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七章:花開兩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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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任自強并沒有否定武漢卿戰(zhàn)術安排,只不過為了練兵換了一種打法而已。如此打法,既能練兵,并且顯而易見傷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因此,武漢卿沒道理不同意:“既然你這么說,那就按你的意思打?!?/br> 劉柱子想到一個問題:“強哥,這樣打的話,咱們彈藥方面消耗很大啊?” “這才多久你就忘了?”任自強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你用腦子好好想想,咱們在劉家堡伏擊野狼寨的土匪時是怎么做的?難道嚇唬人還非得用真槍實彈嗎?” “哈哈,強哥,我知道,咱們可以用炮仗!”陳三福至心靈,猛一拍大腿。 他這一說,其他參加過那一仗的叫花子們也都一幅了然之色。 “嘶!”挨了訓的劉柱子有火沒處發(fā),把矛頭對準陳三:“你自己的腿不拍,干嘛拍我的腿?” “啊,我錯了,柱子?!标惾B忙告饒。 “別鬧!”任自強制止兩人耍寶,點點頭:“對嘛!我再教你們一招,把鞭炮塞在鐵桶里燃放,發(fā)出的聲音和機槍聲音差不多,這樣虛虛實實結合,估計土匪摸不著頭腦能嚇破膽?!?/br> “還有,我告訴你們,彈藥我這兒多得是,” “哎呀!”武漢卿指著任自強直搖頭:“任老弟,我都不知道你這個腦子是咋長得,怎么那么多鬼主意,比起你,我這么多年行伍簡直活到狗身上去了!” “哎,武老哥,你高抬我了,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想想,就憑咱們這點本錢,以后真遇上大陣仗,還不夠人家填牙縫的?!?/br> 他說的話武漢卿心知肚明,對上鬼子可不就這樣嗎。 看武漢卿明白自己的意思,任自強繼續(xù)指明以后的作戰(zhàn)方針:“所以,咱們以后不能和敵人硬碰硬,只能多動腦筋打偷襲、伏擊等巧仗。積少成多,連續(xù)的勝利才能樹立起兄弟們戰(zhàn)斗的信心。在我想來,咱們的人和敵人一換一,一換二都是虧的,起碼要一換十才剛夠本錢?!?/br> 這一番話使武漢卿陷入沉思,同時帶給他的沖擊是巨大的,以至于散會他都沒發(fā)覺。 任自強所做的遠遠不止于此,后面兩天他還指導隊員們學會制作沙盤,模擬兵棋推演。戰(zhàn)場形勢萬變,突發(fā)事件層出不迭,讓他們開動腦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等。 寓教于樂,在游戲中學會戰(zhàn)斗,這幫大都大字不識一籮筐的叫花子成長的飛快。 即使老行伍武漢卿,也像如獲至寶的孩子,投入得不亦樂乎。 白天忙完,晚上任自強或在劉家堡陪大丫二丫一晚,或回野狼寨陪劉思琪六女。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一點也無大戰(zhàn)來臨的覺悟。 第三天,胡大洪帶著賞金和郭民生提供的第二批軍火來到劉家堡。 這回郭民生還算大方,除了賞金外又多給了一萬大洋作為撫恤金。二十支嶄新的‘晉造花機關’和三萬發(fā)配套子彈,以及兩萬發(fā)7.92輕機槍子彈。 當聽到他竟然同意meimei郭香蘭來當老師,這才是任自強最高興的:“老.胡,你回去告訴郭民生,學校會在八月中旬建成,到時我會恭迎郭老師的到來,順便告訴他我這里給老師的薪水是城里的一倍,麻煩他多替我聯(lián)系幾位老師。 然后,你過五天再來,我估摸著第二筆買賣也該完成了?!?/br> 胡大洪走后,他隨即召集起眾人,發(fā)布行動命令:“這次消滅五龍嶺土匪的任務,我就不去了,由劉柱子主導、陳三、王老虎輔助,劉長順作為通訊員,今天傍晚就出發(fā)。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你們下去準備吧?!?/br> 五龍嶺離劉家堡也就五六十里地,隊伍已是馱馬化配置,以這種行軍速度,明天一早絕對能趕到。再說晚上行軍,也不至于驚動太多人。 武漢卿一聽沒他的份,頓時急了:“任老弟,我也去?!?/br> “武大哥,對付個土匪,何須你這位老將出馬,那也太給鄭漢面子了。這次旨在鍛煉新人,咱們還是多給年輕人一點機會。再說有電臺聯(lián)系,咱們在后方可以遙控指揮,查漏補缺嗎。” 他看到武漢卿眼睛時不時瞟向女兒,明白他實際上是擔心武云珠,當即安慰道:“放心,云珠她們這些女孩子去了最多敲敲邊鼓,適應一下戰(zhàn)場氛圍,出頭露面的事絕不讓她們干,這點我會交代柱子他們的?!?/br> 被說中心事,武漢卿訕訕一笑:“不是,我也是好久沒打仗,手有點癢癢?!?/br> “武大哥,你著什么急??!打土匪有啥意思,咱們要打就打鬼子!”任自強朝東北方向努努嘴。 “任老弟,你說真的?咱們是么時候去?” “快了,等咱們安頓好這里就出發(fā),不會讓你久等。還有,我這次之所以不讓你去,是因為有事需要你幫忙。我馬上要在劉家堡到野狼寨這條路上建生活區(qū),還得麻煩你好好規(guī)劃一下。” “任老弟,你說建個碉堡、戰(zhàn)壕之類的我還能出出主意,建房子我可不會?!?/br> “哈哈...,武老哥,你怎么忘了我給你講過的坑道戰(zhàn)術?”任自強笑著指指周圍的群山道:“咱們明面上是建房子,其實你完全可以把這些房子當做一個個碉堡,一個個隱藏的火力點。 敵人沒來時可以住人,當敵人打進來,它搖身一變就成了有坑道連接的‘火刺猬’,你想想敵人要一路打進去他得需要多少人命去填?” “原來如此,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武漢卿拍著胸脯道,接著為難道:“任老弟,這可是個大工程??!” “沒關系,人心齊泰山移,咱們現(xiàn)在是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你只管規(guī)劃、標記好合適的位置,其他的交給我?!?/br> 任自強心說我有打洞神器在手,我能告訴你這點活兒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嗎? 太陽剛落山,劉柱子等人吃過豐盛的壯行宴,帶著大隊人馬披著余暉雄赳赳氣昂昂出發(fā)了。 臨分別時任自強也說了,沒啥十萬火急確實解決不了的事別煩他,三個臭皮匠還頂諸葛亮呢,自己拿主意吧。 沒喝壯行酒,一是因為壯行酒不吉利,有‘斷頭酒’之嫌。二是由于任自強平時不怎么喜歡煙酒,上行下效,隊員們都無此習慣。 送別之后,任自強和武漢卿回到劉家堡,召集大丫二丫、羅峰開會,布置正式開建生活區(qū)、學校、醫(yī)院事宜。 “羅峰,從明天開始,你給武大哥安排幾位懂建房子的人,給他打打下手,盡快在山里把生活區(qū)規(guī)劃出來。其次,在組織好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的同時,協(xié)調(diào)好建房的工人以及各類工匠。” “好的,老板!”羅峰點點頭,想了想又說道:“老板,我好想聽說您帶回來那批受傷的人中有學建筑的高材生,這些人我能不能用一下?” “是嗎?”任自強聞聽很是欣喜:“這點我還不清楚,不過我知道他們大都是有學問的人。這樣,等會兒你去對他們整個做個登記,看看他們都是干什么的。只要他們身體條件允許,讓他們幫點忙也無所謂,權當咱們收留他們的酬勞了?!?/br> 在他想來,只有懶漢才心安理得白吃白喝,估計他們都該閑得發(fā)慌了吧?再為如何報答自己的恩情絞盡腦汁,坐臥不定呢吧? 正好給他們找點事做,讓他們變得不再那么內(nèi)疚?,F(xiàn)在劉家堡有力氣干活的人不缺,一抓一大把,唯獨缺識文斷字的。 僅有的一個羅峰,簡直一個人恨不得劈成八瓣來用,小伙子是累并快樂著。 沒看到大丫、二丫剛來沒兩天,也被現(xiàn)實所逼,不得不開始學加減乘除,人之初,性本善.......了嗎? 好在這么大的人了,雖然是叫花子,1、2、3.......100,這些數(shù)字還算認識,以前掌管叫花子的小金庫,會算點小賬。 又在丐幫總舵,跟那幫小叫花子旁聽了一短時間老師的講課,勉強大字認識一籮筐。 現(xiàn)在姐妹倆學習勁頭大得,都能夠強忍任自強床笫之歡得誘惑,央求他多教點知識。 對姐妹倆的好學上進,他自是舉雙手雙腳支持。大不了一邊把玩她倆兩雙精美的小腳丫,一邊指點唄,兩不耽誤。 再說了,雙胞胎姐妹花再美,他也沒癡迷到時時刻刻饞人家身子的地步。 任自強和雙胞胎姐妹花的閨房之樂不提。 劉柱子、陳三、王老虎一行人以急行軍速度,在啟明星升起時趕到離五龍嶺有三里地左右的一個山坳。 為不驚動土匪,馱馬和暫時用不上輜重以及炊事班先安置在這里。 兵貴神速,三人簡單一碰頭,決定先不休息,立即吩咐男隊員們帶上水、干糧,趁機封堵五龍嶺的各個下山路口,重機槍隨后跟進。 之所以此處叫五龍嶺,不是因為此山像五條龍一樣盤旋飛舞,而是因為此山延伸出五道山脊,從天上看像五爪金龍被齊腕砍斷的龍爪子而得名。 土匪盤踞的山寨就建在龍爪子被砍斷的腳腕部位,由此得知,上下山的路徑只有從五根爪子上走。羊腸小道也罷,還算直溜。 爪縫之間無不是一二百米高的深澗峭壁,猴猿難攀。貌似只要占住五根龍爪尖,土匪將無路可逃。除非土匪插上翅膀會飛,那可能嗎? 同理,土匪真要在龍爪指跟部位建好鋼筋混泥土防御設施,再有優(yōu)良武器和得力人手守衛(wèi),不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也差不了多少,攻山難度大了去了。 好在混跡于軍閥混戰(zhàn)時的鄭漢既沒那見識,也沒能力搞重武器。他們只在五根指跟處各建了一堵齊肩高石墻作為第一道防御,然后平時各安排了十來個小嘍啰守衛(wèi)。 石墻離山寨大門還有一百來米遠的距離,只要發(fā)現(xiàn)敵情示警以后,半分鐘內(nèi)山寨里的土匪就能增援到位。 此時天麻麻亮,可謂是人一天中最瞌睡之時,身穿偽裝服的五支小隊封堵好山前山后五處路口,正打瞌睡的土匪也沒發(fā)覺。 隨后王老虎則帶著一眾炮兵,在前山附近構建迫擊炮陣地,迫擊炮射程足可以照顧山前四處出山的路徑以及山頂?shù)纳秸?,并保證土匪所擁有的槍械從山頂打不到。 第一步如此順利,劉柱子緊繃的心弦稍稍放松,就等著天亮后發(fā)起第一波‘下馬威’。 一幫沒安排任務的娘子軍無所事事,她們不愿意了,推舉劉柱子的相好馮春桃和武云珠來找劉柱子:“我們干啥?總不能來了干看著吧?” 劉柱子笑道:“白天沒你們啥事,你們先好好休息養(yǎng)足精神。等到天快黑時,你們負責監(jiān)視五處山澗位置,謹防土匪從那里逃走,要一夜不能合眼喲,你們可不能大意?!?/br> 任自強擔心娘子軍們有所損傷,特意交代劉柱子如此安排,只是娘子軍們不知道而已。 武云珠一聽氣鼓鼓道:“柱子兄弟,你哄鬼呢,咱們在做沙盤演練時都知道土匪不可能從這幾處逃走,你把我們放在那里究竟安的什么心?讓我們在夜里數(shù)星星玩嗎?” 馮春桃此時也胳膊肘向外拐:“是呀,柱子,我們是來打土匪的,總不能讓我們一槍不放吧?” 天大地大任自強最大,劉柱子怎敢違逆老大的命令,何況他也擔心沒過門的媳婦萬一出事。 當即板起臉不和她們胡攪蠻纏:“你們當這是拿錢買東西呢,還挑三揀四,我鄭重告訴你們,這是命令,必須執(zhí)行。 你們?nèi)绻姑蛔瘢揖徒o強哥發(fā)報,看他會怎么處理你們?我想依照強哥的脾氣,他二話不說就會讓你們打道回府,嚴重點說不定回去會關‘小黑屋’!” 這兩把‘殺手锏’一亮,武云珠、馮春桃連個屁再也不敢放。她們和任自強相處日久,也差不多摸清他的幾分脾氣。 別看平時和和氣氣,令人如沐春風,但在正事上那叫一個說一不二,可沒有憐香惜玉的說法。 單說訓練時,因為動作不規(guī)范,那個姑娘沒挨過他打?,F(xiàn)在想想那個針扎一般的刺痛,都忍不住打個激靈。 還有那不得不說的‘小黑屋’,姑娘們雖然沒被處罰體驗過,但那些調(diào)皮搗蛋聊黃腔被關進‘小黑屋’后再出來,一提‘關禁閉’就心有余悸的模樣做不得假。說死了,她們即使再好奇也不想體驗。 因此,兩人惟有怏怏不樂的乖乖回去休息。 “小樣兒!”劉柱子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在心下暗樂:“我治不了你們,難道強哥還治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