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康王的錯誤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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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徐官道,堡邸驛站。 康王及他的四個兒子,七個孫子圍坐在一處篝火前,那篝火上有驛丞烤得整只全羊,正在滋滋冒著油,眼看快熟了,分給幾位爺一人一個盤子,隨后默默推開。 康王沉著臉,一臉肅然,二兒子手里拿著刀,片下一塊烤好的腿rou先給了父王,到了自己這里,也沒有動了。 十三人,沒有人說話,靜謐的周遭只能聽到篝火的噼啪聲。 驛站外,押解他們的三百名官兵也在休息,爐上架了鐵鍋,一個個只能吃烤熱乎的餅子。 康王率先開了口,“別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事情沒到最后呢,皇上雖然下旨押解咱們進京,不沒定罪嗎!我在京都斡旋那么多年,才離開半年,人脈都在,兵權(quán)也在,皇上不敢輕易動我們的?!?/br> 他說著,率先咬了一口rou,“都吃,一個個的愁眉苦臉的,越是這樣,這衰運越跟著不走?!?/br> 司徒霖氣得一摔手中的碗,“大嫂怎么回事,那么蠢的事情也做得出來。不就死一個娘家侄女嗎,她怎么就敢對皇上的子嗣下手,現(xiàn)在好了,牽累全家,我看她就該千刀萬剮!” 他說這話時,申佳音的三個兒子都在旁邊呢,一個個垂著頭,沒有一人說話,顯然對母親的愚蠢行為同樣怨恨在心。 司徒忠長得高大威猛,是三品車騎將軍,父親的兵力都是他在帶著,見二哥埋怨京都的兄嫂,站起身,從架上扯下一只羊腿,灑了鹽巴后狠狠地扯了一口。 “慫啥,早晚也是干,老子的五萬大軍就在后面。京都峽益關(guān)處的人也打點好了,咱們直接沖進去,將那個廢物點心拉下龍椅,父王就可稱帝,受百官朝拜,咱們也再不用怕他個昏君了。” 司徒霖一改之前的反對站出來贊同。他是幾兄弟當中,唯一一個不會武的,上有大哥做世子,下有三弟、四弟帶軍,就算反了,他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如今不同了。 現(xiàn)在三弟再說反,他心動了。只要這邊大軍一入峽益關(guān),大哥的人頭立刻就能落地,如果事成,按長幼,他將會是太子。 他躊躇滿志地問三弟,“此事,你有多少把握?” 司徒忠一只羊腿吃下一半,胡子、臉上沾得全是油,與其它幾個吃不下的人相比,那是相當?shù)男赜谐芍瘛?/br> “七成吧!畢竟咱們占著猝不及防。京都的軍力不過五萬,其中峽益關(guān)是咱們的人,還能少二萬,此消彼長,剩下的三成就是不知的變數(shù)。” 司徒曳腫是司徒嶸的長子,此時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造反,因為他手中兵力不足三叔,二是此次籌謀并不完善。 在他看來,完全是事急從權(quán),被逼在此,他對康王道:“祖父,孫兒覺得,事關(guān)重大,不可魯莽啊,七成看著勝算率高,可京都守軍才剛換了一批,不再是暗中與咱們交好的高家人。一但咱們?nèi)氤?,城門被關(guān)與身后大軍切了聯(lián)絡(luò),七成就變得一成都沒有了?!?/br> 他們冒不起這個風險,也不想冒這個風險。 司徒忠聽到侄子反對,直接怒道,“司徒曳腫,你說什么喪氣話,行軍前,你竟然毀將士士氣!難道你想跪在午門外,等著被昏君咔嚓嗎?” 康王沉聲,“老三,你小點聲,外面可都是禁軍?!?/br> 司徒霖正了正身子,不太滿意地哼了一聲。 司徒昆寶:“我不想,我要聽三叔,干他呀的!”他才滿十四歲,與長輩一同押解入京,衣食無憂的日子一下子成了階下囚,一路風餐露宿,被臭兵蛋子吆喝,早就義憤填膺了,所以第一個站出來表達立場。很是不滿地看著司徒曳腫。 他繼續(xù)道:“大伯貴為世子,在京為質(zhì)就該行事謹慎,處處將府上眾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咱們在邊關(guān)守城打杖,他享福就算了,現(xiàn)在好了,他自已不作為,吃喝享受,還牽連大家都要被斬了?!?/br> “夠了!”康王忽然一聲爆喝,所有人都禁了聲,他手中的rou并沒吃兩口,現(xiàn)在看到大家窩里反,更是吃不下。 “長輩再有錯,那也是你的長輩。他再錯,也是你們的大哥?!?/br> 司徒霖不滿,“父親,到現(xiàn)在您還偏疼他?!?/br> 康王揮手,“你長嫂雖人直了些,卻不是蠢的,此次這事不那么簡單,咱們小心行事。說不定是有人在搞咱們,不能掉進敵人的圈子里。這樣,你先將大軍安排好,暫時離咱們五十里的距離,保持聯(lián)系。不能打草驚蛇。還是那句話,先安安份份入京,一切從長計議?;噬线€未卸去我的兵權(quán),徐州的內(nèi)亂還未平,皇上不敢殺咱們?!?/br> 康王安排完,總的來說就是暫不動兵。司徒霖見自己的建議被反駁,直接摔了手中羊腿,起身就走了。 倒是司徒曳腫三人,終于有心思吃東西了,拿起刀片了片排,細細地掃了料放在康王身前。 “祖父,您再吃一點?!?/br> 天氣越發(fā)漸寒的深秋,京都也不復以往的繁華,無事人都窩在家中躲風。 只有幾戶人家忙碌不堪,安國公府門前更是車水馬龍。前方才報,錦王寶刀不老,收服最后一批反叛起義軍,錦州如今已開始百廢待興。 明眼人都知道,錦王現(xiàn)在是皇上面前第一得用之人,雖遠處藩地,卻是第一個平定內(nèi)亂,給其他藩王做了最好的表率。 皇上親自下旨,賜錦王為親王,賞白銀十萬兩。 這次恩賞雖是表面文章,如今雖無世子,但這個前世子早晚復立,找不到司徒琰巴結(jié),變向的都來討好國公府這個岳家。 如今,國公府外廳,只坐了一位婦人,此人雖姿色尚在,卻是容貌憔悴不堪,一身錦緞袍服尚算體面,卻能看出是舊時衣衫。哪怕此刻頭上也戴滿了釵環(huán),體面的坐在那里。她那空空的袖口仍讓人看上去不舒服。 “這不是惜日風光無比的柳姨娘嗎?今日怎么起來這等憔悴,豐腴和風情都不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