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章: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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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自強感覺沒睡多久就醒了,心里裝著事也睡不踏實。 看看窗外,天光大亮,明媚的陽光灑滿窗臺。再看看懷表,已是早晨八點多了,他睡了能有四個小時。 在床上又磨嘰了一會兒,思緒在起與不起之間斗爭了一番,最后還是起來占據(jù)了上風。 時不待我,現(xiàn)在每一天對他來說都是寶貴的,委實浪費不起。 漱漱嘴洗把臉,精神為之一振,任自強神采奕奕出了房間。 推開客廳的門,就看到劉柱子和陳三猶如哼哈二將,一人懷里抱著把砍刀守在臺階下。他倆滿臉的疲倦之意已無法掩飾,但猶自強撐著睜大眼睛逡巡四周。 看到任自強出來,兩人連忙問好:“強哥,早!” “早!”任自強點點頭很是欣慰,兩人有心了,主動在自己睡覺時承擔起守護之責。 “柱子、陳三,你倆快去睡一會兒?!?/br> “強哥,沒事的,我還能撐得住?!眲⒅拥馈?/br> “強哥,我是屬夜貓子的,現(xiàn)在精神著呢!”陳三笑嘻嘻道:“我們還從刀客嘴里挖出不少浮財,您過去看看吧!” “行了,錢再多也沒睡覺重要,聽話,趕快去瞇一會,等會兒還有事要你們辦呢”任自強佯裝不悅。 打發(fā)兩人去睡覺,他來到前院,眼前的一幕令他大吃一驚:劉大眼、王老虎和一幫叫花子席地而坐,懷里抱著槍,腦袋一顛一顛的,明顯熬不住睡著了。 可以理解,一夜極度激動之后必然會帶來極度疲倦,普通人都扛不住,何況是一幫往日日落而息,日上三竿才出去找食的叫花子。 而現(xiàn)在行使看護刀客責任是一幫面黃肌瘦拿著刀的‘娘子軍’,經過一番捯飭倒是穿得周正。 但她們現(xiàn)在卻一個個咬牙切齒,眼若噴火的看著這幫刀客。 她們可沒規(guī)規(guī)矩矩看著這幫刀客,而是動不動就給刀客們來一招‘九陰白骨爪’,生生在刀客臉上撓。或是用顫抖的雙手拿鋒利的刀尖在刀客身上戳、割,想必她們也沒膽子殺人。 這幫刀客身上就沒一個完好的,臉上、身上,血絲糊拉,整個就是個‘血人’。尤其是領頭的孟鐵山和其他幾位刀客,臉上滿是血道,耳朵都被撕爛。 有好幾位膽小的刀客,身子底下泥濘一片,明顯是嚇尿了! 而且劉大眼他們好像聽習慣了,刀客們被堵住嘴“嗚嗚”的悶嚎聲都沒驚醒他們。 任自強看了心里沒來由一陣惡寒:“這幫女人真狠呀!” 轉而一想也釋然了,怨不得她們對這幫刀客狠,天理昭昭,人性使然。這幫刀客平日里對待這些女人連牲口都不如,現(xiàn)在報應來了。 善惡終有報,天道有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好在這些女人沒被這幫家伙糟踐的像行尸走rou,或要尋死覓活,她們心里還裝著滿腔的仇恨,知道報仇。 眼尖的孟鐵山看到任自強就像看到救星一樣,近六尺高的漢子此時身心崩潰,涕淚交零,身子扭得像遭到外敵的大豆蟲,那叫一個歡實,嗓子眼里“嗚嗚”聲不斷。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呸!” 任自強恨恨向他們吐了口唾沫,心道:“一幫茍逼玩意,男歡女愛本是讓彼此身心愉悅得美事,到你們這兒卻成了發(fā)泄私欲、虐待!你們但凡有點人性、良心也不至于此?” 一念至此,他面容一變,和顏悅色向一眾看向他的娘子軍拱拱手:“諸位姐妹們好,我是救你們這幫人的頭,你們先歇息一會兒,我還有些事要問他們?!?/br> “是恩人來了!”一個女的欣喜而惶恐喊了一聲,接著‘撲通’跪下。 仿佛這一聲會傳染似的,女人們齊刷刷都跪下,淚眼婆娑:“謝謝恩人!” “哎!姐妹們,快起來!”任自強一時慌了手腳,也不知道該扶那個好。他瞥了眼已經醒來的劉大眼他們,喊了一聲: “大眼,你們還不快過來幫忙!” 在劉大眼等人的安撫下,女人們才漸漸平復。劉大眼又過來耳語了一番,把他對這些女人所了解的情況說了一些。 這些女人有的是刀客們買來的,有的女人原本是刀客們所殺財主商賈家的丫鬟,都是苦命人。 這些年來,在這個院子里的女人遠不止十三個這么少,還有不少女人都被刀客們糟蹋死了,所以這些女人才對刀客們恨之入骨。 “嗯,我知道了,你告訴大家,以后都對這些女人要正眼相待,不得輕視或閑言碎語在背后議論,我要聽到誰在她們傷口上撒鹽,決不輕饒!” 任自強對此只能報以同情,但現(xiàn)在還顧不上艸心這幫備受欺凌的女人,他讓劉大眼把孟鐵山帶到一間空屋里,然后讓他離開,又開始一輪詢問。 主要問題還是土匪山寨里的情況,他擔心孟鐵山不老實,對他有所隱瞞。把他這會兒的口供和夜里的問話一對照,確實一模一樣,任自強才有所安心。 并且他把來運糧的土匪事無巨細也問了一遍,包括土匪來時有無防備,會不會有前哨探查,隊形如何,孟鐵山他們是怎么去相迎的,都做到心中有數(shù)。 “強爺,我該告訴您的都告訴您了,我還可以做你們的內應,騙魏石頭他們進來,他們絕對一個都跑不掉。您看,我夠意思了吧,這些可以換小的一命吧?” 孟鐵山心存僥幸祈求道。 “孟鐵山,說實話,你們要說是殺富濟貧也倒罷了,我佩服你們還來不及呢?別說保你們的命,我連你們的錢財都不會動,說不定我還會送你一場大造化,讓你此生揚名立萬!” “可你們呢?做得這叫人事嗎?”任自強恨鐵不成鋼反問道:“你們殺人滅口不說,還糟蹋女人?這些女人是誰?她們是不是咱們的同胞姐妹?” “難不成你孟鐵山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沒有娘親沒有姐妹?你設身處地想一想,別人如果也這樣對待你的娘親姐妹,你該作何感想?” 敲鑼聽聲,說話聽音,孟鐵山現(xiàn)在已然明白任自強不會放過他,他梗著脖子強辯道:“女人咋啦?女人不就是用來玩的嗎?” “臥槽你瑪!”任自強一聽火冒三丈,對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巴掌,邊打邊罵:“你特瑪純屬無可救藥,毫無人性可言,你特瑪活著都是多余!你爹當初就該把你射在墻上,而不應該生下你這個禍害!” “哈哈哈…!我孟鐵山人也殺了不少,也玩了不少女人,我這輩子值了!你有種就給勞資一個痛快,別磨磨唧唧像個娘們?頭掉了不過是碗大一個疤,十八年后勞資還是一條好漢!” 任自強越打孟鐵山反倒越興奮,面露臨死前瘋狂,言語中滿是激將之意,只求速死。 “哈!你個數(shù)典忘宗的缺德玩意,你想死我偏不讓你這么快死!我要讓你死得心服口服,而且是死不瞑目的那種!” 任自強怒極反笑,他心念一動,從儲物戒里扔出青木一郎和秋山太郎的尸體。 然后緊緊揪住孟鐵山的頭發(fā),陰陰冷笑道:“嘿嘿…孟鐵山,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兩位你應該很熟悉吧?” “九爺、秋山太君!”孟鐵山定睛一看,不由驚呼道。 “還秋山太君?你咋不叫小鬼子爹呢?你這個和小鬼子狼狽為jian、背棄祖宗得缺德玩意,簡直百死難贖,你說我能饒過你嗎?” “哈哈哈…”孟鐵山不怕反笑,譏誚道:“我死了你也不好過,你竟然敢殺東洋人,就等著官府和東洋人的報復吧?我不過是早走一步而已,我會在陰間等著你!” “哈哈…,又有誰知道是我殺的小鬼子呢?他們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想找人都沒地兒找去!不信,你看!” 任自強得意一笑,又當著他面玩了一手大變死人、神乎其神的把戲。 這回孟鐵山不得意了,一時渾身發(fā)抖驚駭莫名:“你…你是人是鬼?” “嘿嘿,看在你要死的份上,實話告訴你,我是閻王爺?shù)钋暗墓椿晔拐?。?/br> 任自強突然間興起了惡趣味,決定好好折磨一下這個缺德冒煙的玩意,要讓 他怕,而且是怕到骨子里那種怕。 “呵呵,你不是還想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嗎?有我在你覺得這事可能 嗎?等你到了陰間,我會讓你嘗遍十八層地獄的苦,再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要不說這招對孟鐵山這類的大老粗最管用呢?他們不怕活著殺人放火,死到臨頭也可以引頸就戮,唯獨怕死后魂魄得不到所謂公正待遇。 果不其然,孟鐵山這回再不硬氣了,生生嚇破膽,瘋了般求饒。 “哈哈哈……晚了!”任自強看到孟鐵山被他得誅心之語嚇得肝膽俱裂,感到無比暢快和愜意。 惡人還需惡人磨,對付這些罪大惡極、人性泯滅之徒,任自強恨不得對他們千刀萬剮才解恨。 再說了,他們現(xiàn)在都跟小鬼子混,等過兩年豈不是妥妥的一群漢jian!所以除惡務盡,怎么折磨他們都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