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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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貞貞見事態(tài)凝重,也跟著緊張起來,“二嬸您慢慢說,不急。” “事情還要從我娘家的茶園說起。” 她慢慢道來,“不知是怎么回事,這個(gè)月起,接連當(dāng)?shù)貎蓚€(gè)富戶要買陳家的族山。開始,父親還能頂著誘惑不賣,后來來了一位姓申的人家,那家背后有刺史為靠,不得不將茶山賣了?!?/br> “賣了?什么時(shí)候的事?”這樣大的事,二嬸竟然一直瞞著,雖然還可再尋茶源,可這畢竟與她有關(guān)??! 陳氏也是一臉的尷尬,“家里那邊一直瞞著,我也是才知曉的,還是裕哥的同窗游歷到益州,到陳家的茶園賞玩,咱們才知曉的此事?!?/br> 陸貞貞蹙眉,“沒事,好在咱們不急于用茶,再聯(lián)系新菜供給也是來得及的?!?/br> 陳氏還要說話,這時(shí),身后傳來聲音,是墨云推著司徒琰走到近前。 “益州刺史,姓申,應(yīng)當(dāng)是申酉了,她是康世子妃的直系堂兄,能讓你本家按著消息不出,應(yīng)當(dāng)是申家人用了手段。只是申家世代官宦,他們強(qiáng)買茶山做什么?” 陸貞貞似是曉得原由了,“這位世子妃還真是寵愛孩子,也罷,我的茶好喝,和陳家的茶山?jīng)]多少關(guān)系,將來我再用許家的、周家的,王家的,我看他們申家能買得下幾座茶山?!?/br> 陳凝枝一陣尷尬,“這事總歸是陳家做得不對?!?/br> 陸貞貞搖頭,“民不與官斗,他們以勢壓人,陳爺爺那邊跟本無力抗衡,當(dāng)然,也無需抗衡?!?/br> 陳凝枝搖頭,“事情要只是這一件,我就不急了?!?/br> 陸貞貞挑眉,“還有?” 陳凝枝臉上露出難堪之色,“我那大哥手上忽然握了錢,被人鼓吹的,不自量力要爭胭脂皇商的生意?!?/br> 陸貞貞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大哥他也是鬼迷心竅了,結(jié)實(shí)了一位姓淮的世代做胭脂生意的人,這姓人家曾經(jīng)也御貢過胭脂,后來因?yàn)橐恍┰?,家道中落,可是手藝還在。大哥不知打哪聽到,這位淮稟安新研制出一批可讓人容光煥發(fā)的胭脂,竟?fàn)幗衲甑幕噬藤Y格,就與他簽了合約,要投銀子進(jìn)去大批量研制此胭脂水粉?!?/br> 陸貞貞不高興了,她要爭一爭茶葉和胭脂的御貢資格,茶源被人截了。 胭脂這一塊,也被人橫空出世搞了一腿,竟找的人也是陳家。這事要說不是針對她,傻子都不信。 “二嬸,令兄那邊可是已經(jīng)投了銀子?” 陳氏焦急,“我擔(dān)心的就是這事,銀錢在父親手上捏著,那茶山是整個(gè)陳氏一族的,銀錢自然也是大家的。大哥想動用,要經(jīng)一致陳家長輩同意。但我覺得,他們很快就會同意的,陳家賴以生存的茶山賣了,總要為后人找一個(gè)出路,這個(gè)淮家人,簡直是橫空出世的陳家救星了?!?/br> “二嬸是覺得,太巧合了,陳家需要一個(gè)后路,后路就來了,還是一個(gè)更有前途的機(jī)緣,所以覺得事有蹊蹺?” 陳凝枝點(diǎn)頭,“不瞞貞貞,此事二嬸原也以為是好事,是你堂兄康裕對我說,此事有蹊蹺,分析給我聽,我才覺得不對。我怕這個(gè)姓淮的是壞人,他要是騙光了陳家人的銀錢,將來這日子可怎么過?。∥疫@才急吼吼的找你商量?!?/br> 她說完,小心翼翼地問,“貞貞你不會笑二嬸沒用吧?” 陸貞貞為難,姓淮的她也沒接觸過,此事并不好做決策,但是此事蹊蹺太多,肯定要多多斟酌。 司徒琰不舍貞貞cao心,只道:“我命人去打探一下,此事究竟如何,很快就知道?!?/br> 陸貞貞道:“千里迢迢,相隔這么遠(yuǎn),就怕你這邊才得了信,那邊已經(jīng)將銀子拱手交出去了?!?/br> 司徒琰給她一個(gè)安撫的笑,“賣茶山的銀兩可不是小數(shù)目,陳家應(yīng)該會存在銀莊里,我可以讓他們暫時(shí)動不了這筆銀錢!” 陳凝枝聽了一下子就心踏實(shí)了,她道:“是,是,父親喜歡將銀子存在萬利銀莊,那里有保障,還有高利可取?!?/br> 陸貞貞也安心了,萬利錢莊是獄督門的生意,琰要控制也就是一個(gè)指令傳過去的事。 司徒琰點(diǎn)頭,“那就不急了,待此事有了消息,再說與你們聽?!?/br> 當(dāng)日,陸貞貞隨陳氏一同回了月桂園,哪怕再想與琰在一處,也要顧及長輩們的目光,哪怕她們恪守禮法,并未做那同帳之好的事情,男女同住,也是不行的。 陸貞貞回府后,亦如以往那般,在亭中搗弄藥杵,然而心神早就飄忽遠(yuǎn)了。 “哎!”她長嘆一聲后,丟下手中的藥杵,慢慢撫摸上腕間的紅豆。 還真是相思果,才戴上,二人就分開了,現(xiàn)在想他人,也只能看看腕間的鏈子。 她心中發(fā)澀,這人,不見也不給個(gè)信,難道不想她嗎? 陳氏手上一如既往地逢著衣衫,饒是日子不用勤儉著過,也沒有婆母苛責(zé),她依舊習(xí)慣性的做著女紅。 只是這會,也是不住地看向陸貞貞,臉上有著擔(dān)憂,她怕是自己多事,不但讓貞貞難堪,還怕她怪罪自己將人帶回來。 “貞貞??!”她想說,二嬸其實(shí)也是為了你好。然而她喚了一聲,陸貞貞根本沒聽到。 這時(shí),一只小人忽然出現(xiàn)在桌前,眨巴著黑葡萄一樣的眼珠,小心翼翼地摸著那藥杵,“三jiejie,你為什么一直在嘆氣??!” 陸貞貞從思念中醒過神來,看向管彤,“八妹,你說什么?” 陳氏悄聲嘆口氣,回府七天的時(shí)間里,貞貞這都不知嘆了幾百次氣了。 年輕,是真惱人??! 管彤伸出rou呼呼的小手指,指著陸貞貞水蔥色的衣裙,“上面染了花汁了,三jiejie都沒發(fā)現(xiàn)?!?/br> 陸貞貞這才看到,身前可不是染了一片煙紫色的花汁,“啊,我先回去換身衣服,你們慢慢玩?!?/br> 她歉然笑了笑準(zhǔn)備離開,紅綢一路急跑過來,手中拿著信箋,“縣主,有信傳來?!?/br> 陸貞貞等得越來越?jīng)]耐心,她又不敢去催問,可是見不到琰,又想得難受。 偏這家伙那么能沉得住氣,一連七日不找她,如今得了信,三下兩下就拆開了。 信上只道:“一切無虞,望江樓一見?!本瓦@么幾個(gè)字?翻看了兩遍,再無其它,忍不住問紅綢,“沒了?” 紅綢笑,貼在她耳畔小聲道:“門主想您了,話等著見面后說呢!” 陸貞貞臉上一紅,掐了紅綢的臉蛋一下,“我看你最近雞rou吃的有點(diǎn)多,胖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