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章:亂點鴛鴦譜
書迷正在閱讀:那個夏天她睡了她的高中老師 (1v1 高H)、名器之花魁狠絕色nph、隔間、別萬山、[綜漫]忍者的咒術(shù)師指南、向包辦婚姻低頭[重生]、[綜]葉上仙您吃好喝好、愛上爸爸的情人怎么破、我喜歡的人都要倒霉、定制女友[GL]
一聽任自強不吃午飯就走,郭夫人又免不了熱情挽留。郭香蘭同樣亦步亦趨,雖沒開口說話,但意思明擺著,恩人上門,好歹吃頓飯再走。 最后還是郭民生發(fā)話,言明他確實有急事,兩女才很是遺憾的作罷。 臨別時,郭夫人再三叮囑:“自強兄弟,現(xiàn)在認了門,以后要常來呀!” “我一定會經(jīng)常來叨擾嫂子的。” 任自強前腳出了門,后腳郭民生很是疑惑的問郭夫人:“夫人,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在我的印象中,你很少對頭回上門的客人這么熱情的?” 郭夫人嗔了個白眼:“自強能一樣嗎?他可是香蘭的大恩人。而且我就沒見過像他長得這么精神的小伙兒,不卑不亢,彬彬有禮,看著就讓人舒服。” 郭民生頗為贊同:“確實如此,打眼一瞅,根本不相信他是混叫花子的?!?/br> 說完后他看到meimei欲言又止,忙問道:“香蘭,你有事嗎?” 郭香蘭怯怯道:“哥,任先生說要在劉家堡為小叫花子建一所學校,邀請我去教書,我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話雖如此,但她好似有點心動。 “他要建學校?還要請你去教書?”郭民生聲音一下提高了八度。 “啪!”郭夫人拍了丈夫一巴掌,嬌嗔道:“你怎么大驚小怪的?香蘭原本就是老師呀,自強請她教學不是很正常嗎?” 郭民生能當上縣長,其智商豈是白給的,他稍一思慮,就想明白其中緣由,不由欣慰一笑:“這小子還挺有心!” 當然,按照他此時的慣性思維,他肯定想岔了。他想當然以為任自強此舉是為了和他攀上關(guān)系,才千方百計找個由頭幫他解決meimei的難題。 meimei畢竟是他救得,meimei的遭遇他同樣心知肚明。 確實,meimei遭此劫難,如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常常郁郁寡歡,以淚洗面,已成了他最大的困擾。 一直以來,他小心翼翼伺候著,說不得罵不得,唯恐再刺激到她敏感的玻璃心。 但這并不是解決問題之道,問而且meimei年齡并不大,長此以往,人就廢了,這種后果不是他愿意見到的。 以自己的能力和地位,給meimei找個事做或是重新組建家庭都沒問題,可惜meimei絲毫不為所動。 做哥哥的當然知道m(xù)eimei還難以釋懷,不堪的過往令她抬不起頭,所以才排斥外面的世界。 但以她現(xiàn)在的心思看,也全不盡然。任自強這小子不知道給meimei灌了什么迷魂湯,竟然能令meimei有所意動。 這其中奧妙郭民生有所不知,郭香蘭之所以如此和任自強本人魅力無關(guān)。 迄今為止她也就見過任自強這一面,另外僅僅知道他是救自己那幫人的首領(lǐng)而已。 哪怕見這一面她都沒敢仔細看恩人模樣,那就更談不上被他魅力所折服。 這也是常理,以她遭遇的情形,她心里現(xiàn)在對陌生男人可謂避如蛇蝎也不為過,遑論還有勇氣看別的男人呢? 同時別說男人,在家里除了哥哥嫂子之外,其他人她一概不想見,也怕見。 以她敏感而脆弱的心,她總覺得別人的眼光是有色的,是別有意味的。 但也有例外,在她心里,惟有救她于火坑的那幫叫花子不在此列。 他們沒有那么多雜七雜八的心思,對她只是以平常心對待。沒有因她備受土匪欺凌而歧視、憐憫,乃至于同情心泛濫,全然沒當回事。 也確實如此,在叫花子眼里,她們這些女人無非是被土匪日了一回,又不少半塊rou。相較于他們自身所受的苦難,都是毛毛雨啦! 反之,郭香蘭回到家里,雖令她重溫親人間的溫情,并沒遭到唾棄或風言風語,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哥嫂越是不提并對她噓寒問暖,百般呵護,她越是明白哥嫂是在乎她不堪過往的,。 親人尚且如此,那外人呢?因此,她壓根不敢拋頭露面,且心如煎熬,愈發(fā)不自在。 當然,好死不如賴活著,郭香蘭還沒有勇氣一死了之。要想死早在野狼寨就死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由此一來,她愈發(fā)覺得野狼寨那幫叫花子的平常心才更為難得可貴,也只有生活在他們中間,她才覺得自在一點。 每每想起,郭香蘭都有些后悔回到親人身邊。雖然她臨走時,叫花子們也說了歡迎她回來,但她知道,哥嫂不會放她走的。 不過,任自強又給了她回到叫花子中間的藉口,她不心動才怪,故有此一問。 心病還須心藥醫(yī),郭民生巴不得meimei能有個事做令她想開點,別整日悶悶不樂。 但他又擔心:“香蘭,劉家堡那里都是荒山野嶺,我怎么忍心你再去吃苦呢?” 郭香蘭一聽有戲,當即鼓起勇氣道:“哥哥,我聽任先生的手下說,他們以后要把劉家堡和野狼寨發(fā)展成一個自給自足的大農(nóng)場。” “而且我下山時,看到他們正在開荒,并買了大批的牲畜,我想他們的生活會很快好起來。況且任先生是邀請我去當老師,又不干別的,我怎么會受苦呢?” “你真的想去?” “嗯,我想去。” 郭香蘭極為心動的意思表示落在郭夫人的眼里,又令她這個嫂子會錯了意。 長嫂如母,這段時間她也為小姑子cao碎了心,也不是沒提過讓她重cao舊業(yè)。然并卵,小姑子壓根不為所動,油鹽不進。 不曾想任自強一來,小姑子就心動了。 郭夫人怎么說也是過來人,她再不明白小姑子的心思就成了傻子。 這分明是英雄救美那一套,結(jié)果導(dǎo)致郎有情妾有意。要不為毛任自強一說,小姑子就欣然前往。 想破腦袋估計她也想不到,小姑子喜歡的叫花子非彼叫花子。 她當即捅捅丈夫,使了個私下里再說的眼色,笑道:“老爺,既然香蘭妹子想去,你就讓她去散散心也好。再說有你這個哥哥,香蘭去當老師怎么能受苦呢?” 言外之意,你這個當縣長的哥哥該出力還得出力。 此言一出,郭民生不行也得行了:“好吧,如果確有此事,你去當老師也未嘗不可?!?/br> 郭香蘭難得露出一絲笑臉:“謝謝哥哥,你抽空再幫我問問任先生。” 等郭香蘭走后,郭夫人把自己的判斷給郭民生一說。 作為男人最了解男人,郭民生當即不可思議:“你可別亂點鴛鴦譜,這怎么可能?” 言外之意,任自強肯定知道m(xù)eimei受土匪欺凌的事,只要是男人怎么會接受一個不干凈的女人。 郭夫人不愿意了:“怎么不可能?香蘭要容貌有容貌,要學識有學識。任自強說說破大天也就是個叫花子頭,要不是看他長得精神,對香蘭有救命之恩,我還看不上他呢?” “你說,他娶了香蘭妹子是不是他祖上燒高香了?你別忘了,香蘭還有你這位縣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