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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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祝蔚杭有一種被取笑的羞恥感,卻又感到興奮。難以言喻的不堪欲望被她窺見,他甚至察覺到一種隱隱的快感。腦中莫名出現(xiàn)一種不管不顧的沖動—— 他想,就這樣算了,拉著她一起沉下去算了。 他的唇貼在她的額頭上,淺淺地蹭著她的皮膚,聲音啞得不行:“那你想怎么樣?”其實(shí)是在引誘,只要她說出來,他可能就會拋下一切。 梁樂的呼吸濕濕熱熱的,比今天吹的海風(fēng)還黏膩,她沉默了一會兒,祝蔚杭等得快要發(fā)瘋,終于聽見她說話。 她的聲音柔柔的,很嬌媚,跟平時不一樣。 梁樂:“你想要跟我zuoai嗎?” 祝蔚杭笑一聲,不說話只是將身體更加貼近她。其實(shí)一切都不言而喻了,當(dāng)他硬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將答案告訴她了,將被欲望纏身的自己完全獻(xiàn)到她面前。 梁樂其實(shí)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酒精讓自己的大腦混沌失常。所有本應(yīng)該隱藏起來的、躲起來的那些想法全都突然被剝露出來,她被祝蔚杭誘得全部說出來了。 祝蔚杭的唇又往下蹭,貼到她的唇上,咬著吮著,將她的唇舔得濕漉漉黏糊糊:“想呢。” 梁樂的眼睛眨了眨:“可是……我聽說會疼,我怕疼?!?/br> 嬌媚柔軟的姿態(tài)讓祝蔚杭心尖一軟,他抱緊她,又親了親她:“你想和我做嗎?” 梁樂雖然醉酒,但還殘存著些最基本的羞恥心,被他這么盯著,自然不肯說出“想”字,想了片刻,她挺了挺腰,附到他耳邊小聲說:“有點(diǎn)想。”其實(shí)還是因?yàn)榫茐讶四?,沒想過太多,只是無畏地想讓他知道她也沒有輸。 祝蔚杭將她的身體拖扯下來,讓她整個人都伏趴在他的懷里,伸手將她的后腦勺摁向他的肩頭,兩個人毫無縫隙地緊貼著。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一下貼近一下分開。一軟一硬碰在一起后又悠悠分開,下一秒又像是被吸引一般再次重遇。 梁樂被他抱著,只能看見床后的那個衣柜,兩人的影子被燈光打在衣柜上,起伏的一團(tuán)黑色。 她看見祝蔚杭在動。 他往后退一點(diǎn),似乎在脫褲子。 她心尖一跳,僵住沒有動彈。 他真的脫了。 她聽見窸窸窣窣的動靜,耳根子幾乎要燒起來。她穿的睡裙,裙尾下擺早就在剛才的動作中翻了起來,大片的大腿皮膚和相同guntang的皮膚接觸著,她沒由來地開始顫栗。 祝蔚杭似乎察覺到了她有些恐懼的反應(yīng),親昵溫柔地?fù)崦暮蟛鳖i,以前總是掐著那里不讓她逃跑,現(xiàn)在是揉捏撫摸著,目的卻也還是不讓她逃跑。 “不做,不怕?!?/br> 梁樂的呼吸慢下來,下一秒,她又猛地抖了一下,口中漏出一聲嚶嚀。她被嚇到了—— 她的大腿好像碰到那東西了。 毫無隔閡地碰到了。 她說不清楚,只能模糊地感覺到它很燙很硬,頂端是圓的。剛才好像是它的頂部蹭到了她的大腿。 祝蔚杭笑,在她后脖頸處的手微微收緊,他道歉:“對不起?!?/br> 梁樂的身體麻酥酥的,明知故問:“你在干嘛?” 兩人的下身那處分開了一些,留出了一個曖昧的空間,她能感覺到祝蔚杭的一只手就在那里小幅度地動作著。 祝蔚杭不回答她,只是側(cè)頭吻著她的臉頰,喘息著舔弄著她的耳廓,時不時從鼻尖沁出幾聲難耐的呻吟。 梁樂知道他在做什么,心尖泛起一陣酥軟,于是更加小心翼翼地不敢動彈。 他好幾次都不小心蹭到她了,她沒退開也沒尖叫,輕輕地哼了一聲就當(dāng)作是抗議,可這樣的抗議似乎會讓祝蔚杭更加興奮,他的動作變得更大,甚至有幾次是擦著她撞過去的。 她幾乎要發(fā)瘋,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手掌在他的背上,漸漸變得濕潤起來,她的眼里也不知為何噙著淚水。 她小聲地問:“好了沒?!?/br> 祝蔚杭喘著問:“難受?”動作卻依舊沒停。 梁樂擠了擠眼淚:“有點(diǎn)?!?/br> 祝蔚杭問:“哪里難受?”濃情蜜意地吻走她的淚水。 梁樂其實(shí)不知道自己哪里難受,只是她很不正常,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漂浮的狀態(tài),一會兒浮上去,一會兒猛地沉下來,她不習(xí)慣,所以恐懼。她想了想,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缺水了—— 汗水,淚水,呼吸都將她的身體里的水分帶走。 guntang的身體也需要水來幫她降降溫。 于是她啞聲說:“口渴?!?/br> 祝蔚杭一愣:“渴了?” 想起他總是將她的淚水吻走,接吻的時候也總是逮著她不停吻,梁樂悶悶說:“嗯,我身體里的水都被你喝走了?!?/br> 很幼稚的一句話,卻讓祝蔚杭腦中的那根弦猛地震了震。 他吻她的臉:“對不起?!?/br> 梁樂拍了拍他的背:“沒關(guān)系,那你能不能快點(diǎn)呢?” 祝蔚杭悶笑一聲,喘了兩口氣,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