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陸嬌嬌,你好歹毒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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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獵戶在山間搭建的木門被拉開,一股深山里才有的潮濕泥土氣息撲面而來,將小木屋中的霉味沖散了許多。 陸貞貞聽到那細微的腳步聲走遠,眼睛刷地睜開了。 眼前發(fā)生的事情簡直不堪入目,無法接受,她無臉細看,只想找到能遮羞的衣物先將自己保護起來。 更恨不得將身邊暈死過去的男人直接變成灰燼??裳巯滤裁炊甲霾涣?,用眼睛逡巡著周遭的一切,卻沒有找到片縷能用來遮羞的布塊。 這是擺明了想羞辱她致死??! “陸嬌嬌,你好歹毒的心機?!本故菍⑺囊挛锶磕米吡?。 羞恥讓陸貞貞難堪,意識快速進入手鐲當中,那里,一向是她有所求,便有滿足。 可原本如同另一個世界的玉鐲空間,此次再進去,自成房間的屋子竟然虛化了,那樣子,就像皂角化成的氣泡,隨地都要爆破一般。透明而不真實。 這里別說提供她所需要的衣物了,就是那貨架都要虛無到消失了。 “怎么會這樣?”意識在空間當中轉(zhuǎn)了一圈,原本整面墻的藥柜還在,可匣子里已經(jīng)沒有一件藥材了。 右手邊上的百寶貨架,更是一閃一閃的要消息不見。 如果說還有什么沒有虛無,就屬房中間那一洼靈泉了,只是,原本清透的靈泉,此時靈液變成了暗紅色,看起來血腥可怖。 陸貞貞痛心疾首地跪在水壇前,心痛到無以復加。 “怎么會這樣?” 那水,看起來是不能喝了,原本氣味芬芳的靈液,此時散發(fā)著陣陣腥氣,就像是人的血。誰又敢喝人血呢。 可她身上的一切都被搜羅走了,能讓自己活下去的,唯有眼前這一攤血水了。 “如果我死了,尸體也會被人陳塘!如果我死了,我爭來的那一切都是仇人的!如果我死了,我的尸身也會受盡羞辱。這樣不明不白赤果著死在深山,靈魂都要受盡屈辱。” 不,絕對不能這樣死。 就算這是血,她也要嘗嘗,這血,可能救了她的命。 陸貞貞俯下身,直接用嘴去接金蟾吐出來的血水滴。她已經(jīng)做足了心里建樹,想著,就算這水臟污腥臭,可是她玉鐲空間里的東西,她惡心著也要試著吞咽下去。 然而,這似血一般的水,入口境然是甜的,還有一種類似于果子的甜香,細嘗下去,還有一點點的苦。 而就這一滴,讓陸貞貞整個人起死回生,如同枯樹發(fā)芽,老樹開花。哪怕她是意識狀態(tài),可也能感受到身體的變化,似是整個人充滿了生機,有無盡的力量在呼喚著她。 陸貞貞一抬頭,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又變了,不但恢復了以往的凝視,那個神奇的架上還多了一身月白色廣袖長裙。陸貞貞意識過去,打開一看,衣式很普通,卻是里面的小衣也全了,包括她需要的鞋襪。 她心中一喜,知道自己這算是渡過一劫了,有了衣服,就可以逃離這個鬼地方。 意識退出去前,她又看了一眼那靈泉,池里的水依舊是暗紅色,蟾嘴里滴出的靈液依舊如同血一樣粘稠。 可陸貞貞知道,靈液較之前不一樣了,具體哪里不一樣她不清楚,只曉得,那藥液的功效較之從前更強了。 陸貞貞意識回歸,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身衣物,她顧不得想那么多,快速地往身上套。 小衣穿好后,人也有了一層安全感,這才顧得上看自己身上的傷。 陸嬌嬌抽打在腿上的木痕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為什么會如同沒有遭受過虐待一般,應該是那靈液的功效。 只是身上的傷沒有好那么快,她穿衣袖間,扯到后背上的傷,依舊痛得不敢大幅度動作,而胸口更是不能有震動式的動作,比如咳嗽,打噴嚏,就會扯得左胸口肋骨疼的抽氣。 她想,那胸前肋骨應該是斷了。應該是她抱陸曜摔下來那刻,小孩子落在她身上砸的。 身上有傷,動作難免遲緩,一切解決完,正準備離開那刻,腳踝被人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抓住。 “你想跑?” 男人說話的聲音甕聲甕氣的,陸貞貞被她這么一抓,驚得一身冷汗,心道,這個男人怎么在關鍵時候醒了! “你放手,看在你與我素不相識的份上,我不會對你如何!” 陸貞貞這一回頭,恰好露出的是她完美沒有易容的那半張臉,美如瑤池仙子,一身白衣越發(fā)襯得她人仙氣裊裊,燦若流熒。 “美人,你不能走,我收了錢,那人讓你給我做媳婦的。” 陸貞貞用力抽自己的腳,竟是死命掙扎了幾下,也沒扯動。她有些惱了,主要是怕僵持久了,一會陸嬌嬌回來,再難脫身。 “你放開,你膽敢再糾纏我,別怪我對你心狠?!?/br> 二狗子這時,已經(jīng)把天仙一樣的陸貞貞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在他的意識里,只要男人和女人在一處睡過了,那就是媳婦。 “你不能走,我收了錢,一定要替人辦事。正好,我也喜歡你,我不打算等了。”二狗子說著,松開了手,卻是整個人像一頭黑熊一般,張開巨大的蒲團手,向陸貞貞撲去。 “??!”陸貞貞真的是害怕到了極致,不說她此刻有內(nèi)傷和外傷,就算是完好的身子,她一個弱女子,又怎么是人高馬大的男子對手。 半年以來,身邊總有琰派給她的丫鬟貼身保護,這一次沒有人在身邊,只能靠自己。她幾乎是下意識動作,手伸向頭頂?shù)陌l(fā)髻。 她出前時,頭上并沒有做過多的裝飾,一根流瑩簪,一朵牡丹絹花,簡單裝飾就走了。 流瑩簪是司徒琰親手雕刻給她,過及笄的禮物,情意重,卻是木質(zhì)的。正因為它看起來并不值錢,陸嬌嬌走時才嫌惡地沒有拔走。 而陸貞貞的手向頭上一摸,就將那發(fā)簪握在了手中,一頭順滑的發(fā)絲傾泄而下,帶著清新的蘭花香。這一顆,二狗子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不數(shù)于他的了,對陸貞貞更加垂涎起來。 如果這樣美,這樣香的娘子天天陪著他,讓他一天只吃一碗飯他都干。 他人一頓后,再次做撲倒狀態(tài),陸貞貞雙手抱著發(fā)簪死死握著,“你要……”做什么還沒有說出來,二狗子餓虎撲食地動作已戛然而止。 而他不敢相信的是,眼間美得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竟然真的敢動手傷害他! 細長的流瑩沒入他的胸口大半,二狗子只來得及用不相信的眼神撇了一眼陸貞貞,就再發(fā)不出半點聲音,身體如何小山一般,倒在草垛上,發(fā)出了巨大的落地聲。 陸貞貞沒想到自己一簪那么巧地扎進了他的心臟,她只是想自保的,人卻這樣撞上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