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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相信她嗎?” “我為什么不相信我自己呢?”反問了甚爾一句,侑希也給人倒了一杯。 “你這模樣看起來反差性可真大?!?/br> “什么?” 沒懂甚爾在說什么,侑希詢問道。甚爾看過來,視線在侑希的身上轉(zhuǎn)過,依舊是那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模樣,但臉上升騰的紅暈以及寬松的浴衣都讓她看起來變了些味道。 端起酒盞一飲而盡,甚爾嘴角還沾染著水漬,他上半身傾斜,湊近了些。 “我時刻都任君享用,今天月色這么好不考慮一下嗎。” “……”快別sao了,但凡換個地方換個人都能聽到雞叫。 “我打算去解決奈落?!辈幌朐谶@個問題上繼續(xù)糾結(jié),侑希覺得再過會,怕是都要被人圍觀了。再說,這個名為蜃氣樓的建筑里,也不是那么的安全。 起碼,隱私這種東西,在這里估計是不存在的。 所以還是說點正經(jīng)事吧,別在這里玩□□了。 奈落這個在戈薇口中強大無比又狡猾的家伙定然是很難找的,但這僅限于普通人。剛才就從狐仙口中得知,奈落暫時在他們來這里之前的山上歇腳,侑希已經(jīng)準備好直接過去了。 “也好,那我就……”原本想說自己就在這里看著三個崽的甚爾突然發(fā)覺自己根本沒有這個必要,這里無疑是最安全的地方,除非有人腦子抽了,不然誰會攻打到這里? “我和你一起去?” “好。” 兩人的酒杯對碰了一下,甚爾盯著對方眼底自己的倒影也笑了起來,他可是很貪婪的人,得到了一部分,就想要得到更多。 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就連想要隔開兩人的姐妹倆都沒有投出否定票。她們很清楚,那不是她們所能應對的,如果要跟上,那就成了拖油瓶。 “學姐!如果甚爾那家伙對你做些什么,你不要客氣,狠狠的揍他!” 月色以至,這個時間正是最熱鬧的時候,侑希也不急在這一時離開。她把視線轉(zhuǎn)向外面,在那庭院中,各種妖怪都在聚集著。侑希也看到了,坐在屋檐上的狐仙,對方那雙漂亮的眼睛里什么都沒裝下,但恍惚間又覺得她裝了很多的東西。 黑色的夜空中出現(xiàn)點點白色,侑希聽到旁邊的人在興奮的叫嚷著,“下雪了!” 指尖被人碰了一下,侑希下意識的抽回手,甚爾又靠近了些,貼在她的耳邊低喃。 “這么難得的美景你不打算……” 已經(jīng)從單純的包/養(yǎng)以及rou/體關系上成長為各種玩曖昧和賞花看月亮的甚爾覺得自己太難了,然而就是這,都會被人打斷。 眼睜睜看著那跟著美美子她們一起去玩的侑希,甚爾只差沒伸出爾康手來挽留。 “和笨蛋一樣?!被葸@么點評著。 被diss的甚爾把自己的魔手伸向兒子,一巴掌把人都給拍出去老遠,“有你這樣說老爹的?給我去加強鍛煉!整個人跟瘦猴子樣的?!?/br> 惠:人和人的體質(zhì)不能一概而論,你以為誰都是你這樣的猩猩體質(zhì)嗎? 夜色下,被暖暖的橘光包裹的人都帶著笑容,坐在屋頂上的狐仙端著酒盞,“不知,這和平安逸的日子還能持續(xù)多久?!?/br> …… 次日一早,侑希就和甚爾離開了蜃氣樓,前往之前路過的那山脈,走在路上,甚爾也沒了之前那種在孩子面前“偷情”的微妙感。他湊近侑希,“你就沒什么話想說嗎?” “說什么?”侑希沒看他,視線盯著手里的地圖。 “地圖比我好看嗎?” “你多少歲了?還問這種幼稚的問題。” “好過分啊,明明他們在的時候還軟和的像小白兔,面對我的時候就只管懟?!?/br> 停下趕路的腳步,侑希認真的看向?qū)Ψ?,“你在意這些嗎?” “當然在意啊。” “哦。” “就一個哦?”甚爾不甘心的又靠近了些,侑希都能夠清楚的看到對方眨動的睫毛。啊,這家伙這幾年應該都沒怎么進行生死較量了,畢竟能對他造成危險的只有五條悟他們,這群認識的家伙打起來也不會下死手。 曾經(jīng)在甚爾身上留下來過的傷痕都變得很淺淡了 。 “沒什么想說的?!?/br> “……侑希,我把你的錢都花光了喲,惠那個小子根本制不住我?!?/br> “嗯?!?/br> “你留下來的錢都花完了,現(xiàn)在也就只剩下那棟房子和車了?!?/br> “這樣啊?!?/br> 見侑希完全都沒有反應,原本還有些底氣的甚爾也有點不自在,他也還以為可以看到對方生氣的模樣,結(jié)果連那稍微有點情緒波動都會臉紅落淚的臉都沒有半點變化。 完全不想認他的態(tài)度。 手不自覺的握緊,甚爾的腦海里也回憶起當初在禪院家的種種事情。 “你打算賴賬嗎?” 寧可違背束約也不打算履行之前的承諾?他要得到一個承諾。 “賴什么帳,你從剛才開始就在說些眾所周知的事到底是要說什么?!?/br> 她不知道甚爾那爛性格嗎?當然知道,也是因此才會把甚爾的錢都給惠。但同時她也知道,就惠那個性格,注定被不要臉的甚爾壓的死死的。 甚爾是一個很奇妙的家伙,他狂妄自大的同時又把自己踩在了污泥里,明明有腦子又有能力,卻自甘墮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