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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俘獲一只惡神在線閱讀 - 紅棺

紅棺

    祭壇最外圍的魔兵魔將無疑是拖延時間的炮灰,陰火燒不盡似的源源不斷從四處涌現(xiàn),他們?nèi)硕鄤荼?,身板高、塊頭大,各種奇形怪狀的人獸合體冒出來。

    這陣勢恢弘,場面浩大,比之荒古梔葉原的那場神魔大戰(zhàn)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連快要絕種的荒古魔獸都被派上了用場??磥?,為了復(fù)活魔主,他們精心籌劃已久,不惜背水一戰(zhàn)。

    兩人被團團圍在中心,晚陰跟它們玩膩了,側(cè)首對顏知諱吩咐了句:“你把耳朵捂上?!?/br>
    顏知諱點點頭,聽話地捂上雙耳。

    砰然一聲巨響,鼓包似的黑煙向四周炸開。

    黃沙如駭浪奔涌,一個圓滾滾、黑溜溜,胖墩墩的的大黑球從天而降,它在晚陰身周歡快地滾了一圈,把那些擋路的螞蚱碾得血rou模糊,斷頭殘肢遍布一地。

    “戾,你快別玩了,去把那魔陣破開!”晚陰以主人的姿態(tài)命令道。

    “嗚嗚~嗚嗚~嗚嗚~”

    大黑球裂開尖牙交錯的大嘴,笑得異常開心,忽地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往鐘昀禛坐鎮(zhèn)的祭壇滾去。

    嘭!嘭!嘭!嘭……

    魔陣有一塊堅不可摧的厚壁擋著,任由大黑球撞得天搖地動都無濟于事。

    嘭!嘭!嘭!嘭……

    大黑球從未吃癟,頭一次遇見比它頭還鐵的東西,于是跟這見鬼的祭壇杠上了,不停地向前撞擊撞擊再撞擊,弄得空中煙塵彌漫,腳下地震般亂晃。

    “停下停下!聽見沒有,給我停下!”

    晚陰被這個傻球搞得快瘋了,她被晃得搖擺不定,腳下一滑栽進(jìn)顏知諱懷里。

    黑球已經(jīng)撞紅了眼,誓要沖破鐘昀禛煞費苦心建立的魔陣,不顧主人反對的命令還在一下一下地往前沖擊。

    “這混球玩意兒!早知不放它出來了!”

    晚陰對那只球又愛又恨,這會兒恨得牙癢癢,她見對方還不停止,一把推開護住她的顏知諱。

    說時遲那時快,晚陰手心黑氣縈繞縈繞,眨眼變出一條黑色鎖鏈,她忿然用力一揮,便牢實地套住了一腔熱血頭還鐵的傻球。

    大黑球受到了有史以來最嚴(yán)厲的懲罰,它被主人五花大綁,用千條鐵鏈釘在地上不能動彈,只能眼巴巴地張著大嘴,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響,頗有點搖尾乞憐的意思。

    顏知諱津津有味地研究起黑球,發(fā)現(xiàn)了一個極有意思的地方,忽然興奮道:“它好像挺喜歡我的,一直對我張嘴笑個不停呢……”

    晚陰回轉(zhuǎn)身瞅了那貨一眼,“這貨哪里是喜歡你,明擺著是想吃你呢!沒見它嘴里流的口水?”

    顏知諱:……

    她瞬即用手上的鐵鏈鞭了黑球幾下,教訓(xùn)一通:“不準(zhǔn)吃他聽見沒有!再不聽話下次不讓你出來了!”

    大黑球被抽老實了,“嗷嗚”地悶哼了幾句,乖乖閉上大嘴巴轉(zhuǎn)過身去。

    “哎,你還敢鬧別扭了是吧?”

    晚陰上前用腳尖踹了踹它,這貨還是對她不理不睬,看來真是傷心了。

    顏知諱倒是覺得這球和它的主人有趣的緊,如果不是迫于面前還擺著棘手的問題,他倒想跟這黑球好好地交個朋友。

    “算了,別理它。瞎眼老兒的陣法確實古怪得很,你還有別的方法破除嗎?”晚陰頭疼地問顏知諱。

    “這個陣法的布局是按照方位來的,我們可以找找什么方位最為薄弱……唉,要是陸崇在就好了,他精通奇門六甲,這個偏門陣法難不住他。”

    顏知諱忽想起方才陸修靜對他失望的目光,不由輕輕嘆息,道不同不相為謀,隨他去吧。

    “無須憂慮,都不是什么大事?!蓖黻幊鋈艘饬系匕参康?。

    顏知諱受用地應(yīng)了一聲“嗯”,乍一看陰神本相是個粗糙的漢子,其實心思比朽月還要細(xì)膩,她能敏銳地捕捉他人異樣的情緒,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噢,忘了她能看見別人身上的陰暗面!

    顏知諱忽然回想起來,她既能辨別出萬相骨的枯陽,又能辨別無相骨的禍央,應(yīng)該對所有陰暗事物都了若指掌。

    而隱藏的壞情緒,也是一種陰暗面。

    顏知諱想到此處不免感到心虛,他身上隱藏的陰暗面可能也被察覺到了吧,只是她沒當(dāng)面戳穿,給他留了點尊嚴(yán)。

    對于別人身上的陰暗面,其實晚陰并不是那么有興趣,原因很簡單,她已經(jīng)強大到無所顧忌,不論對方玩什么花樣,皆不過跳梁小丑的把戲,終究登不上大雅之堂。

    她只需要做好一件事,那就是復(fù)仇。

    在顏知諱走神期間,晚陰全神貫注地研究陣法,腦中忽然有了主意,立馬拍了下顏知諱,問道:

    “你注意到祭壇底下布置的那些紅木棺材沒?快開下玲瓏竅幫本尊看看里面都有誰?!?/br>
    聽見晚陰開口,顏知諱的視線轉(zhuǎn)移到祭壇底下那些紅木棺材,他來回掃視一圈后,面色凝重,咬牙恨道:“這些魔祟簡直太過囂張!”

    “怎么了?”晚陰不知其然地問。

    顏知諱定下心神,憤慨地指著那些棺材道:“紅木棺材里躺的是九帝神,他們的棺材依次按照方位和風(fēng)水?dāng)[設(shè)。我明白了。鐘昀禛必定是想抽取他們的神力,意欲開啟召魔大陣,由此引導(dǎo)魔主禍央重回世間!”

    晚陰有點聽懂,又有點聽不懂,疑惑道:“九帝神是誰?這名字可真奇怪,新出的哪位神仙?”

    顏知諱覺得有必要為這位信息閉塞幾萬年的大姐普及一下,不厭其煩地介紹道:

    “九帝神是當(dāng)今神界坐鎮(zhèn)九個方位的爵神,分別護佑四方八境和中央生靈。正東代表蒼天,躺的是龍帝伏桓。正西則是顥天,躺的是西焦赤皇,正北玄天,躺的是北辰圣后,西北幽天應(yīng)該躺的是星惑仙君,東北變天躺的是玄晏時帝,西南朱天躺的是新任文帝,名喚彥曲。正中央鈞天躺的是中武神帝?!?/br>
    顏知諱提到西北幽天時,眸子閃爍了下。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找了那么久,他一直以為自己尸骨無存,沒想到rou.身竟然出現(xiàn)在這里!

    當(dāng)今的神仙五花八門,晚陰對新出的神職名字辨識度并不高,也沒有刻意記住誰是誰,因為在她眼里不過幾個小卒,沒那個必要。

    “原來如此,這屆草包們真是沒用,怎么就輕易淪為了魔主的祭品了呢?”

    晚陰對神界失望透頂,除了嘲諷沒有其他多余的憐憫,壓根和顏知諱共情不到一塊。

    “咦,不是有九位嗎?還差兩位啊!”晚陰算術(shù)還是過關(guān)的,數(shù)來數(shù)去還差兩個方位。

    顏知諱按耐住激動,替她釋疑:“東南陽天、正南炎天的兩副棺材是空的,因為還差陸崇道君和朽月靈帝沒有歸位?!?/br>
    晚陰恍然大悟,皮rou不動地哼笑了聲,“合著那瞎眼老兒正等著我和陸崇上鉤??!是不是沒有我們兩,他這大陣沒法開啟,禍央也沒法復(fù)生?”

    “按原理來說是這樣的……”

    顏知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晚陰下一句就是:“你去把陸修靜綁來,不論死活都給我扔進(jìn)那棺材里。禍央得出現(xiàn)我才能復(fù)仇啊,不親手殺他,我來這兒走個過場有什么意思?”

    顏知諱表示有些為難,陸修靜怎么也是出生入死過的伙伴,這般坑害同門實在有點不道德。

    正當(dāng)他騎虎難下之際,好巧不巧,要坑害的對象陸修靜自己送上門來了。

    瘋道士想通后,一路追尋他們的蹤跡,經(jīng)過祠堂與血魔激斗之時,望見遠(yuǎn)方黑煙滾滾,一顆黑色大球從天而降,緊接著一陣山搖地動。他發(fā)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于是循著黑煙的方向找來,果真就見到了在祭壇前一籌未展的二人。

    “這里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顏知諱上前詢問,一走進(jìn)才看到在祭壇高處的那人,怔愕地瞪大眼,不可思議道:“嘶,等等,那不是蒼源教主鐘昀禛嗎!這個鳥人怎么在這?”

    好在眼瞎耳不聾,鐘昀禛聽到底下熟悉的聲音,施施然睜開白眼,心中懸掛的大石落地,陰陽怪氣地跟三人打招呼:“多日未見,三位道行又精進(jìn)不少,可喜可賀,枯陽元尊泉下有知,也該十分欣慰?!?/br>
    陸修靜火爆脾氣一上來,管你是祖宗還是孫子,十分不客氣地回懟:“靠,什么叫泉下有知?他老人家只是去人間歷劫罷了!反倒是鐘教主,實在讓我刮目相看,你好好的神仙不當(dāng),怎么就淪為與魔族狼狽為jian了呢?”

    面對質(zhì)問,鐘昀禛笑而不語,保持緘默。

    不過瞎子不說話也無妨,這邊有個窺探人心的孽障。

    顏知諱青瞳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對玲瓏竅審查了一遍鐘昀禛,不費吹灰之力將此人摸了個底清。他悠然笑道:

    “你們還不知道吧,鐘教主本事大著呢,修的是陰陽炁,能通神道,亦能通魔道。呵,都不知道吧,他曾經(jīng)可是魔界第二任魔尊,名為鬼算子。罷任后隱匿身份,假意棄暗投明,重修神道,才建立起如今的蒼源教。”

    鐘昀禛被戳中了脊梁骨,僵笑道:“好眼力,玲瓏竅果然名不虛傳!請問小侄還看見了些什么?”

    既然他開了尊口,怎好讓他失望的道理,于是顏知諱將他整個計劃娓娓道來:

    “這一切都是他策劃的陰謀,他先暗中將九帝神逐一擊殺俘虜,導(dǎo)致神界鎮(zhèn)守天地的九星失衡,再利用九位帝神的力量鑄造招魂魔陣。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使魔主禍央破繭重生,帶領(lǐng)他們振興魔族大業(yè),奪回六界的領(lǐng)導(dǎo)權(quán)。”

    陸修靜憤懣地一跺腳,指著鐘昀禛罵道:“原來是你這個老瞎子在暗中殘害眾多同袍!可惡至極!”

    “不止如此呢,鐘教主除了精通陣法,還擅長布風(fēng)水局,北辰山的陰陽局便是他在幕后一手cao辦的,魔君顏明忌只是跑腿的走狗罷了?!?/br>
    “風(fēng)水局?”

    陸修靜被他一提點,細(xì)細(xì)忖度,之前的那些疑點都有了解釋:“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公主府后苑以及文帝府花園的風(fēng)水布局應(yīng)該都是這瞎子所為,他定是故意在這兩處地方布置聚陰納祟的招邪局,為的是想借力將我們困入居中,真是煞費苦心了點!”

    “道君,雖然你觀察力不錯,但還是把問題想簡單了,那兩個招邪局不是用在我們身上的,而是專門為了搭建通天之橋,打開神界大門做的準(zhǔn)備。最妙的是恰巧枯陽下凡歷劫,沒法護佑天庭,一旦魔主復(fù)生,他們便能迅速地攻占神界,奪回三界主權(quán)!”

    聽完顏知諱精彩的講解,晚陰也不由嘆服,嘲諷道:“卑鄙小人只會躲在暗處耍詐,永遠(yuǎn)都上不了臺面。老瞎子,你說是吧?”

    鐘昀禛全程安靜地聽別人揭自己的老底,本來面無波瀾,乍然聽見晚陰的嘲諷,臉上的兩塊顴骨聳得更高了,免不得要和眼中釘寒暄幾句:

    “許久未見,靈帝嘴上不饒人的功夫見長啊!”

    “靈帝?哈哈哈……”

    聽到這個稱謂,晚陰不禁仰頭桀桀大怪笑,“還以為叫戾出來的時候你多少能想起我,嘖嘖!睜大你的瞎眼再看看,別死的時候不明不白的!”

    鐘昀禛心臟猛地一縮緊,灰色的瞳仁倒影出一個幼小的身影,滿臉褶皺的面皮顫了顫,不可思議地再三打量,錯愕道:

    “你難道是……陰神!”

    那瞎眼老兒眼皮顫了幾下,蠟黃的臉變得松弛,嗓音隨著時間變遷更加滄桑和沙啞。

    “不錯不錯,雖然是個瞎子,眼力勁兒倒是和顏知諱有的一拼,咯咯咯……”

    晚陰爽朗地笑出銀鈴之聲,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意猶未盡地樂了會,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一拳打破瞎子設(shè)的防御壁,彪悍到?jīng)]朋友。

    哐啷——

    防御壁如瓷器碎裂,鐘昀禛方才走了神,一個措手不及,被陣外的三人眼疾手快地鉆進(jìn)了魔陣內(nèi)。

    鐘昀禛急忙變換手勢,那層看不見摸不透的壁壘又重新縫合如初,可惜為時已晚。

    晚陰直奔祭壇最高處,鐘昀禛坐鎮(zhèn)的位置而去。

    她化身一道鬼魅的黑焰幻影,用火舌勾住了鐘昀禛的咽喉,大膽地站在他身后挑釁:

    “鐘昀禛啊,沒想到你和禍央是一伙的,太讓我意外了。當(dāng)時你們一個把我騙進(jìn)腐骨墟,一個送我上陰神祭,嘻嘻,就沒想到會有今天嗎?”

    鐘昀禛正想張嘴和老朋友敘敘舊,咔嚓一聲脆響,話到喉嚨被阻塞住了,因為頸椎骨被晚陰從身后用力掐斷,脖子呈直角彎曲,換作常人幾乎立刻斃命,但瞎子除了不能說話外,生命體征別無異常。

    也對,老瞎子命硬不容易掛,上次在腐骨墟內(nèi)便逃過一劫,倒是便宜他活了這么久!

    晚陰方才聽顏知諱提起,鐘昀禛坐鎮(zhèn)九星通魔大陣的陣眼,為了保證陣法正常運行,他必須穩(wěn)坐于陣眼之中不能輕易移動,所以她并不擔(dān)心案板上的老鴨子會飛走。

    “早就見識過你的精湛占卜術(shù),不知有沒有算出,自己的祭日在今天?”晚陰表情極富夸張,嘴咧得占了半張臉也不嫌酸,怨憤積攢過久,偶得發(fā)泄都屬于井噴式的。

    本想讓他多茍延殘喘直到大陣完成,可大敵當(dāng)前不誅不快!晚陰克制不住心癢難耐,舉起陰火掌鉚足勁準(zhǔn)備拍碎瞎子的頭蓋骨。

    手起欲落,離頭顱不過半寸,晚陰倏地停下動作,忽然之間,瞎子的肩膀劇烈抖動著,空蕩蕩沒有心肺的胸腔回蕩著“哧哧”的笑聲。

    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過于興奮。

    “糟糕,我們上當(dāng)了!快撤!”

    祭臺之下,傳來陸修靜的驚呼聲。

    “想走?來不及了!”

    鐘昀禛面露陰狠,果決從袖中甩出三根刷了紅漆的竹簽,不偏不倚地扔進(jìn)西北、東南、正南三個方位相對應(yīng)的紅木棺材。

    幾乎在同一時刻,剛剛進(jìn)入陣內(nèi)的顏知諱、陸修靜和晚陰三人均被強大的召喚術(shù)所控制,沒有任何防備,統(tǒng)統(tǒng)被吸進(jìn)棺材內(nèi)。

    人員就位后,棺蓋倏地嚴(yán)絲合縫地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