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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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陸貞貞暗中做了手腳,他更不想喝那苦死人的藥湯子,“我不喝,再喝就吐了,我這里沒事了,你叫貞貞回來照顧我。” 張琮氣得將藥碗砰地落到床邊的幾上,“有病就該聽大夫的,世子這般不配合,不如我回宮當(dāng)值去算了。” 他與司徒琰是過硬的交情,雖是上下級主仆關(guān)系,可是遇到病人不聽大夫話時,張琮再溫和的脾氣也有上漲的時候,尤其是他以世子身份示人時,張琮從來不怕他。 司徒琰作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意思竟是請便。 這下子換做張琮不知如何是好了,看了看司徒琰的臉色,確定這人真無大礙,干脆找個地補眠去了,臨了他還在嘴里嘀嘀咕咕。 “我這是為了誰,為什么?一夜沒睡,為了誰?” 陸貞貞就在門外,看到氣呼呼出來的張琮,終是沒有勇氣和他打招呼,現(xiàn)在她這身衣服讓她在風(fēng)中過于凌亂。 而這里是暢春園,園子大,地形復(fù)雜不說,走上一柱香看不見一個人,差一點她就找不到回來的路了。張琮一走,她就躥進屋里,就看到司徒琰半坐在床前,與她來了個臉對臉,眼對眼,登時她的臉又紅了。 “那個,我,沒有外袍。” 司徒琰這會前胸后背都是黑呼呼的藥,渾身不舒服,本來玉樹臨風(fēng)的人,頭發(fā)也散亂地黏上了藥膏,半點形象全無,被心上人看到這副狼狽,也不好意思。 “我這不爽利,準(zhǔn)備去淋個澡,順便我?guī)湍阏艺乙屡??!?/br> 陸貞貞可是知道他剛剛病得有多重的,要不是她有靈液,這人再也醒不來都有可能,聽到他說要去沐浴,三步兩步躥上前。 “你瘋了,你病著,還要什么干凈,哪不舒服,我打水給你擦擦?!?/br> 司徒琰一聽有貞貞伺候,當(dāng)下乖乖坐定,指著身前,“喏,這里,還有這里,全都黏糊糊的,沒法睡了?!?/br> 陸貞貞身上也有傷,其實動一下,那些鞭傷都很疼,可是要不了她命。只是想到給他擦身子,走到水盆前擰了個帕子走過來,對上司徒琰一臉期盼的臉,直接將帕子拽到他臉上。 “又不是沒有手,自己擦?!彼D(zhuǎn)身,羞紅著一張臉就出去了。 司徒琰摸了摸鼻子,心道:“貞貞還小,的確不該逗弄她,自己擦拭起來?!?/br> 只是身上畢竟有傷,而他也想快一些養(yǎng)好,還有那么多正事等著去做,再沒鬧。準(zhǔn)備叫暗衛(wèi)進來替他更換被褥。 這個時候,蠻秀先一步,將替換的被褥抱進來。 有時候,他都佩服女人,這別苑他一年也來不了兩次,這些個玩意都存放在哪,他這個主子都不清楚,陸貞貞和她的丫鬟卻門清。 看到門口只露出一個衣角的小丫頭,揶揄道:“有些人,注定是這園子的女主人,瞧瞧,一切都能處理的那般井井有條?!?/br> 蠻秀不像普通丫鬟那般,從骨子里有奴役感,她沒好氣的鋪床,惡狠狠地道。 “哼,我家小姐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相府嫡女,不是用來伺候人的,世子說話時,最好也注意著。待我家小姐身上的傷稍好一些,我們可是要回府的?!?/br> 陸貞貞想告誡蠻秀,對世子說話不要這般,這人性子陰睛不定,隨時翻臉,翻臉時候可是會扒人皮的。 可她終究沒敢嚇唬蠻秀,還指望她換床鋪呢。 司徒琰完全不會對一個下人發(fā)火,床鋪才換好,他就往上一趴。嘿喲、嘿喲地又叫喚起來。 陸貞貞拿他沒辦法,這人也二十一了吧,怎么和個小孩子一樣呢? “蠻秀,你下去幫我找套可用的衣服吧,再準(zhǔn)備點吃的,我餓了?!边@個別苑,除了他們幾個,連個活物都看不到,眼看著都要晌午了,誰也沒吃上一口飯。 蠻秀也餓得狠了,兩頓沒吃了,適才她轉(zhuǎn)悠,好像看到了灶房,順著往里望了一眼,米面也都有,對付做一頓飯她還是沒問題的。 房間里又只剩下陸貞貞他們二人,司徒琰還在那里哼哼,她沒好氣的來到床前,“真的那么難受?” 司徒琰見她終于理自己了,努了努嘴,“沒看到太醫(yī)又端了一碗藥進來嗎,我這傷嚴重著呢!” 陸貞貞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入手還是一片guntang,“是挺嚴重的?!?/br> 剛剛她一口氣可是放了三瓶精純的靈液,一點不含糊,這要是在平日,這么多靈液,都能讓一個正常人洗髓伐骨了,可眼下,也只是讓他人活過來,連發(fā)熱都沒好。 “那你還等什么,藥要趁熱喝才有效,你都醒了,還要人伺候?!?/br> 司徒琰又撇開了頭,“不喝,苦死了,我寧愿病著?!?/br> “說什么胡話呢,你這一身的傷怎么拖延得了?!?/br> 可是不管陸貞貞怎么說,司徒琰就是說不喝。 “除非……”他那閃著賊光的桃花眼對上陸貞貞,賊亮賊亮的。 陸貞貞一下子臉就紅了,似是明白他要說什么,立即反駁,“不行?!?/br> 司徒琰也不吭聲了,趴回枕頭上,裝睡覺。只是他畢竟病著,呼吸粗重,加上那一背的傷,觸目驚心,呼吸起伏間,讓人看了覺得額外的疼。 “你別耍脾氣好嗎?是你自己的傷,你不上心,誰也幫不了你的?!?/br> 司徒琰不出聲,像是所有精神都耗光了,懶懶的應(yīng)了一下,又似沒回應(yīng),總之給人的感覺可憐兮兮的。 陸貞貞覺得自己已經(jīng)練就得鐵石心腸了,可這人一副病懨懨的樣子,讓她看過去咋就那么心疼呢。 “好了,你說,怎么樣你才肯喝?” 剛才還裝睡的家伙,翻過身拿著一雙帶著血絲的桃花眸子,欲語還休地看著陸貞貞,“你喂我,不然那么苦的藥,我是說什么也咽不下去的。” 陸貞貞裝聽不懂,端著藥碗哄道:“這不是準(zhǔn)備喂你嗎,你也快點好起來,我也好安心地去找母親。”陸貞貞知道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提母親的事,可是她真的急。 司徒琰才想著喝藥的心思又沒了,躺回去,自責(zé)不已。 當(dāng)時他要是能再早一些趕過去,大夫人說不定就不會失蹤,現(xiàn)在還沒有信傳回來,也不知是吉是兇。 陸貞貞卻是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暗中砸了一下自己腦袋,司徒琰都為了她母親病成這樣了,她在做什么,一定要將人逼死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