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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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貞貞撇開頭,“對(duì)不起,這里是我的鋪?zhàn)舆€未開業(yè),你非請(qǐng)而入,算是私闖,告到官府,妙珠縣主就是私闖宅院之罪?!?/br> 司徒鳳嬌聽了更氣,高高揚(yáng)起馬鞭,作勢要狠狠地抽,陸貞貞忙喝了一聲,“蠻秀躲開?!?/br> 蠻秀見小姐出來了,也不攔著了,向旁一躲,這一鞭就抽到了新漆的大門上,留上一條長長的鞭痕,“啪”地一聲 ,銅制大門發(fā)出嗡嗡的聲音。 顧沛涎走出來,不耐煩地喊了一聲,“夠了,妙珠,我與你說過多少次了,男女有別,你別總是跟著可好,你一個(gè)閨閣女子不在府上刺繡描紅,整日在大街上追著男人跑,你不害臊,我還嫌丟人呢?!?/br> 這一次,顧沛涎是真的被纏煩了,忍無可忍,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妙珠被說得眼圈泛紅,卻沒有哭,她伸手指著陸貞貞,“那她呢,她與你共處一室,更加不要臉至極,她都許給司徒琰了,你與她私會(huì),她才是真的yin娃,和她家中的姐妹一樣,破爛不要臉?!?/br> 陸貞貞垂目,家中姐妹間的丑事終究還是波及到她,但這些孽有她的份,她不怪別人說。 顧沛涎卻聽不得,嚷了一句,“夠了,你一個(gè)姑娘家,張嘴yin娃、閉嘴不要臉,你不覺得難堪,我顧沛涎還要臉面。司徒鳳嬌今天我就明白地告訴你,就算這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huì)迎娶你為妻,你死了這條心吧?!?/br> 這話算是說到絕地了,這得是多么厭惡一個(gè)人,才能說出這樣的狠話來。 陸貞貞都替妙珠難堪。 更何況司徒鳳嬌本人,她被當(dāng)著陸貞貞的面被拒絕,臉面都不要了。 “你罵我?因?yàn)樗氵@樣罵我?為什么,你憑什么這么討厭我?不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嗎?我這么喜歡你,對(duì)你這么好,你為什么就不多看我一眼,她陸貞貞哪里好,一個(gè)罪臣之女,讓你為她跑東跑西的,還將地段這么好的鋪?zhàn)铀退?,你們這般明著私相授受,難怪就不怕觸怒皇威嗎?” “這本就是榮華的鋪?zhàn)?,我不過是在她為難之時(shí)幫了一把,你竟然這樣誤會(huì)。” “我不信,不是你的鋪?zhàn)?,你那么上心,早出晚歸,整日整日泡在這里,甚至這滿園子的花都是你新手栽種的,你當(dāng)我不知?” 顧沛涎被說出秘密尷尬不敢去看陸貞貞。 他惱火,“你監(jiān)視我!” 陸貞貞心下微暖,她本就感動(dòng)于這份心,只是沒想到顧大哥對(duì)她做到如此。 司徒鳳嬌傲慢地道:“你還敢說你倆沒有私情,被我戳破了,所以惱羞成怒了是吧!” 好半晌,顧沛涎才找回聲音,“我是貞貞大哥,替meimei做這些,不是天經(jīng)地義,哪里容里你來置喙。” “我不信,什么大哥,男女之間哪有清清白白,你倆一定不干不凈,有私情。” 顧沛涎脖子都紅了,他心虛,反駁的話一時(shí)埂在喉嚨間,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陸貞貞看不下去了,也道:“妙珠,人有旦夕禍福,不可能一輩子都順?biāo)斓?。我是落難了,成了罪臣之女,你敢說你一輩子都能高高在上嗎?從前我忌憚你,但現(xiàn)在我和你同一個(gè)品階,所以我現(xiàn)在請(qǐng)你說話注意分寸,污蔑我的清譽(yù)我可以當(dāng)聽不到,再誣蔑顧大哥,我不會(huì)對(duì)你客氣?!?/br> 顧沛涎見她維護(hù)自己,眼睛一亮,后轉(zhuǎn)瞬又黯淡下去。 他疲累地說,“司徒鳳嬌,你走吧,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我與你本無半點(diǎn)干系,你再糾纏我,只會(huì)讓我更加厭惡你?!?/br> 司徒鳳嬌擦了一把臉,似是面子丟到了極致反而不難過了,她指著顧沛涎,“行,你無情,我也不會(huì)一直再纏著你,只是我不明白,我哪里不如她了,至于第一次見面,你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說出來,我也學(xué)學(xué)。” 顧沛涎對(duì)身邊的小廝道:“送客。” 司徒鳳哪是那么容易擺脫的,“你讓我走,我就走,說出去豈不是很沒面子。我偏不走,你不說出個(gè)一二三來,我就賴在這里了?!?/br> 她那耍潑不要臉的做派,還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來的架勢,陸貞貞算是明白了,前世這人為什么能做出那等不要臉的事來。 顧沛涎見她不走,干脆道:“好,你不走是吧,你想讓我多看你幾眼是吧,行,那請(qǐng)你先去那邊有水的地方照照,你哪里值得我喜歡,你長相平庸,毫無出采之處,哪怕你擦再厚的胭脂,也掩蓋不住你下巴處礙眼的粉刺。還有,你性情粗鄙,腰枝如桶,文不通舞不能,除了會(huì)滿大街炫富采買,就是耀武揚(yáng)威的追著男人跑。我想,不止是我看不上你,這滿京都的公子哥沒有一人能看得上你。明明差勁到如此,還不自知,不知收斂性情用心藏拙,還要與她人相比。你與京都貴女相比,你又勝得過誰?” 司徒鳳嬌一下子就炸了,站起身用馬鞭指著顧沛涎,“你夠狠,顧沛涎,你會(huì)后悔的。” 顧沛涎轉(zhuǎn)身,拒絕再看她,“于你,我一輩子也不后悔?!?/br> 陸貞貞也沒想到顧大哥竟然還有這般毒舌的一面,忽然就想知道前世顧沛涎如何了,可惜,她的記憶里沒有他,許是沒有入朝為官,許是在經(jīng)商一路上越做越大。 司徒鳳嬌就像是一個(gè)不大不小的插曲,在二人心中都沒有激起多少水花就過去,經(jīng)她一鬧,顧沛涎也無心再呆下去,拱手道。 “meimei如沒有問題,為兄還要去太學(xué),后日春闈,meimei茶莊開業(yè),我怕是不能到來了?!?/br> 陸貞貞忙喚了素錦來,“大哥,之前與你談好,木料和工錢是八百兩,我看這里的用料和做工,怕是八百兩下不來,這里的銀錢你先拿著,如不夠,我再補(bǔ)上?!?/br> 顧沛涎似是心情不佳,接過錢也沒數(shù)就揣了起來,“不用客套,為兄這就去了?!?/br> 陸貞貞這下再遲鈍也知了,他這是心中有事,完全不似往日談笑風(fēng)生,輕輕嘆息一聲,可她除了感激,什么都幫不了。 她叫守門的小廝看好鋪?zhàn)?,她還要去采買一些器皿和裝飾,遲責(zé)三天,快則二日就能營業(yè)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帶著素錦二人先去了制作牌匾的鋪?zhàn)?,將定制的匾額拿回來,她字跡出眾,卻無自己的體,這一次避其鋒芒,只要店家做了一個(gè)尋常的匾額,不過也算大氣。 “終于完成了?!标懾懾懚⒅藪焐?,看著那匾額上的紅綢,陸貞貞臉上露出淺淺的笑。 “小姐,天色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府了。”素錦叮囑。 三人上了馬車,向回走,沒有注意到從后巷平安街出來的粗布婦人,婦人身形消瘦,手上提了一籃子藥苗,眼中帶著神采。 “張大夫,你不用送了,就去慈云寺送個(gè)藥圃,我能行的?!彼厩迩镆荒樞θ荩屑?xì)看去,那笑容當(dāng)中還有著一絲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