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開業(yè)道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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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貞貞忽然就猜到了眼前之人是誰了,出自官窯瓷器大家高氏最有天賦的繼承者,偏喜歡舞文弄墨,棄了祖?zhèn)鞯谋臼庐斄宋墓俚母叻蜻_。 高夫達拿出一個錦盒,里面放著四盞流軸波紋茶盞,色澤艷麗、流紋自然如天空星辰浩瀚,這種茶盞當世實屬罕見,陸貞貞敢發(fā)誓,這種燒窯技術(shù)絕對還沒流傳,也就是高夫達自己所創(chuàng)了。 如果,后世一但流開,她這幾個茶盞可就值錢了。 然而這還不算,茶盞的里面竟然還嵌了純銀打造的,薄如蟬翼的荷葉,葉面透著藍色流碎的顏色越發(fā)逼真起來,蜿蜒的葉莖扎根到盞底,偏那里還臥著一條展尾的小銀魚。 那小銀魚如同活了一般,甩著肥大的尾巴,憨態(tài)可掬,四只茶盞并入在一處,竟讓陸貞貞想到一首詩,《江南》 江南荷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 “高公子的燒瓷手藝真是絕了,如此漂亮的茶盞我都舍不得用了呢?!?/br> 高夫達挑眉,眼中有著驚喜之后,“榮華縣主竟然認得我?” 陸貞貞大囧,“那到不是,只是咱北商只有高家官窯燒得瓷器平滑精致,聽聞第四代傳人棄了祖?zhèn)魇炙囈呤送?,這不就猜到了?!?/br> 高夫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沒想到家中事都傳到縣主耳朵里了?!?/br> 他忽然就羞紅了臉,原本想拿出來用的茶盞又收了起來,“原本我還覺得是顧公子事多,挑剔難伺候,今日一品縣主的茶,反倒是覺得我這器皿拿不出手了,趕明我燒出好的來,再送給縣主做賀禮?!?/br> 顧沛涎大手一按,“你最是小氣,拿都拿來了還想帶走,下次是下次的,這次的也不許收走。妹子,快拿走,這小子的手藝留個幾年都能當收藏品,莫還他?!?/br> 陸貞貞撲哧一笑,俏生生說了一聲,“好,那貞貞就在此謝過各位公子了?!?/br> 原本開業(yè)因想見之人沒有盼到失落的心境,因為顧沛涎的插科打諢莫明就沖淡了許多,她又拿出自己用靈泉水腌制的梅子、蜜餞和干果招待四人,雖開業(yè)第一日沒有生意,終究沒有冷清。 幾人聊著詩詞歌賦興致正濃,院門口忽然傳進一道尖利又刻薄的聲音,“哎呦,就知道某人不知檢點,拋頭露面學人做生意不知廉恥就算了,還與男人為伍扎堆在一處,女兒家的臉面都被丟光了呢?!?/br> “呵,他們陸家的女兒,當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縣主不應該意外的呀!” 陸貞貞抬起頭,看到是司徒鳳嬌,后邊跟著捧臭腳的是柳瓊瑤,還有太傅的孫女孫心怡和戶部侍郎之女閻初雪。 看到這幾人,陸貞貞就莫名的一陣膩煩。司徒鳳嬌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顧沛涎都表態(tài)那樣了,還能往一處湊,就不知人是要點臉的嗎? 她有心不招待,可開門做生意,來者是客,強忍著心中厭惡才沒有頂回去,全然當做沒聽見。 店中的侍女見來客人了,是四位官家小姐,忙笑臉上前,“幾位小姐是來品茗的嗎?今日小店開業(yè)大吉,購茶有優(yōu)惠?!?/br> 司徒鳳嬌抬手就將笑臉相迎的婢女揮走,“礙眼的東西,滾開。本縣主的道也是你能擋的?!?/br> 陸貞貞起身,已經(jīng)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對上司徒鳳嬌那雙找茬的眼睛,怎么也壓不下火氣,“妙珠縣主是來吃茶靜座的,還是來尋人找茬的?如果是前者,我這里消費價目縣主先打探清楚,一壺茶水一兩金起步,消費得起就進來坐,消費不起請轉(zhuǎn)身走人。如果是后者,對不起,我要關(guān)門放狗,鬧事者不招待。” 司徒鳳嬌什么時候被人這樣擠兌過,何況今日她可帶著孫心怡、閻初雪還有柳瓊瑤的,她就是將陸貞貞的情敵帶上來找茬的,哪能還沒開口,就被為難了出去。 司徒鳳嬌氣鼓鼓地瞥了一眼顧沛涎那里,這人聽到她來了,竟然連頭都不轉(zhuǎn)過來一下,當真絕情。 “陸貞貞,你瞧不起誰呢,狗你留著自己用吧,本縣主會拿不出一兩金?”司徒鳳嬌嘴上說得痛快,就去掏荷包。 陸貞貞故意道:“本店收費有名文要求,只收金子,不收銀子,也不能用釵環(huán)首飾抵押,妙珠縣主確定能支付得出嗎?” 陸貞貞可是會讀心術(shù)的,她一眼掃過去,就知道司徒鳳嬌沒帶著金子出來。也是,北商以銀錠為通用貨幣,誰逛街揣個金元寶出來呢。 孫心怡聽了,忍不住站出來說話,只是她這人向來虛偽,喜歡裝腔作勢,“榮華縣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知道你現(xiàn)在不容易,沒有父母可依,開個茶莊做一樁算雅致一點的生意,大家來給你慶賀,你怎么還虛報價錢,羞辱大家呢?” 她眼神往幾個學子方向瞟了一眼,委屈得泫然欲涕,看得叫人不忍。 可她裝腔作勢了半天,發(fā)現(xiàn)對面那幾人竟然連個眼神都不給她一個,全然當沒聽到一般,依舊各自談笑風生。 陸貞貞見她這般,撇撇嘴,“真有意思,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來慶祝人家生意開業(yè),空手拉腳來的呢,孫小姐這么有情意,賀禮呢,在哪?” 柳瓊瑤上來就拍掉她的手,“你要不要臉,張嘴就跟人要賀禮。果然是沒有父母倚仗的孤女了,拋頭露面就算了,還和人要東西,丟死人了。” 陸貞貞沒生氣,她的丫鬟們卻是一個個氣得臉色都白了。顧沛涎陰沉目光盯著手中的茶碗,臉色極為難看地道,“如果自食其力便為丟人,那些只會伸手受搓來之食的人便是廢物?!?/br> 眾女皆為變色,因為她們都被顧沛涎說了進去。 孫心怡不愛聽,巧言辯解道:“眾所周知,閨閣女子在出嫁前,都會跟著長輩學一些帳目上的事物,為得也是將來幫著打理生意,顧公子怎么能說我們是只受搓來之食的人呢?” 幾女分分高昂了下巴,“就是!” 顧沛涎起身,一甩手中折扇,緋色絲錦長袍行走間倜儻風流。他人逼近幾女,因為高大俊美,竟讓幾女齊齊臉紅起來。 “孫小姐,顧某有說是你們幾位只會搓來之食嗎?難道你們也覺得自己是廢物,才這樣極力撇清的?” 孫心怡想爭辯,顧沛涎又道:“其實孫小姐大可不必如此,你是太傅的孫女,知書達禮,自是德才兼?zhèn)洌绱藘?yōu)秀怎么會是廢物。” 孫心怡俏臉緋紅,竟有些羞赧起來,她低低回了一句,“不敢當?!?/br> 顧沛涎卻笑,“只是像孫小姐這么優(yōu)秀之人,怎么與異類為伍做友?都說近朱者赤,孫小姐站在此列,讓在下大感不解!” 陸貞貞忍不住憋笑,顧沛涎好會挑撥離間,抬一個貶三個,看司徒鳳嬌那要殺人的目光,這禍水東引的法子還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