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從康王下手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如何在逃生副本里抱大腿(NPH)、夏日戰(zhàn)役(青梅竹馬)、【快穿】渣女她每天都在火葬場、替嫁謀愛、家里養(yǎng)了個億萬總裁、五術傳人、惡魔專屬:小可愛,超兇的、俘獲一只惡神、抗戰(zhàn)之丐世奇?zhèn)b、那個夏天她睡了她的高中老師 (1v1 高H)
司徒琰看到心愛的女人因為他的事情而愁眉不展很是心疼。 作為男人,怎么可以讓自己在乎的女子跟著他cao勞,男人就該挺起所有。 在他的意識里,他的女人每日只需要把自己打扮的端莊、美麗,沒有壓力,心無旁騖地等著他回府,撒嬌的對他說日子好無聊啊! 他想讓貞貞過上這樣的日子,而不是小小年紀不得不滿心算計,防備著所有親人,沒有一日安定生活。 現(xiàn)在日子才見好,他不想貞貞又被新愁緒染上眉頭。 “貞貞,別想了,這事我會看著解決的,我的正妻只能是你!我發(fā)誓。” 他心疼陸貞貞,陸貞貞何嘗不想他能生活的輕松一些,明明才是二十出頭的年紀,能擁有那么大的勢力,那是吃了多少苦,拼了多少命換來的。 他與自己一樣,靠不上親人,還要防備著最親近的家人。 天下的仇人都不如身邊的家人待他們陰狠,一樣是沒有過過一天寧靜生活的人。 她將自己柔軟的小手反包裹住司徒琰的。 “琰,我也有一個想法,說出來我們探討一下,你看可行不?” 司徒琰心里想給貞貞最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他又愛死了貞貞閃爍著智慧般算計的眸子,每到這個時候,她那雙漂亮的眸子里就像是有著星星一般,閃閃發(fā)光。 每每這個時候,他總是能盯著那眸子被蠱惑,他低啞著磁性的嗓音道:“你說說看?!?/br> 陸貞貞很歡喜他愿意聽自己意見,而不是像其他男人那般大男子主義,覺得女人懂什么,頭發(fā)長,見識短膚淺之流。 她措辭一下,無比認真地道:“我覺得,可以從康王下手,但是,你用岐山王與康王謀逆一事來抗旨入京,不但中間需要謀劃的事情多,還容易出現(xiàn)披露?!?/br> 司徒琰想插嘴,貞貞這是不相信他的能力! 陸貞貞卻是對他搖頭道:“我知道獄督門有能力的人很多,如嫁禍他們也能做到天衣無縫。可是,時間太短了,這么短的時間,頻頻出事情,就會讓人生疑?!?/br> 她拿起床榻前準備好的茶水抿了一口,繼續(xù)道,“司徒欒生性多疑,依照我對他的了解,哪怕出了兩王謀逆之事,他也一定會讓你入京的。越是藩王不知安分之際,他越會強制鎮(zhèn)壓藩王,將他們的把柄死死的拿捏在手中?!?/br> 司徒琰承認陸貞貞說的都對,忍不住瞇了眼睛,皇帝的確是個多疑的性子,越是昏庸,越是怕朝臣有叛亂,所以越發(fā)殘暴不仁,動輒將大臣處置了。 可這些都是朝政之事,她一個閨閣女子是怎么了解到皇上所為的? 司徒琰眉頭緊皺,盯著陸貞貞的眼神有些探尋,陸貞貞沒法給他解釋自己前世曾做過他的皇后,那段記憶并不美好,她不想去回想。 只能避開琰的目光,對他的探尋視而不見,又道:“如果,我們將矛頭轉(zhuǎn)嫁到別人身上,即使查,也追查不到你我身上,豈不是更好?” 司徒琰點頭,“你繼續(xù)說看看?” 陸貞貞受到鼓勵,于是臉上小狐貍得意神色越發(fā)明顯,“那我問你,殘害皇家子嗣致死,是什么罪?” 司徒琰肯定地道:“等同于謀逆,誅九族大罪。” 陸貞貞笑得露出一口細白牙齒,“申世子妃殺了淑妃肚子里的孩子,我能找到證據(jù)?!?/br> 司徒琰霍地從榻上坐起來,像發(fā)現(xiàn)寶一樣看著陸貞貞,不,她就是自己的寶貝,于是聲音當中帶著一絲絲興奮。 “說說看!” 陸貞貞就將自己懷疑的話學說了一遍,“后宮佳麗三千,皇上又早對淑妃厭棄,怎么可能在她懷胎七個月時,情不自禁到傷到孩子。您只需要讓張琮在給皇上做請安脈時,說出皇上曾中過“醉人醒”的毒,以淑妃的聰慧,能極快地查到申世子妃頭上。” 司徒琰問貞貞,“你如何清楚這些?” “夜宴那日,你不在。自然不清楚淑妃落子,其實是她自己種下的因果。她不想有新人入宮,就動了害人之心,試圖將一同鏟除掉。我識破了她的計謀,又怎么可能就此放過她,就好心的替申世子妃出了點招,結果,她膽子夠大,真的做了。” “康王府的人,一向膽子都大,他們以為自己能做到天衣無縫,可那個申佳音,也不過是一個自作聰明的人罷了。” 他起身,準備下床,陸貞貞看著他腳上的傷,“你做什么去?腳上還有傷呢!” “康王府在宮中同樣有安插人手,給皇上每七日做請安脈的季院判是康王的人?!?/br> 陸貞貞眼晶晶亮,“難怪申世子妃那么大的膽子,原來如此。只是,這事捅出去,又要牽連太多無辜,我有些于心不忍。” 司徒琰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發(fā)頂,“這些人,倚靠康王時,就該有所警悟,做為皇上的請脈太醫(yī),卻為康王賣命,他該想到這一日?!?/br> 陸貞貞不說話了。 司徒琰走了,剩下的事情,司徒琰不讓陸貞貞再費心,他說,等他的好消息。男人有自己要忙的事情,他能拐回來特地安撫自己受傷的心,陸貞貞心中暖如三月春陽。 她知道,琰待她的心,如磐石不移,如蒲絲堅韌。她已經(jīng)不在乎那道圣旨了,杜菱蓉,從來不配她在意。 只是,這次看著琰坐著輪椅離開,內(nèi)心當中有著愧疚,他左腿本有傷,右腳又壞了,這回是徹底要傷殘一陣子了。 轉(zhuǎn)頭,她看到自己窗口那空蕩蕩的窗洞,回眸怒瞪著遠去的身影,“就該坐著輪椅,讓你站起來,房子都能拆光了?!?/br> 嘴里說著狠話,嘴角卻是使終翹彎了的。 重生后,陸貞貞的心態(tài)額外的好,不開心的事,她不會一直去想,能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轉(zhuǎn)身,她就去了后院的作坊,正式開工了,她要嚴禁把關。 宮中,御書房。 喜順將新沏茶放在御桌上,小心地伺候著,“皇上,用點茶再看吧!” 司徒欒他本就不愛處理政務,看著那些奏折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就忍不住一陣陣的打瞌睡,可有些事能推給下面的朝臣,可是內(nèi)臣送來的奏折就必須他自己看。 他端起桌上的茶盞只抿了一口,又落了下去。 “喝了再多的茶,也忍不住陣陣的困意,不看了,真是厭煩的很?!?/br> 喜順忙給徒弟招兒打眼色,那剛送上來的茶水就被端了下去,他自己則攙扶著皇帝起身,“要不您到寢室小睡片刻,奴婢給您燃了殷犀香,醒腦的。” 司徒欒揉著發(fā)漲的額頭,“這會腦子是有點暈?!闭f著,才走進臥室,清冽的殷犀香味沖進鼻子里,話還沒說出來,便一頭栽了下去。 “皇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