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去求旨,就跑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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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香露,各自都沒聽說過,可素錦帶著絲帕走完一圈后,就有人心動了,實(shí)在是那香氣比她們用的桂花油可好聞太多了。 清新香甜,就好似那帕子裹了橙花,都不用湊近聞,隔二米都能聞到那份沁甜。 素錦一走過來,于佳惠就聞到了那香味,當(dāng)下就喜歡上了,她沒有立即表示與陸貞貞比試,只問,“縣主所說的香露我等聽都沒聽說過,不知在哪買的?這東西聞久了,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長公主替陸貞貞道:“這香露是貞貞自己調(diào)制的,出一瓶香露不知要采多少橙花,價值千金,可遇不可求。每日只需取上一滴,就能讓自己整日散發(fā)這香露的氣息,怡情怡性,對身體無害?!?/br> 于佳惠咬了下唇心中不服,這么好的東西,竟然是陸貞貞自己搗鼓出來?她不事也在家用玫瑰花瓣做胭脂,做糖餅,怎么就沒想到做個香露出來。 她心中不服,可是特別得到那香露,她想拿回去研究研究,自己也做出來送給長公主,說不定也能受長公主賞識,收她當(dāng)個義女。于是她對著長公主甜甜一笑。 “長公主這般喜愛這香露,想來定是頂好的,佳瑤愿上場與榮華縣主一比?!?/br> 陸貞貞臉露黑線,明明是她提意的,怎么像是長公主授意似的。看來自己雖是長公主的義女了,這些人也沒想過多尊重她一分啊。 孫心怡也站了起來,“我的茶藝不敢與榮華縣主較高下,但隨大家也學(xué)了一些時日,愿與縣主比試一次。雖不才,不敢說比得過,可心怡對那橙花香露非常喜愛?!?/br> 于佳惠不高興了,撇著嘴小聲嘀咕,“就她會說話,瞧這面面俱到的話說的,還不是因?yàn)槟窍懵吨靛X?!?/br> 孫心怡說要比試,與她要好的幾位貴女也報了名,說是要參與一下。 長公主自然要給義女貞貞捧個場,對柔情姑姑招了招手,柔情姑姑拿著一只小匣子上來。 長公主從匣子里拿出一只通體赤金飛鳳發(fā)簪,簪尾墜著三樓流蘇,上面累累綴滿水滴形狀的紅寶石墜子,很是繁復(fù)富貴。 “比試嗎,參與的人多才有意思。這支飛鳳簪是早前南國進(jìn)貢之物,如今我年紀(jì)大了,這簪子也不適合我了,拿出來做彩頭?!?/br> 有長公主拿彩頭出來,就算不想?yún)⑴c,那也要下場一試了,得給長公主面子嗎。 司徒峻冷著臉看著陸貞貞,酒也不喝了,手指一下下地點(diǎn)著桌子,心中煩悶。 “這個死丫頭,想要她丟人現(xiàn)眼,她就整個眾人齊上陣,這心機(jī),還真小瞧她了?!?/br> 顧沛涎眼中卻是滿滿地驕傲,他的貞meimei煮的茶,這輩子就沒人能超過的,現(xiàn)在改成斗茶,他相信也無人能贏。 當(dāng)即從腰間解下名佩,“長公主邀我等來此,就是為了給眾位千金助興嗎,這般,贏得頭籌者,可到在下的彩綾閣挑三匹上等絲綢,相中什么,取什么。” 參加過相府當(dāng)年壽宴的,都知道顧沛涎在那時就只挺陸貞貞,他下的彩頭說好聽的是給第一的那位,其實(shí)是他就看好陸貞貞一人。 了解他的幾個哥們就忍不住在他身邊打趣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果然愛護(hù)meimei,而這話聽到司徒峻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受用了。 司徒峻心中冷哼 :你就那么敢保證陸貞貞能得第一,今個,我還偏不讓你倆出風(fēng)頭。于是他在腰間一摸,將腰上戴的玉佩解了下來。 “本世子也壓彩頭,有皇姑母和顧公主子彩頭在前,我就將這玉佩送給斗茶最努力好學(xué)那位。今日的宴請講究的也是眾在參與,上場者皆需要鼓勵?!?/br> 司徒峻的長相雖不能和司徒琰相比,那也是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度翩翩的少年,加上世子身份,雖仕途無望,將來也是世襲罔替的藩王。如嫁給他,也是有一方藩地的稅收做后頓,日子說不得的恣意。 貴女們聽到司徒峻的鼓勵,那動了心思的女子就忍不住沖著他飛媚眼。 “還是世子憐香惜玉,現(xiàn)在人家可要好好努力了?!鼻f秀蓮含羞帶怯地拿眼睛瞟著司徒峻,一臉的嬌羞。 司徒峻見此,哈哈大笑,最是得意自己的風(fēng)流。 陸貞貞翻了一個白眼,鄙夷道:“真是四下開屏?!闭f著再不去理會他人一眼,走下已擺好的場地。 四方桌拼出一個方臺,參與斗茶之人有十位,各自圍好,茶碾、茶盞、茶酰一一列好,爐上的水才沸,陸貞貞已著手點(diǎn)茶。 她做這一切早已是駕輕就熟,一套動作做得行云流水,流暢富有美感,司徒峻極不想將目光落在她身上,卻總是忍不住將視線移過去。 而這里,花紅柳綠白的少女們,各有各的美,怎么就那一身暗色的丁香紫惹了他的眼,司徒峻惱火地罵了一聲,“邪門?!备纱嘁膊豢戳?,自斟自飲沒有節(jié)制起來。 顧沛涎心里也不舒服,愛慕的眼神追著陸貞貞移不開目光,心下卻是痛得難受。 他走了仕途,聽從了祖父的安排,然后呢,浪蕩了二十四年,愁白了父母的頭發(fā),好不容易有了成家的打算,伊人卻訂了親事。 拿起酒杯與王縉對碰了一下,“來,干?!?/br> 王縉不自然地往顧沛涎身邊靠,“顧兄,先別喝了,你看那位公主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她那眼神怎么一直看你?。俊笨蔀槭裁?,是他后背發(fā)毛呢。 顧沛涎起先不在意,以他的家世,不可能去娶公主斷他仕途,皇上賜婚也會多方考慮,所以沒在乎誰看他。畢竟從他少年起,身邊就沒少過赤裸的目光看他。 這會看過去,發(fā)現(xiàn)了不對,“這多寶公主莫不是眼睛有毛病吧?” 王縉點(diǎn)頭,“是?。俊笔怯忻“?,那就不是他想的那回事了唄?他才想放寬心,就聽顧沛涎道:“她在看你啊,有我這么芝蘭玉樹的公子坐在這,這個多寶公主竟然在看你,這不眼睛有毛病嗎!” 王縉當(dāng)下臉都白了,“顧兄,你可要救我啊,我對公主半點(diǎn)興趣沒有,何況,何況……” 他是文人,謙謙君子,最講禮節(jié),嫌棄的話說不出口,中心中卻是無比不喜多寶公主的肥胖。 顧沛涎也是犯愁,自己有祖父做倚仗,多寶公主想要他當(dāng)駙馬這是不可能,可王縉是寒門,如果這位公主去求旨,怕是真的就躲不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