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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俘獲一只惡神在線閱讀 - 永夜末日

永夜末日

    玄晏忍辱負重被關(guān)在重明山八百多年,因朽月一塊假金龍令牌騙過山神,這才得以重見天日。

    他出來后,聽聞丹旻已經(jīng)當上了時帝,于是懷著滿腔怨憤和怒火要找丹旻理論。

    那日天色昏黃,丹旻正好值守回來,他看見院落大門敞開,無刻碑前站著一位白發(fā)老人。

    那老人雖背著他,但丹旻一眼就認出了那正是他師父白瞿子!

    “師……父?”丹旻難以置信地叫了他一聲。

    白發(fā)老人驀然回轉(zhuǎn)過身,深凹的眼窩里那對眼珠透出徹骨寒涼,怨憤地對丹旻說道:

    “丹旻,你太讓為師失望了!”

    丹旻聞聲一驚,撲通一聲跪下:“師父,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白瞿子橫眉冷目,指著他的鼻梁叱罵:“聽你說什么?聽你說你干了哪些齷齪事嗎?你為了現(xiàn)在坐的這個位置,背信棄義,欺辱、栽贓同門,勾結(jié)魔族,陷害恩師!哼,如果你還有點良知的話,你就自己對著無刻碑自裁了斷,別逼老子親自動手!”

    丹旻瞳孔猛地大震,心氣致郁,竟當場吐出一口血來。

    “我沒有!”

    他擦干嘴角鮮血,目光篤定地看著白瞿子,惻然道:“我沒有陷害師父!”

    白瞿子切齒憤盈,抬起一腳將丹旻踢翻在地。

    “狡辯!你個吃里扒外,喪盡天良的白眼狼,枉我那么相信你,枉我那么相信你!你怎敢對師父下得去手啊你!”

    “我在師兄眼里,已經(jīng)到了喪盡天良的程度了嗎?”丹旻嘴角咧出酸澀的一抹苦笑。

    ‘白瞿子’憤怒到了極點,他遽然上前揪起丹旻的衣領(lǐng)將他重重摜倒,聲色俱厲地朝他暴吼:“你總是覺得師父對你冷落,可你知不知道,你曾是師父座下的第一任弟子,他為了找你苦苦找了近萬年!當你再次拜入他門下時,你可知他有多高興!”

    “師父的第一任弟子?不是師兄你嗎?”丹旻呆愣地看著已經(jīng)變回原形的玄晏。

    “我不是,我只是你的替代品!聽清楚沒有,我只是替代品??!你給我聽好了,在你很小的時候你不小心誤入時間之海,與師父走失。師父等了一萬年,你終于重新拜入他門下。你不記得他,但他還記得你……”

    玄晏兩滴熱淚順著臉頰流下,喉結(jié)滾動,泣不成聲。

    “不可能,什么替代品!師父明明那般疼愛你,所有的好處全讓你占盡了,你少編扯謊言來糊弄我!”丹旻兩手用力一推,翻身將玄晏狠壓在地上。

    “呵,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去為金烏引路的那事嗎?你只看見師父對你發(fā)脾氣,卻沒看見他為了擔下你的罪業(yè),承受穿魂錐百擊之苦,丹元震裂,他修養(yǎng)近兩年才康復(fù)!他看你性子孤僻,不擅人際,于是交代我要多多與你親近。你以為他為什么不讓你繼任時帝,是因為器重我嗎?不,是因為時帝要把一生都奉獻出去,他不想你的人生這般墨守成規(guī),他希望你有更廣袤的天地去自由翱翔!”

    “你騙我,你騙我,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丹旻捂著痛不堪言的腦袋,所有的神經(jīng)不住地顫栗,他害怕萬一玄晏說的是事實,他就徹徹底底地變成喪盡天良,豬狗不如的畜生了!

    不等他冷靜,玄晏一拳打在他面頰上,“你不就是仗著我們對你的信任才敢胡作非為么?你可以踐踏我的尊嚴,你可以陷害我于不義,但你不能,你不能那樣對師父,他到死之前都還惦記著你?。 ?/br>
    丹旻崩潰到極致,仰天嚎啕痛哭,懺悔道:“師父,徒兒知錯了!千錯萬錯,都是徒兒的錯,請您原諒……”

    他話還沒說完,就讓玄晏踹飛到墻根邊上,五官疼得揪成一團。

    “干什么,現(xiàn)在知道悔悟了?勾結(jié)魔頭害死他的時候可沒見你心慈手軟!”

    丹旻掙扎著坐了起來,此刻他額角磕破,血和淚摻雜,眼睛視線變得模糊。

    他頹然地笑了笑,從懷里掏出一塊圓餅狀石塊,喃喃道:“師父,你放心,徒兒一定會讓你回來的,一定……”

    玄晏回身看去,大喝道:“你想干什么!你瘋了,快把時規(guī)給我!!”

    說罷他便飛奔過去要搶丹旻手里的東西,旋踵間,丹旻猝然側(cè)身一避,讓他撲了個空。

    待玄晏回身,丹旻已化作一只畢方鳥展翅飛走,他亦化作重明鳥原形迅速追去。

    兩只大鳥在空中激烈爭斗,鳳鳴和爆竹聲響徹行云,它們從天界角逐至人間,翅爪互搏,鳥喙相啄,打斗時掉落無數(shù)彩色鳥羽,這便是凡人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它們?yōu)榱藭r規(guī)爭執(zhí)半天,畢方鳥不得已口噴烈焰逼退重明鳥,并趁機攜時規(guī)遁逃。

    重明鳥心有不甘地追去,遠遠就看見丹旻已經(jīng)幻回人身,手里高舉時晷在念口訣。

    玄晏暗呼不妙,急速上前阻止,然而還是晚了一步,時規(guī)已被啟動,正逆向旋轉(zhuǎn)。

    情急之下,玄晏施法卡住正在運行的時規(guī),兩手反向奮力推回幾圈。

    一剎那,風云變幻,四周景象扭曲,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驟然間形成,將靠近它的兩人統(tǒng)統(tǒng)吸卷進去。

    兩人的身體都穿進了時空旋渦,旋渦內(nèi)有很強的扭力,這道蠻橫的力量幾欲將他們的軀體撕碎。

    漸漸的,他們的耳朵出現(xiàn)嗡鳴,稀薄的空氣令兩人難以呼吸。

    丹旻先被卷入旋渦,他此前有聽過白瞿子說過,若是偶然誤入時空旋渦,必須憑靠媒介才能穿過旋渦。

    時如白駒過隙,他認為他師父所說的媒介很可能是指時帝的專屬印章——白駒印。

    情況緊急,死馬當活馬醫(yī),丹旻顧不上許多,當即召喚出時帝法器。

    那枚印章豁然變大,沉睡的白馬被主人喚醒,仰脖子嘶鳴了一聲,四蹄開始向前跑動起來。

    丹旻縱身一躍,敏捷地跳上馬背,駕駛著白馬平穩(wěn)地穿梭在旋渦中。

    在他身后的玄晏就沒那么幸運了,被旋渦內(nèi)扭曲的空間不斷擠壓,全身的骨骼咯吱咯吱地響,整個人幾欲被扭力捏碎。

    丹旻回頭望見玄晏快要支撐不住,腦海內(nèi)浮現(xiàn)起那次他奮不顧身地沖進十日內(nèi)救他的情形,毅然勒馬返回去救他。

    玄晏驚訝地看著丹旻向他伸出的那只手,想也沒想就給拍開了,“別假惺惺了,我就算死在這里也不用你救!如此遂了你的心意,豈不正好?”

    “別逞強了,你再不上來真的會死在這里!你不是要找我報仇嗎,你不活著怎么找我報仇?”丹旻正顏厲色地朝他喊道。

    玄晏還在猶豫,一道剛好勁風迎面吹來,把他裹挾至某個深邃的角落去。時空旋渦中有許多詭秘的地方,若不慎迷失,便意味著瀕臨絕境。

    那一刻,他就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

    “師兄!”

    看見玄晏偏離軌道,丹旻瞬間急眼,疾馳著白駒不管不顧地追去。

    當玄晏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坐在白馬上了。他看著身前拽著韁繩的丹旻,難以理解地問:“為什么要救我?”

    丹旻回答不上來,但肯定不是因為歉疚之類的。他當時沒想太多,只是覺得,如果玄晏死了,自己可能也會去陪他。

    他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去見師父。

    “你會后悔的,因為你救上來的人是要殺你的人。”玄晏把丑話說在前頭,他可不會因此而對這個偽君子有所改觀,一點所謂的善舉掩蓋不了他之前做過的累累惡行。

    丹旻駕馬目視前方,凜然回道:“沒什么好后悔的,我救我的人,你殺你的人,我們互不相干?!?/br>
    好個互不相干,玄晏被他的話給噎住,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反擊。

    見他沉默,丹旻沒來由地問了一句:“師兄,如果可以選擇重來,你還會相信我嗎?”

    玄晏回憶起以前的種種,心被猛地刺痛,他悵惘道:“我不后悔曾經(jīng)相信你,只是我現(xiàn)在再也不相信你了?!?/br>
    這兩句話紅了丹旻的眼眶,既因負了那人的信任,又因那人不再信任。

    白馬載著兩人安穩(wěn)地穿過時空旋渦,最終的落足之地他們誰也沒想到,竟然是在一片黑燈瞎火的廢墟之中。

    玄晏出來的時候舉目四望,一團漆黑,他一度認為自己瞎了雙眼,直到一輪猩紅的圓月從烏云中冒出半邊,照亮了身邊所處的環(huán)境。

    那不知是怎樣一個末日景象,近處殘桓亂石間,遍地白骨橫陳,遠處山巒灰黑一片,草木全枯,江流干竭。天上地下,周圍除了他們二人外,再無rou眼可見的活物。

    一陣厲風從遠處呼嘯而來,攜卷砂礫刮得玄晏的臉生疼。他側(cè)頭看了眼和他一樣在狀況外的丹旻,問道:“我們來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此間景象怎如此恐怖?”

    丹旻滿面愁容,他從方才便一直盯著頭頂?shù)哪禽喲驴矗瑥乃那榫w可知,兩人面臨的狀況可能不容樂觀。

    “顯而易見,我們穿過了時空旋渦,這里不是過去的某一天就是未來的某一天。但從如此慘怖的景象來看,不像是天地初開混沌之時,倒像是陷入永夜的末日之景?!?/br>
    “末日?!”

    聽完丹旻的分析,玄晏整個身心都不大舒暢了,四只眼珠驚詫地在眼眶里胡亂打轉(zhuǎn)。

    “我就知道,跟你在一塊準沒好事?!彼员┳詶壍鼐偷刈?,后背是一塊某先賢遺留的殘破墓碑,他們所在之地,應(yīng)該是一處荒廢多年的亂墳堆。

    “若不是你胡亂轉(zhuǎn)動時晷,我們也不至于來到這里?!钡F怨道。

    玄晏怒而反詰:“那還不是因為你動歪腦筋,居然想靠時晷回到過去救活師父,擅改歷史,不尊天理,此乃守時派第一大忌。況且,犯忌者會被時間抹滅一切存在,我怎會容忍你胡來?”

    “看來師兄還不算太恨我,師弟甚感欣慰?!钡F揚眉對他笑了笑,“不過,我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回去救師父,就已經(jīng)不在乎那點后果了。一命換一命,值當?shù)煤?。?/br>
    玄晏一聽倏地起身,指著他的鼻子教訓道:“值當個屁!到時候可沒人會記得你,你這些年就算是白活了!”

    “沒有人記得不是更好么?我的存在,本就對世間毫無意義。”丹旻緊緊咬著下唇,強迫自己消化涌上來的悲觀情緒。

    他一直都沒什么朋友,所以世界很小,小到只裝得下兩個人,一個是師父,一個是師兄。

    自師父死后,師兄入獄,這八百年來,他每一天都過得庸庸碌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規(guī)規(guī)矩矩,按部就班地到崗工作,儼然是個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

    這個世界對他而言,也并沒有實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