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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答應(yīng)那才不是人吧? “那確實不能。”小伊皺了一下眉頭,“但是你也不用急著告訴人家?。???” 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哭成什么樣了都。 就不能給人一點緩沖的時間。 葉白衣:“……” 看看桌上殘敗的糕點,葉白衣勉強(qiáng)找到了一個理由:“如果我現(xiàn)在不拒絕她,她每天都會給我送垃圾?!彼幌氤蔀槔鴪?。 “……”小伊無語,“那你可以交給我???我想辦法處理掉?” 小伊說完也覺得有點不厚道,人家那份糕點,重要的是心意本身。 如果沒有被受贈一方好好地享用掉,那就等于是將她的心意砸在了地上。 吊著人的一份心意,也同樣非人所為。 小伊轉(zhuǎn)念一想,感覺葉白衣也不是故意的,這個事情的主要問題不在他身上,對他而言也是無妄之災(zāi)。 小伊捂著額頭,這都是什么事。 高崇也太喪心病狂了。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怎么議論都毫無意義,小伊也沒什么好勸的,只能勉強(qiáng)說:“那你下次碰見人家小姑娘,記得態(tài)度好一點啊?!?/br> 雖然感覺高小憐再看到他多半會繞道走。 葉白衣:“哦?!彼麜M量控制不殺她的畜牲爹的。 此刻高小憐和她的畜牲爹正在對峙,高小憐大哭著撂挑子不干了。 高小憐:“父親,我做不到!” 高崇:“為何??。。 ?/br> 高小憐淚流滿面地跪在地上,她一邊哽咽一邊艱難地說:“他說話……我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哭,他說話太狠了,毫不留情面,我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更別提對他示好!” 高小憐伏地叩首:“爹爹,是小憐無用!請爹爹責(zé)罰!” “……”高崇,“唉!” 他能責(zé)罰什么,他也沒辦法啊。 責(zé)罰能有任何用處嗎,根本沒有,只是徒增傷痛。 可惡,這人身上有琉璃甲,偏偏是這個人身上有琉璃甲。 這也太難搞了?。。?! 高崇崩潰地看著自己崩潰的女兒,這真的是他唯一的底牌:“小憐,你,你當(dāng)真做不到?!你就不能再努力一下……??。。。 ?/br> 高小憐淚如雨下地控訴:“父親,難道您能忍受他說話的方式?如果連您都做不到,女兒就更加做不到,父親您應(yīng)該比女兒更加明白才對!” “……”高崇哽住。 她確實說的沒錯。 高崇自己的嘴巴,也在這后生面前討不到好。 而且他一生氣就拔劍,感覺惹了毛他,他完全不介意當(dāng)場殺了自己。 鏡湖山莊真可怕,怎么教育出這樣的孩子。 高崇再一次感嘆起來。 難怪他們總不來參加每年的英雄大會,每次無故就曠掉,一副不問世事的樣子。 管這個孩子大概已經(jīng)讓他們心力交瘁了吧。 不過那個姓伊的少年,一表人才的,那瘋子后生倒是對他言聽計從。 如果籠絡(luò)他,是不是會效果更好。 高崇一個轉(zhuǎn)念,產(chǎn)生了一個新的想法。 高崇輕輕吐出一口濁氣,負(fù)手轉(zhuǎn)過身來:“那要不然父親不為難你了……小憐,你看成嶺身邊那位朋友如何,合不合你心意?” 高小憐聞言一愣,暫停了哭泣:“父親,您……指的是伊公子?” “是的。”高崇看著她,“小憐,你覺得小伊如何?” 高小憐怔怔看著自己父親。 她的大腦遲滯地轉(zhuǎn)動起來,想起當(dāng)時進(jìn)門的時候,小伊非常周到的一套cao作,還有蜻蜓點水般的肢體接觸。 小憐忽然覺得,人生充滿希望。 雖然講起來怪不好意思的,但小憐當(dāng)時,確實對這位伊公子蠻有好感的。 畢竟他完美照顧到了所有的點,進(jìn)退有節(jié),而且極富有洞察力,一直在調(diào)節(jié)氣氛,生怕那個張成嶺說話傷到人。 男孩子有這種情商真的很罕見,這是何等溫柔細(xì)膩的頭腦。 小憐微微低頭,赧然:“他……是個挺體貼的人?!?/br> 高小憐如此反應(yīng),那便是有戲了,高崇也高興起來。 他本來也是迫不得已才勉強(qiáng)女兒搞聯(lián)姻,強(qiáng)扭的瓜不甜,自由戀愛才是真諦。 高崇問她:“那小憐,我將你許配給伊公子,你可愿意?” 小憐如蒙大赦,連連磕頭:“謝謝父親?。。?!” …… 次日下午,小伊一臉懵逼地看到高小憐滿面紅云,俏生生推開門,把一盤糕點放在她桌上。 這糕點看起來是如此熟悉,小伊感覺哪里不對:“姑娘是要我轉(zhuǎn)交葉……成嶺嗎?” “不是的?!毙z巧笑倩兮,“這是小憐特地制給伊公子的,不知公子您,可還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第26章 蜂圍蝶陣 葉白衣抱著一堆吃食跨入房間,看見小伊拄著下巴,一個人坐在桌前放空自己。 “是我的錯覺嗎,我剛剛好像看到高小憐哭著跑出去了,就像昨天一樣。” 葉白衣發(fā)出困惑的聲音。 歷史無端被鏡像,葉白衣難以置信:“她什么意思,是在做戲給我看嗎?以為我會愧疚???” 這女的怎么還帶苦rou計的,太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吧,葉白衣對此并不買賬,只是覺得十分荒誕。 --