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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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貞貞對自己諷刺不已,嘲諷自己看到一個男人的手都能想對方,明明不是告訴自己,放下嗎。 “貞貞到現(xiàn)在都不肯原諒我嗎?” 就在陸貞貞胡思亂想的時候,那男子又說話了,只是一瞬間,陸貞貞覺得自己都要不能呼吸了。 “怎么會,你怎么會?”陸貞貞止不住地用手捂著心口,那里顫抖的不行。 距離她們分開再相見,整整二十一天,好似有誰說過,人的適應(yīng)周期是二十一天,這個天數(shù)過去后,就會養(yǎng)成一個習(xí)慣。 她好不容易習(xí)慣不去想他,習(xí)慣了生活中沒有這人,習(xí)慣了一切靠自己。他為什么會再次出現(xiàn),還是在她的閨閣之中。 床幔已經(jīng)被那雙素白的手挽好,司徒琰墨法披肩,俊美無儔的面容就那么毫無遮擋地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陸貞貞的臉,原本因喝過酒有些潮紅,此時褪成慘白,她手捂向心口處,淚水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她不想讓司徒琰看到自己如此脆弱,如此在意他的一面,猛地轉(zhuǎn)身。 強調(diào)地說,“閣下好像走錯地方了,這里是我的閨房,你這樣躺在我的床上,是準(zhǔn)備將我的名聲盡毀,逼我投湖嗎?” 司徒琰低低輕笑,聲音依舊好聽讓人癡迷,讓陸貞貞的心思隨著那如音律的節(jié)拍而顫抖著。 陸貞貞臉紅,暗罵自己怎么就那么沒出息,隨之也在暗惱,就這么好笑嗎?笑她怕死,一次次名聲盡毀也沒去投湖嗎? “我讓你很好笑嗎?”她說完,抬步就想走。 忽然,“貞貞,我過不去,也抱不了你,你別走好嗎?” 他的聲音當(dāng)中帶著nongnong的撒嬌意味,還有一絲可憐。 可憐,不,他司徒琰會可憐,陸貞貞這個想法才起,就迅速將這個想法給搖散,她轉(zhuǎn)頭,已經(jīng)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此時,我是該叫你二公子,還是百門主?還有,你我身份已定,還請這位公子說話注意分寸,我能走到這一步很難,我的名節(jié)不能再有損。” 司徒琰原本臉上的淡淡笑容慢慢收了起來,貞貞從來沒有如此疏離地待過他,哪怕初相識時,她對自己還因為敬畏有著客氣。 現(xiàn)在竟是字字譏諷,將當(dāng)日他的冷酷無情悉數(shù)的還了回來。 “貞貞,你就不能收起身上的刺,聽我解釋嗎?你知道我過不去?!?/br> 陸貞貞嘴角微掀,“你叫我聽你解釋?當(dāng)日,我是懷著怎樣的擔(dān)心去見你,擔(dān)著怎么樣的危險去王府找你。九死一生也差不多了吧?你呢,對我說的話,我可是一個字都沒忘記?!?/br> 司徒琰頭疼,怎么辦,女人生起氣來,好像很難哄??!而且這人還記仇。 “那些話又不好聽,你記它干嗎?”司徒琰耍無賴。 陸貞貞被他氣笑了,“這位公子,我對你沒有感覺了,一點都不喜歡了,請你說話時,保持該有的男女之別,現(xiàn)在,請你,立即,馬上,離開我的房間?!?/br> 司徒琰臉上的嬉笑掛不住了,他立即起身,竟是一步步走向十步外的陸貞貞。暗處的墨云看得額頭冷汗四起,主子他的腿不能行走啊,萬一才長上的骨頭出事,一輩子都要殘的啊。 司徒琰忍著腿上傳來的劇痛,額頭上大顆的汗瞬間滴了下來,但他還是一步步走到了陸貞貞面前。 他雙手如鉗一般死死捏著陸貞貞的肩,“你說著,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陸貞貞被他捏得吃痛,別開頭,而對這人的暴怒,她竟然慫了,可是她怎么可以慫呢! 她扭過頭,就要將自己說的話再說一遍,可是對上司徒琰瞬間沖血的雙眼,話到嘴邊竟說不出來了。 “我……”語未出聲,淚先落了下來。 實在是太久,太久沒有與他這樣親近,太久沒有聞到他身上的體香,太久沒有感受過他的在意。 出事的前一日,明明他們二人還在海誓山盟,今生今世非他“她”不娶“不嫁”。 可…… 陸貞貞眼淚落下那瞬間,司徒琰唉聲嘆息一口氣,雙手捧住她的臉,用指腹擦拭掉她臉上淚痕,隨即低下頭吻了上去。 “唔!”陸貞貞感覺到她的唇舌被入侵,一股無名的火氣爆涌,這算什么?她還沒說要原諒他呢,又強吻。 難道,她就看起來那么好欺,可以任人揮之則來,呼之則去!想要就要,不想要三兩句就打發(fā)離去嗎? 她掙扎! 可又哪里是司徒琰的力量可以比的,對方捧著她的臉吻的忘情,似是想山川河流都吻盡才肯松手。 陸貞貞掙脫不開,想也沒想照著司徒琰的小腿就踢了下去。這一下,剛剛還捧著他不肯放手的男人當(dāng)即仰躺在地,抱著他的左腿哀嚎出聲! “啊!”那聲音叫得好不凄慘啊! 暗處的墨云覺得沒法看了,他家主子耍賴起來,臉皮厚得堪稱無敵。 主子的傷是在左腿不假,可剛剛縣主踢的明明是右腿。 ……唉,看不下去,看不下去了。 陸貞貞果然慌了,這一刻她似才想起來,這人腿上有傷,因為這傷,二人才鬧到如今的地步。眼看著人都能走了,這要是被她踢斷了,不什么都完了。 她忙跪下,慌張的雙手不敢觸碰他的腿,“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張琮可隨你一同回來了?” 不怪陸貞貞被騙,這人臉色慘白,一額頭的汗,就像是腿又斷了一般。然而這些現(xiàn)象皆是因為剛剛司徒琰強行行走站立導(dǎo)致的。 司徒琰用顫抖虛弱的聲音道:“不在,我沒叫他跟來?!?/br> 他說著,半瞇著眼偷偷打量陸貞貞的神情,見小丫頭急得又要哭,知道這是一個最加懇求她原諒的機會了。 于是躺在地上繼續(xù)道:“原本,我是要回去助父親收服那些叛亂的,可是一聽說伯母出事了,我怕你受不住打擊,怎么也放心不下,就回來了?!?/br> 他坐起身,再次用雙手捧著陸貞貞的越發(fā)消瘦的小臉,“貞貞,原諒我吧,之前是我不夠成熟,受不得打擊,一點點挫折就想不開,對你說了那樣的話其實都非我真心,如不然,你懲罰我吧。怎么罰我都行,只求你別再生氣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