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意外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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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琰一聲雄獅般的怒吼,一個翻身用大氅將不安份的小女人死死地裹住,“小東西,再不老實(shí)引誘我,傷到你可不是我愿見的。” 陸貞貞被裹成了粽子,手腳全被卷了起來,只剩下一個小腦袋,她又羞又惱,自己都如此豁出去了,這人不領(lǐng)情還說是自己引誘,把她說成什么了。 她也是要臉皮的,“司徒琰,你欺負(fù)我?!?/br> 司徒琰卻是一把將她攬緊,粗重的喘息過了許久才平息下來,隨后求饒道:“都是為夫不好,是為夫控制不住,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與貞貞糾纏,可不是現(xiàn)在。我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迎娶你進(jìn)門,成為我的妻子,喝過合巹酒,系過同心結(jié)之后,再將你變成我的女人。” 陸貞貞動不了,臉蛋卻是紅得像猴屁股一樣。知道司徒琰一切都是為了她,陸貞貞心下感動。 司徒琰知道自己的自控力有多差,不動情則以,動情之后,他跟本控制不住自己,干脆將人打橫抱起,再不敢在這旖旎浪漫之地過多停留。 陸貞貞驚呼,“我的螢燈!” 司徒琰:“小東西拿回去,路上也活不下來,到了夏季,我們再來。” 陸貞貞癟了嘴,她好喜歡她的小螢燈啊。 再回府時,已經(jīng)深夜,小院除了祖母那一房熄了燈,其它的院落還通亮著,陸貞貞責(zé)怪地捶了司徒琰肩頭一下。 都怪他,要不是非帶她亂跑,至于叫下面的人如此不安嗎。 然而,她拳頭還未落下,就發(fā)覺得她不大的小院,竟然又多了數(shù)人,她暫住的房門前,除了蠻秀幾人在院中站著沒睡,就連桃花和蓮心也在院中候著。 陸貞貞是扯著司徒琰的手進(jìn)來的,這時院中都是自己人,司徒琰也沒有戴面具。 眾人看過來,陸貞貞只是臉頰羞紅了一下,并沒有松開二人扯著的手,“這是怎么回事?” 她沒有問桃花他們,而是轉(zhuǎn)頭問司徒琰,因?yàn)樗?,她的院子莫名多了這些人,定是他安排的。 “之前你說要開茶莊,被顧沛涎鉆了空子,替你布置了,我也懶得和他搶,就在暗中幫你培訓(xùn)了幾人,挑了六個相貌上佳、又擅長音律、茶技的婢子給你用,她們幾個對付宵小皆沒問題?!?/br> 陸貞貞不想用外人,可是想想,那店她只開了一日,就惹了這么多是非,多少是因?yàn)樗纳矸?,而且她也要嫁為人婦,總不能一直在店中,茶莊生意上了軌跡,總要有傳門人打理,她身邊還真缺少能撐起來之人。 “上來給榮華縣主見禮?!?/br> 六人少女的容色的確出眾不凡,陸貞貞一一打量下去,都有些忍不住吃醋了,獄督門如此藏龍臥虎,美女濟(jì)濟(jì),琰為什么只對她一往情深? 她想著,就不自覺地松開了拉著司徒琰的手,心中吃味了。 司徒琰卻是反手將她手再次握在掌心不肯松開,神色懶懶的,“見過禮,明日就將那茶莊的生意快速著手熟悉起來,只給你們一日時間,別讓本座知道你們不行?!?/br> 司徒琰話音才落,立即有一名杏眼桃腮長相最是妖嬈的雙九年華少女出列,“婢子畫音參見縣主,是眾位meimei里年紀(jì)最長的,婢子擅音律琵琶?!?/br> 隨后,一位與畫音極為相似,只是長了一對虎牙的少女站出來,“婢子畫壁,十七歲了,婢子擅于吹蕭?!?/br> 緊接著又一位長得像水蔥一樣的女孩子上前,說話前眼波往司徒琰方向飛了一眼,快速落下,“婢子畫琴,擅撫琴,門主最愛聽我撫琴。” 陸貞貞不著痕跡地看了司徒琰一眼,發(fā)現(xiàn)他臉色發(fā)黑,沒有多說什么,只了另三位看著更為穩(wěn)重的少女。 “你們呢?” 相貌端莊留著齊劉海的少女站出來道:“婢子妍蕊,音律不如畫家三姐妹精通,卻擅于賬目與查探消息?!?/br> “婢子雀梅、擅茶道與歌技?!?/br> 雀梅的聲音的確如雀兒一般,空靈好聽,只是她開得是茶莊,整來這么多能拉會唱的婢女…… 她疑惑看向司徒琰,“最后一位,不會是擅舞吧?” 最后那位,也是最為弱質(zhì)纖纖的女子站出來,行動間都帶著婀娜的姿態(tài),“婢子六初,最擅舞技,不過婢子的暗器也是六人當(dāng)中最精通的?!?/br> 陸貞貞一臉呆滯地看著六個容貌不遜于自己的少女,尷尬地轉(zhuǎn)向司徒琰,將人往無人的地方拉了拉。 “我那是茶莊,不是教坊司,你這又是唱曲,又是跳舞的,我那就失了雅致了。” 司徒琰一本正經(jīng)地道:“雅致能賣幾個銀子,想快速斂財,又能探聽到消息,還能讓那些達(dá)官貴族甘心一擲千金流連忘返的地方,怎么可以缺少聲色犬馬?!?/br> 陸貞貞甩開他的手,“那我不如直接開個妓院算了,還開什么茶館啊,你要是想打探消息,自己開一家去,我那里不需要?!?/br> 六初看著最是弱不經(jīng)風(fēng),卻是個最敢說話的,她站上前道:“縣主,我們幾個也不想以色侍人,只求今后跟著縣主過正常人的生活,婢子不但會舞、會暗器,婢子還有氣力,男人的力氣活,粗使丫鬟的臟活累活,婢女都能干。” 說著,她在院中轉(zhuǎn)了一圈,就把樹下放著的石凳給搬了起來,陸貞貞好怕她那纖細(xì)的腰肢會折了。 其余五人皆跪下,異口同聲道:“婢子只愿留在縣主身邊伺候,求縣主成全。” 陸貞貞是會讀心術(shù)的,她們是不是甘心,她一眼能看穿,無非是獄督門門規(guī)森嚴(yán),如不聽吩咐,她們回去也是沒活路了。 只是畫琴,一雙好看的杏眼總是時不時往司徒琰身上瞟,雖然做得極為隱秘,也是泄露了少女的心事。 “好吧,看在你一心為我的份上,就讓她們留下吧。” 司徒琰一笑,陸貞貞立即道:“下次不許未經(jīng)我同意,弄這種意外驚喜了?!彼緡佉痪?,“除了驚,跟本沒有喜?!?/br> 誰喜歡留著心里系著自己男人的女人在身邊服侍,可不除了驚跟本沒有喜。 司徒琰懊惱地哦了一聲,“原來貞貞不喜歡本座給你的驚喜啊!”他對夜幕的一隅說,“墨玉,把本座安排的那些螢燈都丟掉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