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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已經(jīng)很晚了,梁樂洗了個澡后就躺進了被窩,她一躺下便睡著了。許是睡之前喝了太多的水,睡到半夜她突然有了尿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屋內(nèi)一片昏暗,伸手想去開燈,按著習(xí)慣去摸索開關(guān),卻忘了這里不是她的房間,瞎折騰一通卻依舊沒把燈打開。 可尿意實在洶涌,于是她直接摸黑下床。 腳落地的那瞬間,她徹底清醒了—— 她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伴著祝蔚杭的悶哼。 梁樂縮回自己的腳,低頭罵他:“有病??!” 祝蔚杭似乎被罵懵了,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過了一秒才啞著聲音開口:“誰有?。俊?/br> 梁樂:“你!為什么摸我的腳?” 祝蔚杭騰地一下從地上起身,伸手將燈打開,房間頃刻之間明亮起來。 梁樂適應(yīng)了光明,在昏黃的燈光找到他的臉,皺眉罵他:“變態(tài)?” 祝蔚杭似乎是覺得無語,氣急反倒笑出來,盯著她:“你剛才踩的那一下,我都沒罵你變態(tài)呢?” 梁樂問:“踩你哪里了?”是真的不知道剛才踩在哪里了,只是感覺到腳下的觸感不像是地板,發(fā)懵的那瞬間便被摸了腳,所以才氣急敗壞地罵他。 祝蔚杭似是覺得無語,低頭并不想說話,沉默了一會兒,抬頭問她:“你大半夜做什么要下床?” 梁樂眨眨眼睛:“上廁所?!?/br> 祝蔚杭:“起夜?。俊?/br> 梁樂踢了踢他:“你才起夜!”罵完便穿了拖鞋出門上廁所。 回來的時候,祝蔚杭已經(jīng)重新躺下了。 梁樂經(jīng)過他的時候隨口又問了一句:“剛才踩你哪了?” 祝蔚杭聽此一下睜開眼睛,眼里藏著血絲,他盯著她看,似乎想看出她打底在想什么,過了沒多久,像是覺得徒勞,所以又重重地閉上眼睛。 梁樂坐在床邊覺得奇怪,嘟囔:“問又不說,就知道胡亂發(fā)脾氣?!?/br> 祝蔚杭又騰地一下坐起來,疲累的眼睛里閃著光。 梁樂嚇了一跳,身體都往后縮了縮。 祝蔚杭沉默地盯著她看。 梁樂問:“干嘛?” 祝蔚杭啟唇:“你到底想做什么?” 梁樂一愣,心想自己也沒想做什么啊,她就是見他剛才反應(yīng)那么大,怕自己真把他踩傷了。可他話也只說一半,所以就多問了幾遍。 她說:“怕真把你踩出毛病來了。” 祝蔚杭見她神色無異,發(fā)覺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二話不說就又躺下了??尚呐K依舊有些失控,他惱羞地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低聲說:“嗯……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了,祝家差點因為你斷后?!?/br> 梁樂斟酌了一番他的意思,反應(yīng)過來后,猛地將床上的枕頭砸到他的腦袋上。 祝蔚杭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這一下,整個人都傻了,扭頭看她,發(fā)現(xiàn)她漲紅了臉。 她瞪眼罵他:“真惡心啊!” 祝蔚杭無辜極了,將枕頭扔回去給她:“我讓你踩的?我才是受害者。” 梁樂:“誰讓你說出來的?自己知道不就好了?” 祝蔚杭:“誰剛才一直問的?” 梁樂:“那是因為我不知道??!要是知道我踩的是哪里,我怎么可能會問?” 祝蔚杭:“……” 兩人吵吵鬧鬧到后半夜才消停,沒了力氣一樣,躺在各自的“床”上用力呼吸。 祝蔚杭被這么一鬧是睡不著了,胸口里翻涌著一股春潮般的情緒,大腦也處于亢奮的狀態(tài),他突然有一種把所有想法都告訴她的沖動。 睡在床上的梁樂沒再發(fā)出聲音,似乎是睡了。 祝蔚杭斟酌片刻,還是開口:“睡了沒?聊聊。” 梁樂在床上翻了個大白眼,敢情剛才鬧了那么久不是聊?。克娴钠7α?,于是不打算再理他。 祝蔚杭不知她睡了沒,擔(dān)心她故意不理他,補充了一句:“聊女朋友的事?!彼浪龑@感興趣,如果醒著肯定會答應(yīng)他。 可床上的人還是毫無動靜,他猜測她是睡了,便不再說話。 在床上的梁樂睜開眼睛,忽然覺得有些疲累。 雖然總是問他女朋友的事,但當(dāng)他主動提出要告訴她的時候,她的心里并不很是滋味,是許多情緒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她辨別不出來,只是覺得胸口悶悶的,于是只是沉默。 寂靜深夜是孕育壞情緒的溫床。 她躺了好久才睡著,又做了一個夢。 她在夢里氣得跳腳,醒來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自己竟?jié)M頭大汗—— 她夢見祝蔚杭帶著他的女朋友到他面前顯擺,話里話外都在嘲笑她沒有男朋友這件事,她惱羞成怒卻也不知如何反駁他,只能在夢里干生氣。 醒來之后,她對此耿耿于懷。 她在這場戰(zhàn)爭里好像輸給他了—— 他有了對象,而她沒有。 她在刷牙的時候出神,開始認真考慮找對象的這件事。 十八歲了,可以談戀愛了。過去的十幾年,她也有過幾次被告白的經(jīng)歷,但她都不假思索地拒絕了,并沒有心思談戀愛,那些男生在她眼里一點魅力都沒有—— 在同齡人都陷入因青春期而產(chǎn)生的躁動時,她正迷戀著只有在網(wǎng)絡(luò)上才能窺見的人物。 她追了好幾年的星,愛慕崇仰著那些因努力而閃閃發(fā)光的人物,對身邊那些不好好學(xué)習(xí)整日只想著泡妞逃課的男生自然沒什么好感,于是想都不想便拒絕。周圍的朋友看她拒絕所有桃花,又見她每日都和祝蔚杭吵架,甚至懷疑她有厭男癥。 梁樂不反駁,只是自顧自地在小世界里遨游徜徉。后來高中忙碌了起來,她才把心思放到學(xué)習(xí)上,將追星這項事業(yè)暫且擱置。 她將口中的泡沫吐到水池里,盯著自己的臉,鼓勵自己:“不能輸?!?/br> 倒不是一味地想要贏過祝蔚杭,只是他讓她意識到自己似乎也已經(jīng)到了可以談戀愛的年紀(jì)。 嗯,她也想要嘗嘗愛情的苦。 吃早飯的時候,她在手機里翻找著異性的聯(lián)系方式,但她的聯(lián)系列表里沒有幾個男性,有些人她甚至記不清是誰,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加的聯(lián)系方式,大致翻了一下,她竟找不到一個人選。 吃過早飯后,她又晃悠到許俏楠家里。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許俏楠問她想不想出去玩。梁樂欣然答應(yīng),出去說不定能艷遇呢? 兩人偶爾經(jīng)過祝蔚杭上班的廠子,許俏楠問梁樂要不要進去看看。 梁樂這回立刻就答應(yīng)了。她甚至有些激動,想要看看祝蔚杭工作時的模樣,或者,說不定還有可能見到祝蔚杭在廠子里的女朋友。 廠子不是開放的,但因為許俏楠之前在這里工作過,跟保安說了一聲,兩人就進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兩人運氣好,梁樂進門沒兩步就看到了祝蔚杭的身影。若是以前她可能沒這么快認出他來,他現(xiàn)在剃了個寸頭,他頭型圓潤,梁樂一眼就認出他來。 他站在一個車間的門口,周圍還有幾個中年男人,他們似乎在等著什么。 許俏楠以為她沒看到祝蔚杭,扯了扯她的袖子,指著幾米遠的人問:“那個是不是祝奶奶的孫子???” 梁樂著急忙慌地拉著她往建筑物邊躲,藏好了之后才向許俏楠解釋:“我偷偷觀察一下他平時在做什么。” 許俏楠瞥了一眼她緊張的神色,笑笑不再說話。 還在盛夏,這幾天太陽依舊毒辣?,F(xiàn)在又正好是正午,天空萬里無云,只有一顆火球懸在頭頂,炙烤著大地。 梁樂見遠處的祝蔚杭面色通紅,她抬眼看了看天空,刺眼極了,于是低頭眨眨眼,再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祝蔚杭面前停了一輛很高大的貨車。 有人熟練地下車,打開后面的車廂,放下一塊可以讓人踩上去行動的鐵板—— 祝蔚杭和身邊的人開始搬貨了。 一箱箱的貨物看起來便很不輕,大家爬上爬下將貨物從車上卸到車間里。頭頂烈陽,汗水從額頭順著臉龐往下淌。 可能是因為太陽太刺眼了,梁樂看得眼睛都開始泛酸。 祝蔚杭比那些叔叔年輕些,但似乎也很費力,露出的手臂上青筋凸起,臉也因為用力而憋得通紅。 許俏楠見梁樂臉色不怎么好,安慰道:“別擔(dān)心啦,就當(dāng)鍛煉了。而且……賺錢本來就不容易。” 梁樂看她,嘴硬道:“我沒擔(dān)心?!?/br> 許俏楠裝模作樣地點點頭。 兩人又站在原地看了好一會兒,他們才把車上的貨物卸干凈。幾個年紀(jì)稍大的叔叔熱得滿頭大汗,蹲在石頭上休息,喝了幾口水后,熟練地將衣服下擺撩起,用衣服擦了擦汗。 祝蔚杭站在一邊,笑著跟他們聊天。 梁樂看見叔叔指了指祝蔚杭的臉,似乎在勸他做些什么事。 祝蔚杭笑笑,一開始是拒絕的,后來好像在就妥協(xié)了,側(cè)過身子,弓起腰,對著墻面撩起自己的衣服,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梁樂看到的是—— 他蜷著身體,露出自己的上半身。因為沒怎么見過太陽,所以他的上半身比裸露在外的皮膚白皙許多,小腹那里緊致,從側(cè)面看,依稀還能看見起伏的溝壑…… 還有驚鴻一瞥的粉色小粒。 梁樂的大腦里炸開一聲“嗡”,耳邊又傳來許俏楠倒吸氣的聲音,她快速反應(yīng)過來,伸手捂住許俏楠的眼睛,幾乎將她的整張臉都蓋住。 許俏楠嚇了一跳,去扯她的手,梁樂死死按住不肯動,還在解釋:“媽的!我怕你長針眼!” 許俏楠猛地笑起來,問:“那你自己呢?” 梁樂:“我正用另一只手捂著眼睛?!弊焐线@么說,眼睛卻睜得很大,盯著祝蔚杭看—— 祝蔚杭將衣服放下,周圍的人對著他調(diào)侃,祝蔚杭靦腆地笑笑。 梁樂放下手。 許俏楠輕輕地掐她:“憑什么只能你看?” 梁樂臉頰發(fā)燙,道貌岸然:“我怕你長針眼呀?!?/br> 兩人打鬧了一番。 梁樂再抬起頭,看見祝蔚杭面前站了一個與他們同齡的女生,臉色登時僵住。 她猜測這人也許就是祝蔚杭藏在廠子里的嬌女友。 許俏楠看清楚對方的臉后,猛地掐了一下梁樂的手臂:“我靠……那不是許露嗎?” —— 祝蔚杭:她一直問,是不是在暗示我? (寫的時候感覺他們好幼稚,但因為是他們,所以可以是幼稚的。 (狠狠追星!快樂最大! (cp名:蔚來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