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那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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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見剛剛還笑顏如花的女兒,忽然就泛起淚珠來,她也是心疼這個小女兒到骨子里,原本好好的女兒,嫁給這京都最最好的男兒郎都配得上的金枝玉葉,如今只能給司徒峻這個草包做側(cè)妃。 而側(cè)妃還是他們用官職換來的,越想越是悲憤,而這一切,都是陸貞貞這個賤人害的。 她揉著女兒的手,越發(fā)的心疼不行,“好好好,你別哭,母親想想法子?!?/br> 事關(guān)自己的容貌,杜菱蓉這會也不瘋也不傻了,腦子比誰轉(zhuǎn)的都快了起來。她道:“母親,二姐如今的肚子也有六個月了,太醫(yī)確定勢必能生下一位皇子。皇上最近很是愛眾二姐,再次將她晉升為德妃,等三個月后,皇子落地,咱們安國公府就能再出一位皇后也是可能的,母親求求二姐,通融一下唄,我想一直用這胭脂呢?!?/br> 國公夫人何嘗不想女兒一直這樣嬌美下去,她能感受到,起初司徒峻看女兒的目光是躲閃的,這時也帶了兩分驚艷了。 她道:“你確保,只要提前預(yù)知了銀兩,將來這事不會出現(xiàn)披露?那方家人可信嗎?” 司徒峻反問一句,“岳母覺得益州淮家可信嗎?” 杜氏很不喜他這樣和自己說話,卻沒有直接叱責,只道:“淮家商號有百年歷史,經(jīng)歷三代帝王,近年來雖有衰敗跡象,卻是有名望的商賈,本夫人自然信得過?!?/br> 她找了淮家一事,因著司徒峻是御貢大丞,想來也瞞不住,杜氏干脆也沒藏著掖著。 司徒峻見她說信得過,也道:“這方家也是一樣的,岳母放心。此事成了,宮中娘娘們用得好,也是功勞一件。于我、于國公府,于未來的皇后娘娘,都是有光的。” 杜菱蓉纏上杜氏的手臂,不停地撒嬌道:“母親,峻哥哥都帶來這么好的東西給我用了,你都看到效果了,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咱們這就進宮見二姐吧?!?/br> 杜氏隱隱覺得不妥,她想問問需要多少銀錢,不行從府上公帳出先墊上,“這事還要和你父親商量?!?/br> 杜菱蓉看向司徒峻,“峻哥哥,這事不差那么幾天吧?” 司徒峻為難,搖頭,“此香膏難調(diào)兌,就因為這石竹香可采的季節(jié)時日極短,需要大量的人力,錯過關(guān)鍵時期,就難購了。耽誤不得,不然,我也不至于來此了。” 國公夫人道:“有沒可能,咱們少做一些,只自己用,這御貢資格明年再給他?” 司徒峻一聽就不開心了,沒了這份御貢的資格,他拿啥來貪墨,讓陸貞貞那個賤人竟爭成功嗎? 國公夫人心中雖不愿,看了一眼女兒,嘆氣道:“今年就選淮家吧,那位姓方的商賈你將他引薦來,我從公帳上多出一部分,讓他先單為蓉兒做上一批胭脂用?!?/br> 司徒峻期待的心境瞬間消失,原本的恭敬之心也沒了,只覺得再坐下去,都是在陪這個老女人浪費時間。 他暗罵,“老怪物,就你會算計。” 他起身,拱手,“小侄還有事,今日就不多叨擾了。蓉兒meimei,下次再會。” 他走時,故意用他那張擅于勾搭女子的桃花眼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杜菱蓉,順手把秀珠手上的香膏拿走,再次放進袖袋里。 杜菱蓉直接被他最后迷戀的眼神勾的心湖蕩漾。 她正處于花季,時常愛幻想一些情愛之事,丑了月余之久,一顆粉色的少女心差點枯死,現(xiàn)在有一個男子,還是一個長相俊美,身份高貴的男子,還可能是她將來的夫君,用這種戀戀不舍的目光凝視著她。 杜菱蓉只覺得一顆心都要跳出胸腔了,她愛慕司徒琰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戀愛了的感覺,她覺得,司徒峻一定是對她今日的美顏所傾倒。 她紅著臉對杜氏道:“母親,女兒也退下了?!?/br> 杜氏有午睡的習慣,點頭應(yīng)了,“記得服藥,晚膳過來一同用?!?/br> 杜菱蓉胡亂地應(yīng)了一句就追了出去,可望過去,哪里還有抹寶藍色的身影,她不由得急了,直直往垂花門而去。 跑得太急切了,以至于喘息都有些不均了,跟本沒瞧見垂花院門后,有個人在那等著她。 “??!”杜菱蓉直直撞到男子的懷里,本來驚嚇得不行,可是那抹寶藍色入目后,她有些不敢相信。 抬起頭,訥訥地問:“峻哥哥,你沒走?” “怎么,你就那么想我走?”司徒峻可是花叢各中好手,哄女人的心最是在行,只幾句話,就能輕易將一個清白女子勾搭上手。 杜菱蓉發(fā)覺不對時,臉已羞紅了。 “峻哥哥,你這樣抱著人家,叫下人看到了會說閑話的?!?/br> 司徒峻聽不但沒松手,反而摟得更緊,“怎么,我喜愛自己未來的妻子,還不對了?還是說,蓉兒不喜我這樣對你?唉!” 他嘆息一聲,就要松手。 杜菱蓉什么時候和男人如此親近過,更沒有感受過被人追求愛慕,當下有些慌,忙于解釋,“沒有,菱蓉要是不喜歡峻哥哥,就不會追你出來了?” 司徒峻勾扯了嘴角,這個女人,沒人要了,想到來愛慕他了。當初追著二哥身邊轉(zhuǎn),趾高氣昂,目中無人的時候,可從來沒看過他一眼。 這種女人,他就算得到手,也會棄如敝履。但凡對司徒琰動過心的女人,在他這里都如同是破布。 他心里是這樣想的,可是別人卻不是這樣做的,比如這會,被自以為是蒙蔽了雙眼的杜菱蓉。 司徒峻抱著杜菱蓉,用他三寸不爛的舌頭溫柔軟語哄著。 “蓉兒,今日見你恢復(fù)容貌,你不知道我有多欣喜。不是我這人現(xiàn)實,之前你那般,我的確是親近不來,我從前做的不好,你可怪我?” 杜菱榮被他抱在懷里,聽了他這一方剖白,心中不難受是假的,可是感受到那緊擁的懷抱,又忍不住心中動容。 “這不怪你,要怪都是那陸貞貞害我。今日我能這樣自信地站在你面前,還虧了峻哥哥想著我,等以后有了這香膚膏,我就不用在躲躲藏藏了。” 司徒峻這時用深情的眼光看著她,心中卻是暗自思忖,必須讓這個蠢女人幫自己。 于是,他的聲音更加溫柔了。 “蓉meimei這事想得簡單了,那方家如果今年拿不到皇商的差事,香膚膏就再也不會研制了。” 杜菱蓉聽了直接尖叫出聲。 “那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