!” 陸貞貞看著鏡中的自己,芙蓉面,桃花眸,一點(diǎn)紅唇嘴角上挑,原本還稚嫩的面容,因?yàn)橐吓_,做了打扮,越發(fā)傾國傾城! 她撫摸著自己這張臉,幽幽吐字如蘭道:“二姐自從失了身子后,脾氣真是越來越急躁了。她以前的隱忍竟是半點(diǎn)都不見了。” 紅裳手巧,沒幾下,高高如螺絲一樣立在頭頂?shù)陌敕偈岢?,隨后對著滿匣子的首飾有些拿不定注意。 “三小姐,今日世子在,您要戴百門主送的首飾嗎?” “今日二姐做何種打扮?” 華緞回想了一下,立即道:“二小姐是仙螺髻,只簪了一朵紅牡丹?!?/br> 陸貞貞看了一眼自己的妝容,“那就給我也掐一朵牡丹吧,淡黃色的就好?!?/br> “那發(fā)簪呢?” 陸貞貞想到一會準(zhǔn)備的節(jié)目,挑出一套玲瓏點(diǎn)翠流蘇簪,四方發(fā)簪固定好,那長長的流蘇直垂落到耳際之下。將她的鵝蛋臉修飾的更加完美。 她從落地銅鏡前起身,紅裳將綴滿珠翠的廣袖流仙裙展開,替她寬衣。霓裳煙紗上點(diǎn)點(diǎn)梅花泛著芙蓉色。 一身紗綢泛著七彩光澤,加上層層疊疊的裙擺處嵌滿藍(lán)色月光石珠竄,更襯陸貞貞本身就比瑤臺仙子還要婀娜的身段,走動間周身上下叮咚作響,一下子就能將所有人目光全部吸引。 “如何?”陸貞貞輕輕轉(zhuǎn)動了一下身影,流仙裙因?yàn)榧嗁|(zhì)輕盈飄逸,整個都飛舞起來。 華緞看直了眼,“三小姐,您是我見過這世間最美的女子,沒有之一?!?/br> 陸貞貞輕笑。 紅裳也夸贊,“太美了,三小姐要是這樣出去,都不用比,只要往臺上一站,奴婢保證,所有的花枝都是您的?!?/br> 陸貞貞回眸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的確,這樣的自己,比上一世還要美上三分,現(xiàn)在的她全身都散發(fā)著自信,從內(nèi)里帶著奪目耀眼的美。她再不是木頭一樣的美人,眼中沒有自卑,沒有怯懦。 “很好!你倆有功了。先出去替我準(zhǔn)備吧,我稍候就出來!” 她撫摸上自己的臉,從匣子里拿出一只簪花鳳釵,慢慢向臉部靠去…… 十一場比試都完成了,今日來的年輕公子一個個看得心悅神怡。他們來給一個老太太祝壽,只是看在陸相的面子,心中各懷鬼胎。 沒想到看了一場驚奇斗艷的比試,每人手上的兩枝花枝差不多都投完了。司徒峻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二哥身旁的兩個花枝,眼中有掩飾極好的嫉妒。 “二哥,這些貴女可都是沖著你來的,你的花枝竟然還沒投出去,難不成二哥覺得她們表演的都不好?” 司徒琰看了一眼只比他小一歲的司徒峻,這個弟弟本是父王側(cè)妃所出,在他母妃離世那年,父親立即抬了齊側(cè)妃為正妃。從此,他成了這個庶弟最大的障礙。 這么多年,齊王妃和三弟將心思掩飾的極好,以為他常年不在府,不知她們母子的小動作。 司徒琰不動聲色地笑了一下,“三弟何必問我,你不一樣沒投么?” 司徒峻輕輕瞟了一眼父王,笑得一團(tuán)孩子氣道:“我喜歡有才情的女子,太傅的孫女不錯,雖然姿色不及那些女子出眾,勝在氣質(zhì)端雅,我這就投她?!?/br> 司徒琰手指輕叩桌面,也笑得一臉真誠,“可為兄要庸俗一些了,喜歡相貌傾國傾城的,沒有才藝也沒關(guān)系,而剛剛出場的小姐,都不行。”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了,司徒峻也意外不已,“二哥竟然只看臉?” “女子無才便是德,才華我有就夠了,我的世子妃只要長得美,悅我一人即可?!?/br> 錦王重重咳了一聲,那眼神似是有著失望,司徒琰完全不以為意。 司徒峻來了興趣,“陸二小姐都不能入你眼,那二哥恐怕要失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