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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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能讓人就這樣將她抓回去,留在此,也許還有一線生機(jī),回去,怕是再難逃升天。 陸貞貞奮力向岸邊挪,對,就是挪,一會沉到水下,一會又能冒出頭,她不知道游泳是怎樣的,只知道不停的動著手,動著腳,告訴自己一定能活下去,還真讓她游到了岸邊。 上面有聲音傳進(jìn)來,“繼續(xù)找藤條,不夠長?!?/br> “村長,放棄吧,都放下去四五米深了,下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下去也危險(xiǎn),不如回去取了火把再下去吧。” 那些人是對著洞口說的,離開洞口說了什么她就聽不到了,不一會,有人從上面往下丟了東西,“咚”的一聲,落進(jìn)了湖里。 陸貞貞看得真切,是一顆拳頭大的石子。 上面又有聲音傳下來了,“特么的,這么深,這得回村拿根繩子捆身上才行,不然一個攀不住掉下去,誰也別想上來?!?/br> 罵罵咧咧的聲音走遠(yuǎn)了,陸貞這才敢真正的松一口氣向沒有水的石頭上爬去。都怪她穿一身白色的衣衫,哪怕在這漆黑的溶洞里,也額外的扎眼。 離了水面,加上常時間挨餓,整個人都冷的不行,這一次的寒冷,喝靈液都無法緩解,她需要的是食物,是干凈的衣衫。 可是她太累了,沒來得及為自己換一身衣服,就暈死過去。體力極限透支的下場,就是一天一夜的昏迷。 再次醒來,她是被頭上滴落的水淋醒的,只有方寸巴掌大可見天的洞口不停的再向里面掉著石子和雨水,原來外面下雨了。 陸貞貞不知道,她失蹤的這兩日,外面已經(jīng)變成了什么樣,有人找他已經(jīng)找到了瘋魔,赤紅著眼,陸貞貞失蹤了幾日,他就有幾日未曾合眼了。 韓再離跟在司徒琰的身側(cè),不無擔(dān)憂地道:“門主,您回去休息一下吧,為解決康王這只老狗,您幾日沒休息好,找榮華縣主又兩日沒合眼,這樣下去,身子吃不消的?!?/br> 司徒琰好看的鳳眸下是一片血紅,這本是他新婚的第二天,他部署了周密的計(jì)劃,成功解決掉康王這一大隱患。 為了坐實(shí)他謀逆的假象,將自己人混成康王私兵,半路殺光押解禁軍,帶著人一路殺過天峽山,前后損失了上百的門中兄弟。 在朝中派兵鎮(zhèn)壓下,康王已是有嘴難辯。 他親自督陣,讓墨云代娶,迎親隊(duì)伍刻意向郊外的暢春園走,在那邊舉行大婚,又有幽靈堂的人扮演山匪出入,劫持了花轎。 讓他意外的是,嬌中的新娘子竟然不是杜菱蓉,而是他的丫鬟秀珠穿著喜服死在轎中。 他想就著此事與杜國公理論,此親事不做數(shù),這邊就得到陸貞貞出事的消息,顧不上杜家人不要臉的行為,私自將杜菱蓉送進(jìn)府做正房,連夜帶人到了戒臺寺。 而貞貞早已經(jīng)失蹤一日一夜。 他坐在馬背上一路疾馳,心口止不住地疼著,“如果貞貞出事了,我就算得到了這天下,又有何意義。救不回她,我只想用這天下來為她陪葬?!?/br> 韓再離擔(dān)憂不已,“門主,您忘記創(chuàng)建獄督門的初心了嗎?你要的,不是這天下太底,百姓富足喜樂嗎?您真的要背棄最初的誓言,不要這北商了嗎?” 司徒琰閉目,他當(dāng)然不想背棄自己最初的誓言,早在幼年,他就想成為這天下的主宰,讓欺辱他的,背棄他的人,都沉浮于他腳下,要這天下,盡在掌控之中。 他創(chuàng)建獄督門,殺貪官養(yǎng)死士,快速發(fā)展,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告訴天下人,他才是這片天地的主宰。 可現(xiàn)在,他覺得,如果生命里不再有貞貞,做到了主宰又如何,不過是行尸走rou罷了。 “陸家被逐出三房的那對母女可找到了?” 韓再離知道,多說無意,唯有盡快幫著門主將人找回來,才能讓門主真真正正的好好休息。 “一個時辰前,百靈堂的人找到了確定位置,戒臺寺山下十五里的深山中,有一個近百余戶的王家村,屬于泰縣和京都交匯處,三不管的村落。現(xiàn)在人就被看管在那里,只是情況有點(diǎn)特殊?!?/br> 情況特殊? 司徒琰晚上沒空搭理那對母女情況如何,她要的是貞貞的確切消息。 “加快速度!”一想到貞貞在他們手上,不知要受怎么樣的折磨和羞辱,他一顆心就痛到無以復(fù)加。 韓再離忍不住又補(bǔ)充道:“還有一伙人也在找縣主,是閻家人,他們在戒臺寺山下也搜尋了兩日子,說是縣主是從半山墜崖失蹤的,怕是…已經(jīng)……” 韓家人在找的,是陸貞貞的尸首,他不敢當(dāng)著門主的面說兇多吉少,怕他繃不住在直接暴走當(dāng)場。 “閻家人有直接的責(zé)任,貞貞沒事還好,如果有事,我與閻家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韓再離不再說話,一路疾行到戒臺寺山下,司徒琰的腿沒有完全好,又不坐轎攆,只撐了一個單拐,直接扎進(jìn)山中。 他趕到王家村里,村里正有人在村口掛紅綢,韓再離上前問那村民,“你們村最近可有生人進(jìn)出,是一對母女,年紀(jì)大的有些胖,年紀(jì)小的十四五歲的樣子。” 那村民一聽就知道是誰了,毫無心機(jī)地道:“你說的這個女的,不正是我們村長要娶的小老婆嗎?一大一小,母女嫁一夫,新鮮事,新鮮事。” 他說著,抖落手中的紅綢布,“看到?jīng)],這喜綢就是給我們村長掛的,一會吉時一到,放了鞭炮就算成婚。一次納兩妾,我們村長也算是因禍得福了?!?/br> 韓再離沒聽明白,又問了一遍,“你什么意思?你說你們村長將人家母女都收了?” 那人也是沒遇到過這事,就想找個人說說,拉著韓再離不松手,將事情的前因后果,村長被絕了后,就動了再娶的念頭全說了一遍。 韓再離抓住了重點(diǎn),“行了,就你了,和我走一趟吧!”他的忽然變臉,讓那人嚇得不輕。 “你做什么?你為什么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