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再起殺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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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綢從將軍府回來,正好看到大夫人在整理物品,聽到素錦的學(xué)述,覺得今日將軍府一趟也沒算白跑。 “夫人,將軍夫人說了,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向她說,這次回來,還給了奴婢兩個可拆用的嬤嬤,都是有身手的練家子,您一并帶著去世子別苑吧!”紅綢也很激動,她許久沒見到三小姐了,也要跟著。 秋香院 琥珀急匆匆地從外面打聽到消息走了進來,她吃苦怕了,自從陸輕柔再次得臉,陸貞貞入了獄,想盡一切辦法想在主子面前得臉。 她一進來,就邀功道:“不好了柳夫人,世子派人來送信,要接大夫人去別苑呢,老爺同意了?!?/br> 柳氏一聽,相爺回來了?她還沒告狀呢,司氏就被解了禁足,要出府去見那個小賤人了,那怎么行。要是讓司氏東山再起,哪里還有她的好日子過。 “相爺是怎么想的,這就叫那個老不死的出來了?” 陸輕柔上前,帶著哭音搖晃柳氏的手臂,“母親,你看看啊,果然陸貞貞那小賤人一出來,一切就都變了,你快想個辦法呀!” 柳氏也心煩,想辦法,想辦法,她這不是心煩正在想呢嗎! 柳氏覺得,這人吧,都說一孕傻三年,她這腦子都不靈光了,越是想鏟除司氏,越想不到好辦法,這要是讓她就這樣大搖大擺打著相府夫人的名頭出去了,她這個即將抬正身份的姨娘臉又要往哪里擱。 陸輕柔忽然有了主意,“母親,舅舅那邊可還有人?不如您就在她去那別苑的路上,把她--”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柳氏一拍大腿,母女兩真是一拍即合,就像是殺人不過是殺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柳氏有了主意,立即問身后才進府沒多久的蔡嬤嬤,“你可知,琰世子的暢春園離咱們相府有多遠的路?” 蔡嬤嬤從前是京都牙行的管事,后來惹了人,牙行被人搶了,她背了一身的債物躲進相府做下人,柳氏與她有些相熟,知道她對京都的地界最是熟悉。 蔡嬤嬤聽到柳氏這么問,一臉諂媚地道:“琰世子的別苑在南郊,從不買婢子和奴才,老身還真沒去過,不過那地方有名,不用去也知道路怎么走。只一條離京大路,繞過徐家家彎再走一條滿是柿子林的小道,進了山就能看到那處別苑了。” “那別苑別提修建的多豪華氣派了,聽說當年可沒少花錢,要不是錦王……” “行了,誰讓你這么多廢話的,問你有多遠,我們現(xiàn)在差人我娘家將軍府上送信,可來得及?” 那蔡氏一拍自己的嘴巴,陪笑道:“挺遠的,至少要走一個時辰呢,加上大夫人身不好,那馬車必定趕得慢,那還不得走個把時辰,夫人想做什么事,都來得及。” 她久做人伢子,最是會察言觀色,也是見多了大宅院里的腌臜事,知道這個柳姨娘存了什么心思。 柳云枝從手指上擼下來一個戒指,“那這差事就你去辦吧,柳將軍府的門路你也熟悉,快去快回,差事辦好了,將來少不得你的好處。” 蔡婆子長得一張市儈臉,驢長的一張臉上吊稍著一對三角眼,一臉的褶皺偏生得皮白唇紅,笑起來,眼睛瞇縫成一條縫。 “夫人瞧您說的,您這般善心,給了我一個容身之地,我哪能求回報呢!” 柳云枝不愿聽她得吹捧,這種話聽多了就是捧殺,她揮了揮手,“時間緊迫,別光說不練,干不好,你也不用回來了?!?/br> 蔡婆子偷偷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又嘴碎了,忙退下去傳話去了。 杜嬤嬤在后面暗中尋思片刻,原本她是想效忠柳姨娘的,可是見過三小姐的本事后,她不敢生背叛之心。今日之事,正是對三小姐表態(tài)度的重要機會。 于是她對柳氏道:“夫人,往常這個時間您都去佛堂陪老夫人念經(jīng)了,今個可還過去?” 柳云枝看了一眼天色,想到那個小賤人一回來,老太太那見錢眼開的性子,定又是陸貞貞這個好,那個好了,想到這些,她就心煩。 “不去不去,陪得再多也不見得念一句好,還不是讓我叫她老夫人,有什么意思。你泡一壺參茶送過去就算了?!?/br> 陸輕柔撇嘴,“要我說,母親您現(xiàn)在多此一舉受那氣,只要您這一胎平安生下弟弟,祖母那里再也不用看臉色。要我說,這茶都不用送,反正她也不愛喝。” 柳氏覺得女兒這性子還得磨練,這樣不懂藏心事,將來還不得吃虧,于是耐著性子教她該如何做人,卻對杜嬤嬤揮手,讓她過去送茶。 杜嬤嬤今個隨便端了茶就出去了,她沒有去佛堂,而是往肅清苑走。 杜嬤嬤端著茶盤經(jīng)過之時,司氏正好準備妥當準備出府,四下看了一眼,小心上前,謹慎地道:“夫人今日不可出府,柳姨娘會在半路對您下手?!?/br> 她也不知說沒說清楚,她也不敢多逗留,端著茶盤走了。 司氏的確沒太聽清她說什么,聽清楚了也不會相信柳氏身邊的人會好心來給她代話。 但是紅綢聽清楚了,她拉了一把還要去見女兒的司氏。 “夫人,您身子如此不好,不如今日不要出府了,萬一路上出了點什么事,三小姐該擔(dān)心了?!?/br> 司氏思念女兒心切,哪里肯依,“我的身體我清楚,世子帶話給我,定是貞貞不好了,我不去看一眼,怎么都不會放心?!?/br> 紅綢在肅清院住了小一個月,一直伺候司氏,知道這人性子有點執(zhí)拗,有時候跟本不聽人勸。 她知道杜嬤嬤是三小姐在柳姨娘身邊安插的眼線,她能在這個時候拐彎來送信,定是消息準確了。 紅綢如今手雖然恢復(fù)了,可畢竟受過傷,拿劍不穩(wěn),大不如從前,她真擔(dān)心一個不好,跟本護不住夫人。 怎么辦? “大夫人,杜嬤嬤既然來送信了,定是真的,您信奴婢一次吧!” 司氏氣惱地推開蠻秀的攙扶,“紅綢,我知道你忠心,也知你為我好,可我的貞貞被關(guān)在大理寺二十多天,我這個做母親的沒去看一眼,也沒有幫上她,今日她出了大理寺,也沒能回府,說不定受了多重的傷,正等著見我。今日就算下刀子,我也要去看貞貞一眼?!?/br> 紅綢見勸不動,對司氏道:“那夫人您等奴婢片刻,奴婢傳個信,回來親自送您過去?!?/br> 司氏看了一眼她的手,點了點頭??墒羌t綢轉(zhuǎn)身才走,她就對蠻秀道:“攙我上車,現(xiàn)在就走。” 蠻秀有些為難,“夫人,紅綢jiejie叫您等她!” 司氏不喜歡紅綢這丫頭,平日里話不多,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也從不上前伺候,今個竟然管到她頭上來了。 “我是夫人,還是她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