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憑什么,我們還沒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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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貞貞現(xiàn)在與司徒峻已經(jīng)到了當(dāng)著外人面,也會努力給對方拆臺的地步,有婚約又如何,陸貞貞抱著逃婚的心思,從沒想過要嫁過去,自然也不想受氣。 前世她受得氣太多了,今生半點(diǎn)氣也不想受。 司徒峻的話音幾乎是才落,陸貞貞的話就接上,“司徒峻,你指責(zé)我之前,麻煩你拿面鏡子好好照照自己,我與顧大哥說幾句話就不知廉恥了,那你身邊從不缺鶯鶯燕燕,拈花惹草又叫什么?自命風(fēng)流?” 她笑,“還是自以為了不起,自命不凡?” “陸貞貞,我是男子,男子本就可以三妻四妾,但是你就不行,從今以后,你給我老實呆在閨房,不得與外男有半點(diǎn)接觸。” 北商可是民風(fēng)開化的大國,未婚女子可隨意在街上走動,更可以大膽地向心中愛慕男子告知情意。不必圈在閨閣之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能等到成親之日才知道夫君的樣貌。 北商的女了在婚前,都是可以和未婚夫相見相識的,一同出游的,然而司徒峻竟然,竟然限制她的自由。 “憑什么?司徒峻,我們還沒成親呢!” “就憑你我的婚約是皇上親賜的,皇上的旨意,婚后就算你不滿,想擺脫我的控制,除非你死?!?/br> 意思就是,想合離,都不可能。 陸貞貞最恨的就是這一點(diǎn),讓她和一個人渣綁在一起,一輩子,還是皇上賜婚,她真的想去死。 “司徒峻,多行不義必自斃,你以為你干的缺德事我不知道嗎,你也不用威脅我,早晚有一天,你自己會遭報應(yīng)?!?/br> 司徒峻不屑地冷笑,“我干的缺德事?本世子干的都是大事,你指哪一件呢?” 陸貞貞當(dāng)真被人這人的厚臉皮惡心到了,“你以為你打砸了我的一品天下,我真的就不能拿你如何了?” 顧沛涎聽了一把拽過司徒峻的衣領(lǐng),“是你,原來是你砸了一品天下,你可是貞貞的未婚夫??!你不幫她,護(hù)她,竟然帶著頭主動欺負(fù)她。你還是男人嗎?” 司徒峻一把聳開顧沛涎的手,一拳就揮了出去,“你有什么資格說教我,你明知她是我的未婚妻,你還意圖不軌,你也是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道貌岸然!” 顧沛涎不設(shè)防,沒想到這種場所司徒峻真敢出手,一拳沒躲開,被司徒峻打了個正著,半張臉都腫了起來。 “?。 焙竺娓那f秀蓮見打架了,當(dāng)即尖叫,他喊的聲音很大,就是故意想招惹人來?!鞍。蛉死?,打人啦!” 陸貞貞心中暗道壞了,狠狠地白了莊秀蓮一眼,“你閉嘴?!彪S后上前去拉架。 這里可是長公主府,暗中有不少侍衛(wèi)的,他們這邊才打起來,就驚動了侍衛(wèi),很快就將二人分開,然而,顧沛涎的臉已經(jīng)被打得腫起老高。 司徒峻也沒落得好,袖子被扯掉半只,發(fā)髻也被打散開來,一副瘋子的樣子,被人架開時,還在劍拔弩張地伸腿想繼續(xù)踹人。 “姓顧的,你敢覬覦老子的女人,我要到皇上那里告你一狀,讓你這輩子都背上男盜女娼的罪名?!?/br> 顧沛涎冷笑,也是一副豁出的樣子,完全失了往日的風(fēng)度翩翩。 “你去告,我還怕你不敢?到了朝堂上,我要讓滿朝文武知道,你錦王世子是怎么樣的混賬不明是非,全然不知該如何尊重他人,你就不佩這個世子頭銜?!?/br> 司徒峻一聽笑了,“好啊,朝堂見,你要是告不倒我,你就是孫子?!?/br> 陸貞貞腦袋嗡嗡的,平日里顧大哥那樣謙謙君子,今日這是怎么了,半點(diǎn)容人之量都沒有了,他跟一個瘋子一般見識。他不知道,事情鬧得越大,她越難堪嗎? 然而,她不能指責(zé)一句,因為顧大哥都是為了她。 陸貞貞就將怒火都發(fā)到司徒峻身上,“司徒峻,多行不義必自斃。今日你辱我,來日你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會原諒?!?/br> 司徒峻沖著地面吐了一口血唾沫,“我求你?你想多了吧!你覺得今日說你幾句就是辱你了,等大婚那日,我就要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羞辱。” 陸貞貞拳頭緊握,小臉冰寒,原本她還想著大婚前找機(jī)會逃走,今日看到司徒峻被拽破衣袖露出的手臂,她又改了主意。 看來張琮說的是真的,這個司徒峻怕是再這樣胡鬧下去,將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這時,長公主終于趕來,她身后自然跟著眾多夫人,看到這邊的情形,長公主再也忍不了,終于怒了。 “司徒峻,你這是公然打我的臉么?”長公主是真的氣壞了,鬧到這種地步,簡直被司徒峻的混賬氣得全身都在顫抖。 司徒峻卻道,“皇姑母要是看侄兒不爽,大可到皇上那里請旨罷了我世子之位,我寧愿做一庶人,也不愿迎娶一個破鞋過門。” 饒是陸貞貞臉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一切辯解都是多余的,只會越描越黑,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她被人說成破鞋,哪還有臉再呆下去。 她聲音哽咽,身形不穩(wěn),勉強(qiáng)給長公主行了一禮,“義母,貞貞身子有些不適,想下去歇歇?!?/br> 長公主完全沒想到,司徒峻竟然瘋到這種地步,她壓下心中的怒火,放柔了態(tài)度對陸貞貞點(diǎn)頭,“叫柔情姑姑帶你去休息?!彪S后冷著臉對身后的嬤嬤道:“姜嬤嬤,取我的打龍杖來!” 司徒婉容這個長公主不是白叫的,父皇死后,她為人低調(diào),不代表她沒有手腕,沒有背后勢力,她冷冷地看了一眼在場人。 “今日宴請眾位夫人小姐到此,除了慶祝乞巧節(jié),大家歡度相聚,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向大家介紹本公主的義女貞貞。本公主既然收了貞貞做義女,自此以后她就有我司徒婉容護(hù)著、寵著,誰再說貞貞的閑言碎語,就是與我安嫻長公主過不去?!?/br> 長公主的一席話叫眾位貴婦人誰敢說不,如今連打龍杖都請出來了,這杖可是能杖打皇上,下打佞臣的,真的被請出來,誰不害怕。 司徒峻一聽要取打龍杖,臉色也白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長公主,這是要懲罰他?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 他急切地喊了一聲,“皇姑母!” 司徒婉容完全不給他面子,此時,姜嬤嬤已經(jīng)將打龍杖取了過來,長公主直接握在手中,對著司徒峻道。 “現(xiàn)在你可知道錯了?” 司徒峻青白著臉,“皇姑母,你真的是要懲罰我?難道陸貞貞和顧沛涎當(dāng)著我的面曖昧不清,侄兒不該打他們嗎嗎?” 司徒峻這話,簡直是給陸貞貞本就不堪的名聲抹黑到了極致。而他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敢如此胡鬧,一是他不怕事,因為他想讓人參奏他德不配位,讓皇上拿掉他的世子之位。二是宴會上馬尿有點(diǎn)喝多了,看到陸貞貞心中就有邪火,壓都壓不下去。 但他怎么都沒想到,事情沒向他想的那般發(fā)展,長公主竟然要用打龍杖抽他。 司徒婉容也沒想到,到了這種時候了,司徒峻依舊嘴硬的很,氣的直接揚(yáng)起嬰兒手臂粗細(xì)的龍頭拐杖,狠狠地?fù)]了下去。 “你還知道我是你皇姑母,在我舉辦的宴會上都敢如此猖狂,當(dāng)真以為我治不了你了,你不是想去掉世子之位嗎?好啊,本宮先行長公主之責(zé),處罰你目無尊長之罪,即刻起,你受完我的杖打,就去宗人府好好反省,什么時候想通到了,就到貞貞面前磕頭認(rèn)錯,到那時,本公主再想著要不要原諒你的不敬之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